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锦点头。
“那就拼尽全力,杀了他。”
……
惠元镇。
“这火坑里的火焰会一直燃烧,你打算等它熄灭?”贾员外手下讽刺的问了一句。
萧君泽冷眸看了那人一眼。“看你对我好像敌意很大,你也喜欢红箩小姐?为何不去接绣球?是知道自己过不了这些关,一定会死?”
手下脸色一沉,咬牙没有和萧君泽说话。
“真是个怂货,我要是你们小姐,我跳下这火坑都不会选你。”萧君泽故意刺激对方。
手下握紧手指,打算教训萧君泽一下。“你可以继续嘴硬,一会儿有你受的。”
萧君泽闪躲开对方的剑,反手勒住他的脖子,快速用力。
那人没了呼吸,掉进了火坑里。
萧君泽趁机一跃而下,脚尖轻踩尸体,用他的剑吧金镯子挑了出来。
贾员外坐在高处观望,眼睛亮了一下。
够心狠手辣,也够聪慧。
知道激怒他的手下,将人骗到身边。
除了拿人做脚垫,这房间确实没有其他可以利用的任何工具。
“身手不错啊。”红箩坐在贾员外身侧,笑着说了一句。“父亲,你看,我选的人是不是比姐姐们选的都好?”
“那是,红箩是最聪明的。”贾员外宠溺的揉着红箩的脑袋。
“以往那些蠢货,到了最后都是跳下去捞,镯子上来了,人也烧伤了,得不偿失。看看他,毫发无损,我喜欢。”红箩眯了眯眸子,深意的看着萧君泽。
这个男人,果然与众不同。
她扔绣球的时候便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他的身影,虽然长相邋遢普通了点,但身上的气场,与众不同。
“第二关,棋局,可会下棋?”密室的机关转动,火坑上方升起一块石板。棋盘就在石板之上。
萧君泽看着棋盘上的棋局。“巧了,略懂一二。”
“试试。”贾员外笑着让萧君泽上座,一个老者走了进来,坐在萧君泽对面。
那老者面无表情,一看就是下棋高手。
萧君泽摸了摸手中的棋子,等对方落棋。
说实在的,下棋真的不是萧君泽的强项,但自从和朝阳在一起,就成了他的强项。
他想赢朝阳,那比想赢这个老头难多了。
就这棋艺,不值一提。
萧君泽本想陪着老头多玩儿一会儿,扭头瞥见一旁的烛火,似乎在燃烧着什么。
眯了眯眸子,萧君泽看了眼脚下。
那绳索燃尽,他脚下的石板就会弹开,他会掉进方才的火坑。
这些人可真是阴险狡诈,这若是慢一些,就直接死在火坑里了。
“不陪你玩儿了。”萧君泽将棋子落在了棋盘上。
棋子落下,老头就输了。
老头震惊的抬头看着萧君泽,许久才将视线转移到贾员外身上。
贾员外也眯着眸子,审视着萧君泽。“一个打手,居然会有这么好的棋艺,看来你真是多才多艺啊。”
“过奖了,祖上曾经在宫廷当过艺师,棋艺超群。”萧君泽深意的看了红箩一眼。
红箩笑的深意,视线直直的盯着萧君泽。
这个男人……她真是越来越喜欢了。
给了她很多惊喜。
“去查。”红箩示意手下的人去查。
显然是要查萧君泽说的是不是实话。
萧君泽冷笑,还好他提前编排好了自己的身份。
……
“这一关,你与红箩比武,若是输了,那便没有资格成为她的丈夫。”
贾员外笑的一脸奸诈。
红箩是他众多女儿中最满意的一个,也是武功最高的一个。
红箩样样都很优秀,所以贾员外才会将这个女儿留到了最后。
陆振生广招天下人才,惠元镇又是个枢纽。
为了掩人耳目,这些年一直都是用女儿比武招亲这个幌子来招贤纳士。
陆振生的军队中,有太多的将领统领都是贾员外的‘女婿’。
这些年,贾员外一直对外收养长得好看的小女孩作为自己的女儿培养,为的就是利用这些棋子,留住男人的心。
而红箩,是贾员外亲生的女儿,也是贾员外最满意的女儿。
萧君泽挑眉看着走来的红箩。“我不打女人。”
除朝阳以外,在萧君泽眼里没有女人。
“怕你打不过。”红箩笑着靠近,突然出手。
萧君泽快速后退,没有主动进攻,只是防守。
但红箩身形轻巧,萧君泽确实不能掉以轻心,胳膊给划伤。
她的武器全都是暗器,萧君泽要防着的不是红箩的招数,而是她身上的暗器。
这些暗器,全都带毒。
萧君泽蹙眉看着红箩,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伤口,伤口有些发麻。
一旦血液麻痹,整个胳膊都动不了了。
“你是来比武招亲,还是比武杀人。”萧君泽调侃。
红箩警惕的看着萧君泽,逼她出手。
萧君泽出手,将红箩逼到了角落里。
红箩愣了一下,反手有银针刺向萧君泽。
萧君泽冷眸捏住红箩的手腕,将银针刺进她的脖子。
红箩直接晕了过去。
萧君泽嫌弃的蹙了蹙眉,双手背在伸手,偷偷擦了擦。
无论是武功还是暗器的使用,都比不上朝阳一星半点。
“公子,这边请。”
萧君泽通过了试炼,接下来,贾员外还要再仔细考核萧君泽的身份。
一旦发现身份存疑,会毫不犹豫杀掉。
“老爷,这个人叫姜泽,曾经是宫中禁军统领,因为误杀百姓,被皇帝流放,在边城之外,加入商队。”
“确定无误?”贾员外冷眸问了一句。
“确定无误,他有家室,老婆孩子就在京都城外的姜家村,我们已经控制住了。”
贾员外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
……
边城,军营。
“朝儿,寒冰剑能暴露你的身份,这把短刃是我亲自打造,可贴身存放,不被发现。”木景炎将一把短刃放在朝阳手里。
朝阳点了点头,小声开口。“谢谢父亲。”
“活着回来。”木景炎要朝阳活着回来。
“什么时候出发?”宁河问了一句,难掩担心。
“明日一早。”朝阳笑了笑。“不必担心,我会活着回来。”
“奉天边城的百姓,会感激你。”木景炎看了眼营帐外。“去看看你父亲,他……其实恨不得替你去。”
若不是沈清洲不会缩骨术,他怕是要易容成朝阳的样子替她去。
“好……”朝阳点头,走出营帐。
她其实,不喜欢这种生离死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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