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言听从傅沉瑾的安排在家好好养胎,周俊奕长期见不到沈安言只能回他自己的大本营去了,走的时候安娜去送的他,安娜对这个痴情的男人很是中意。
奈何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搬新家的事全部落在了傅沉瑾的身上,他找了设计师画好了图,再给沈安言看,由她来选择。
这一天傅沉瑾从外面回来递给沈安言三个设计方案。
第一个设计是把别墅设计成了一个圆形的,周围用人工湖围了一圈,沈安言一看到这个人工湖就直接略过了。
第二个设计和路总家有异曲同工之处,三层宽敞的别墅,后花园,前面做了一个草场,没什么新意。
第三个设计还是一个三层欧式风格的楼房,后面是花园,前面做了一个跑马场,在边上还有一个人工湖,人工湖的边上还建了一个室外游乐场。
沈安言看完都不是很满意,感觉平平无奇没有创新。
沈安言拿着设计稿在手上看了又看,看到第三份的名字叫倾北庄园时,她觉得这个名字非常好,设计师应该是用心了才知道小包子的名字叫傅倾北。
“就用这个吧!小包子肯定喜欢!”傅沉瑾接过沈安言递上的设计稿。
“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名字才选他的吧!”傅沉瑾问道。
“有一半是因为这个名字!”沈安言实话实说。
“你想见一下这个设计师吗?”傅沉瑾一脸的神秘说道。
“好啊!”沈安言吃着坚果头也没抬的应道。
傅沉瑾耸了耸肩,可惜沈安言根本没看到。
“你抬起头!”傅沉瑾有点生气的叫道。
沈安言一抬头就看到傅沉瑾春风得意的脸,“你不是说要说这个是你设计的吧?”
“是啊!”傅沉瑾欢快的应道。
沈安言再次看了看另外两张图,心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两张不会一张是张总的,一张是路总的吧?”
“老婆,你太聪明了吧!”傅沉瑾差点要上前去亲沈安言一口,沈安言用手挡了挡,最近孕吐得利害,她可不想让他亲到自己。
刚刚沈安言还纳闷,怎么现在的设计师水平这么低下了,没想到原来都是业余人氏设计的。
“我觉得能设计一块菜地在里面就好了,这样子我们就能吃到天然的蔬菜水果了。”沈安言拿起傅沉瑾画的图纸仔细端详着。
“好的!听你的!”说着就用铅笔在图纸上勾勒着菜园子和果园。
不得不说傅沉瑾的画画工夫还是极好的。
“我还想要一个游泳池!”沈安言说着自己的想法。
“有啊!一楼有个室内的,你要是不喜欢就再建一个室外的!”
“不如这样?这个游泳池建一半在室内,一半在室外?”
傅沉瑾听她说着,又在纸上涂涂改改,很快就画好了沈安言描述的游泳池。
“你看,是这样吗?”只见原本室内靠马场的泳池改到了靠花园那边,然后延伸出来占了花园的部分地。
围绕着房子周围都规划完了,现在就是室内,傅沉瑾是打算像路家一样,一楼全做成多功能厅,二楼还是卧室,三楼办公。
“小包子玩耍的地方呢?”沈安言问道。
“一楼有分成人区和儿童区!”傅沉瑾解释着,在平层图中写写画画。
别墅的旁边有一幢小楼,傅沉瑾打算做成下人们的房间,但他的新型机器人上市后,他打算换掉家里的佣人改用机器人。
最后小楼变成科技中心,小楼控制着所有的机器人和全自动设备。
关于一些细节两人商量了很久,傅沉瑾注意到时间过长,安排沈安言先休息,
他还自己亲自设计了公主房,完全认定了自己要迎接的是女儿。
别墅在选定日子后开工,工期定得很短,傅沉瑾希望自己的小公主能在这里出生。
因为他的公司旗下就有建筑公司,所以他直接把建别墅的任务交给了他们。
自家老板的事当然是要认真对待,他们提前完成了任务,用时不到7个月,所有的材质都是环保的,确保当天建好当天能入住。
到了验收的日子,沈安言和一家三口来到了倾北庄园,他们到门口时看到张总和路总两家人早已等在门口要做他们家的第一拨客人。
通过几个月的相处,沈安言和秦书玉还有张总老婆吴丽已处成了无活不谈的朋友了。
“我们不请自来,不会介意吧!”秦书玉扶着沈安言的手说道,沈安言此时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下个月就到了预产期。
吴丽走到沈安言的另一边也小心的扶着她,秦书玉一改往日温和模样:“你不能碰安言了!”
吴丽心中虽是不解,但是还是松开了自己的手,愣愣的看着秦书玉。
“为什么?”沈安言转头问道。
“你不知道,她也怀孕了,孕妇不能扶孕妇的,我也是听家里老人说的!”
“你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啊?”沈安言心中大喜。
“三个月了,我家柏林天天在我耳边说要一个妹妹来着!”吴丽害羞的说着。
“恭喜你啊!那我肚子里的宝宝又有伴了!”沈安言笑着说道正准备去拉吴丽的手,一把补秦书玉捉住,然后她走到中间把两人隔开。
“你们两别不信啊!我至今无子就是因为当时没听老人这话才犯了大忌!”秦书玉今年已经42岁了,她在五年前也怀过孕。
当时她没有注意脚下,摔了一跤孩子掉了以后再没怀上了,她摔倒之前确实和一个孕妇手拉着手聊过天。
一切都是巧合而已,不过为了让自己好过些,有些迷信还是要信。
听到秦书玉这么说,两人心痛的安慰着她。
“没事,你们两个的孩子生下来都叫我干妈吧!我这不用生得了两孩子,赚了呢!”秦书玉爽朗的笑出声来。
原本还在为她忧伤的两人,现在都被她的笑声感染,不由得笑了起来。
一行人上了车后边走边聊,很快到了门口,下车后,傅沉瑾和沈安言走向前去揭开大门上的大红布时,沈安言肚子传来一阵剧痛。
“啊……啊……啊!”沈安言扶着肚子叫了起来。
“安言,你怎么了?”傅沉瑾惊慌失错的扶着她。
她虚弱的靠在傅沉瑾的肩头说:“肚子痛!好像是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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