洛南绯往前面看过去,在楼梯处几名佣人抓着一名十三四岁处于青春期,试图要自杀的男孩子,看起来属于是最叛逆的那一种类型,也似乎是有些心理方面病症的。
他手腕上有血流出来,且除了流血的地方之外,还有其它划伤的地方。
这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孙恒!你要冷静一些,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爷爷说,但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听到没有,你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爷爷给你,爷爷都给你!”
“这也是孙老爷子的孙子啊?”洛南绯抬头问傅晏城。
洛南绯立即用手捂住了嘴巴,“不好意思啊孙小姐,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
她们这边正说着,听到了韩锌依的声音,“孙老爷子,您应该也知道,我是读心理学的,还是博士学位毕,如果您信任我的话,我可以帮您治疗一下您的孙子。
“嗯,对,不过精神不太好,应该是抑郁了吧,一直想死。”
“哪可能啊,年纪那么小。”洛南绯嘀咕了一声,“不过孙老爷子可真够惨的,一个孙子是混账,不务正业,另一个又天天闹自杀。”
“是啊,我爷爷现在身体很不好,就是因为被他们两个给闹的了。”孙荀真有些伤心的说道。
为了打傅晏城的主意,而千方百计的想去讨好傅老太太。
不能忍!
傅晏城现在是她洛南绯名下的!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如果我能把他劝下,您需要把紫砂壶给我!”
听着这话的洛南绯:“……”
这女人还真的是有机会就往里面钻啊。
她耳朵很敏感。
傅晏城失笑,微微俯身,“看来是真的很敏感啊。”
他刚刚那一下是确认。
“想什么呢?”傅晏城瞧出了她的异样,松开了她手的时候,手指刮擦了一下她的耳朵。
“……”
洛南绯激灵了一下,立即一手将耳朵捂住,怒瞪着那个一本正经的男人,“不许碰我耳朵!”
“……”
“孙老爷子!我也会一些心理学呢,不如我和韩小姐都试一下,您看谁能阻止您孙子了,谁成功您就把紫砂壶给谁怎么样?”洛南绯大步走到了前面,开口说道。
看到洛南绯又掺和进来,韩锌依直接怒了,“洛南绯!你以为你比我厉害是不是?我告诉你!小西右的事情,不过就是凑巧被你治好了罢了!你压根就没有那个能耐。
洛南绯:“!!”
“你等着!早晚我也会捏到你身上的软肋!”
“好。”
“可你们那么比,我怎么办?”陆琳琅不甘心。
“有你什么事!?”韩锌依报刚刚陆琳琅开口和她抢的仇,怒瞪了她一眼,对大家说道,“请大家先出去,相信我能救这位二少!”
“这…”孙老爷子有些犹豫,毕竟这是一条人命,是他孙子,不是儿戏。
你更没有资格和我比,和我抢东西!”
洛南绯看着她,“话…应该不是这样说的吧?韩小姐你不如仔细的来想一想,从我们认识以来,你究竟有哪一个方面能比的过我的?”
韩锌依:“!!!”
陆琳琅不甘心的看着里面,又看了看洛南绯,握紧了手心,这两人一来二去的,现在倒是把她给排除在外了!
真生气!!
“周小姐,你为什么一直用这种眼神看着洛南绯?”陆琳琅现在终于注意到了,周沫怡看洛南绯的眼神不同寻常了。再想想之前她哥说过的话,不由的拉下脸来。“别告诉我,你们早就认识了,之前都是装的!”
“老爷子,我们出去等吧,我相信韩小姐这点儿实力应该还是会有的吧。”洛南绯对孙老爷子道,“可以留两三个佣人在里面,以防止万一。”
孙老爷子瞧了瞧洛南绯,“好吧。”
大家走了出去,韩锌依让人把大厅的门给关上了,所以也听不到里面在说什么。
“对!很奇怪!就像是认识了很多年的那一种!”陆琳琅说道。
“那这大概就是一见如故吧。”周沫怡说道,“就像是孙小姐看到洛小姐一样,原本也是不认识的,还不是一见如故了?”
“……”
听到这话,周沫怡看了她一眼,摆出高高在上的国画画家姿态,“陆小姐,你在用这种口气来和我说话之前,请先拎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好吗?是你想向我求画,而不是我求你!”
陆琳琅脸色变了变,“…韩小姐,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和洛南绯之间很奇怪罢了。”
“很奇怪吗?”
陆琳琅没听出来周沫怡是在暗讽她,以为是她听进去了,当即笑开了,一手挽着周沫怡的手臂道,“其实我倒是觉得我们两个一见如故的,好像很久之前就是朋友了。”
周沫怡:“……”
呵!这脸可真大!
陆琳琅听着这些话,气的跺脚,就这样一见如故了?那怎么就没有人和她一见如故的?这个洛南绯的魅力就那么?
“那我建议周小姐还是擦亮眼睛小心点儿好,我跟您说过很多次了,洛南绯她外表看起来简单,实则心思多的狠,周小姐可别被她算计了才好!”
周沫怡:“…你说的对,我是应该小心一点儿,不能叫别人算计了。”
“快!把门打开”孙老爷子一下子就急了,幸好门外听到声音的佣人,立即就把门给推开了,大家看到了里面的场景。里面发疯的二少孙恒,手里拿着匕首要去刺韩锌依,而韩锌依摔在了地上,人吓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往外面爬着跑。
正准备拿出手机计时,看看韩锌依究竟能在里面呆多久的洛南绯听到这声音:“……”
这也太快了吧?
“救命!啊!救命!!!”大厅里面传来韩锌依尖叫呼救,以及大力拍门的声音,“快开门!快开门!!!”
“韩小姐,韩小姐,你怎么样?”门外的人马上将韩锌依扶了起来,这才瞧到她膝盖摔伤了,手臂上还有不慎被划到的地方。
“疯子!他真是个疯子!像这种人就应该送进精神病院去!”韩锌依气的大叫,“还治什么治啊,压根就没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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