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叠加，还有红色月牙提升的是基础，还是施展疯狂之后的威能，我还得推演一下。」
赵凡冷静下来。
开始了推演。
铜灯在旁边耐心的等待。
过去了一炷香后，赵凡露出了笑容，「我推演的结果很理想，可以叠加，包括施展疯狂之后，或者，先血爆再疯狂也一样。」
「和我猜的一样，因为这两种手段不是同一种类型和性质的，就能叠加。」铜灯马后炮的说道。
下一刻。
赵凡将另一枚红色月牙收进了死亡规则。
美滋滋！
虽然，血爆要爆掉一半的血液，两次血爆同时施展，效果也会重复。
但是拥有双份，一样有用！
血爆状态是有时间限制的，一炷香。
之后，红色月牙就会化作黑色，需要时间来复原。
这时候战斗没结束，另一个血爆就可以轮流使用了。
至于血液，到了赵凡的层次，随时都可恢复，就算不恢复，轮流两次血爆把血液榨干，也没事。
层次高的修士，短期的空血根本影响不了什么，只是对于血肉生命来说不舒服而已。
更何况，别说祖身和圣祖之躯，就连极境之体的造血能力都无比强大，只要身体没有沦为空壳，就不会有事。
「就剩下灰色晶石了。」
赵凡摩拳擦掌。
黑珠，银色小蛇，血爆，给他带来了一波接一波的惊喜。
珠玉在前，让赵凡怎能不期待？
随后。
赵凡催动的毁灭规则，包裹住了一颗灰色晶石。
「嗯？」
他的感觉，比刚接触红色月牙时，更加的不舒服。
「造化小子，你怎么祖身绷紧了啊？」铜灯疑惑的道：「这反应未免也太大了。」
「我一接触它，感觉就像要被诅咒了一样，身体出现了自然的反应。」赵凡说道，但他并不担心。
如果这灰色晶石存在威胁，以院长对他的赏识，根本不会害他的。
「诅咒？」
铜灯怔了一怔，它之前感应灰色晶石，并无异常。
也许是因为灰色晶石当时没有感觉到要被收了的缘故，现在，展开了真正的反抗。
不过。
蝼蚁再强壮，面对参天大树也无法撼动分毫。
赵凡强忍着身体的反应，硬生生的将灰色晶石收进了体内。
当灰色晶石触碰到毁灭规则种子的时候，就安静了下来。
「呼……」赵凡见到没有异常，便松了口气，然后开始探查它的作用。
紧接着，他便转惊为喜了！
「厉害。」
赵凡不禁说道。
「你倒是说说如何厉害啊！」铜灯急不可耐。
「这灰色晶石，本身就是一种诅咒。」赵凡解释道：「而它的诅咒，就是吞噬掉外来的诅咒。若是我中了诅咒，诅咒之力，便可由灰色晶石吞噬消化！换而言之，以后我就不用防备诅咒手段了，对我没用。」
「那……按理说有一颗就够吧？多一颗就属于鸡肋了。」铜灯不明所以的道：「你们院长直接给你双份，没准，收了两颗灰色晶石，效果会发生变化，赶快试试。」
「有道理。」
赵凡反应过来，他立刻催动死亡规则，对剩下的那颗灰色晶石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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