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脑袋,像是林间迷路的小鹿。
懵懂的眼神惹人怜爱。
(以下为重复内容,稍后修改)
纪慕眸光微黯,指尖抚过她柔软的脸颊,唇瓣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天旋地转,他就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女孩坐在他的小腹处。
纪慕瞬间感觉到全身的火气都往一处集中。
左初眯着眼睛,唇角掀起:“慕慕……”
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深深地吸了口气,眉头却皱了皱。
男人听到她嘟囔了一句。
“不好闻了。”
纪慕微顿,意识到女孩是说自己身上沾染的酒味。
“起来。”他压着声音,道。
“不要。”
左初猛地摇头,却突然直起身子,双眸直勾勾地盯着男人。
纪慕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事到如今,他也真正意识到,女孩好像真的喝醉了。
明明才一杯酒。
纪慕觉得有些好笑,当时看着左初饮酒的动作那么豪爽大气,还以为她是个千杯不醉的主呢,谁承想,是一杯倒呢?
男人的眉梢松泛了些,连带着整张脸都好看了不少。
左初盯着他瞅了一会,似乎在绞尽脑汁地想赞美的话。
她记得从前李二蛋说过,女人都爱听好听的话,所以没事要多夸夸心上人,这样对方开心,自己就会开心。
脑海中得知宿主想法的某系统一脸惊恐。
它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殊不知此李二蛋非彼李二蛋。
言归正传,左初原本是对此不以为然的。
夸人谁不会?
可没想到,真临了,脑袋空空,往日里背得那些溢美的诗句,竟一句都说不出了。
憋了半天,左初只干巴巴地说了句。
“慕慕,你真好看。”
纪慕却笑了。
如画一样的容颜突然添了色彩,生动起来,格外耀眼。
晃得女孩移不开眼睛。
她抿了抿唇,觉得唇舌有些干燥。
片刻后,纪慕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望着在自己身上,偷偷摸摸企图扒掉自己衣服的女孩,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男人身上的衬衫是系扣子的,大概弄了几次没解开,左初有点丧失耐心了。
“啪嗒——”
手上一个用力,衬衫瞬间崩开,纽扣被崩飞,散落在地上,打了个圈儿。
“你对男人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纪慕看着自己报废的衣服,嘴角抽搐了两下。
左初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闻言,一脸认真地摇了摇头。
“不是哦,只对慕慕这样。”
李二蛋说了呢,女人要靠男人去征服,她们就喜欢这样,越粗暴就越有被征服的快感。
左初舍不得太粗鲁,怕弄伤了她的小公主。
但衣服……总归还是能下手的。
感受着女孩上下其手……
纪慕觉得自己的耐力受到了挑战,呼吸不由粗重了许多,连眼尾都染上了浅浅的一层猩红。
“左初。”他咬了咬牙,一把握住对方揩油的手。
左初睁着眼睛看他,一副无辜的模样。
纪慕额上青筋暴起。
“别闹了。”只是语气里透着一丝浅浅的无奈。
女孩顿了顿:“我没闹。”
纪慕:?
左初一脸认真道:“我只是在工作而已。”
纪慕嘴角抽搐了一下哎:“工作?”
“嗯。”
左初一把挣开男人的束缚,手掌落在他的胸膛,捏了捏,脸上却是一本正经:“贴身保镖!”
她还故意将“贴身”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好家伙。
真够贴身的。
不过,既然如此……
纪慕眯起眼睛,腰身用力,两人的位置瞬间发生反转。
男人的语气危险:“贴身保镖是吧?”
左初的眼里出现一丝迷茫,很快消失,盯着纪慕那开开合合的嘴唇看。
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很令她满意。
两唇相接,细细研磨。
肌肤相贴,暧昧的气氛随之而来。
吻了许久,直到纪慕觉得有些把持不住,想进行下一步动作,松开左初时,才发现女孩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唇上水润光泽,隐隐有些红肿。
是他亲的。
纪慕愣了一下,随即失笑。
这小家伙,撩拨完他以后就这么不负责的睡着了?
男人真是又气又想笑。
盯着那张精致的小脸看了好久,纪慕发出一声轻叹。
轻柔地将女孩抱起,放好,再扯开被子,盖在她身上。
掖了掖被角,纪慕低头看着自己兴奋的兄弟,脸上浮现一抹苦笑。
然后认命地走进浴室,目光扫过左初落在地上的睡衣时,他默默地走过去捡起,带进了浴室,将衣服给洗干净。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床上的女孩睡得正熟。
翌日清晨。
左初醒来的时候,头很痛。
她太熟悉这样的感觉了,饮酒后的头疼,以前没少经历过。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女孩懵住了。
这……是哪儿?
发生了什么?
她的意识只到经理带着她走到纪慕的房间门口,然后就戛然而止。
昨晚发生了什么,左初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她捂着还昏沉的额头,努力回想。
但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左初只能呼唤李二蛋。
【昨晚我怎么了?】
李二蛋支支吾吾的,它实在是不敢告诉左初昨晚她的“壮举”。
【没什么,宿主大大你就是喝多了,然后就睡着了。】
“我喝多了?”
左初皱着眉,她记得自己昨晚只喝了一杯酒啊。
难道说,这具身体是一杯倒的体质么?
左初瞬间觉得心理有些崩溃。
想她当年,巾帼不让须眉,酒桌上也从未输过。
海量只是基本,一个人常常能喝倒一军营的汉子,怎么到这里来,居然成了一杯倒的体质了呢?
“慕慕呢?”
昨晚她是带着纪慕一起的,为什么现在屋子里只有她自己?
难道说男人又躲着她了?
李二蛋刚想回答,房门却被打开了。
纪慕手里端着个碗,走进来,见左初醒来,他心里想起昨晚那荒唐的画面,耳垂一红。
“醒了。”男人故作镇定地端着碗走过去,“醒酒汤,喝了。”
他把碗递给左初。
女孩“嘿嘿”一笑,说了句:“慕慕对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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