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来的很多都是女性家长,女人最记恨的是什么?
男人出轨,小三狐狸精。
罗丽的这番话立马就引起了所有女人的共鸣,本来只打算看戏的观众们也都纷纷发表意见。
“现在的女学生可真不要脸,看她才多大?成年了吗就做这种事情?”
“社会变了,人心也变了,现在的孩子一个个要吃好的穿好的,学生之间互相攀比成风,一些家庭负担不起,这些学生就动了歪脑筋,走了不该走的路。”
“小小年纪,穿得人模狗样的,心眼怎么就这么坏呢?”
杨芊芊又做了个手势,罗丽可没有忘记她们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彻底毁掉宫漓歌。
她推了一下邹霞,邹霞突然变了表情,“可怜我妈被这件事刺激得进了医院,我那女儿也被死鬼打得脑震荡,我们家都是因为你才变成这个样子,我跟你拼了。”
说着邹霞猛地朝着宫漓歌扑来,她本就身材魁梧,力气很大,这一扑就将宫漓歌扑到了地上。
“狐狸精,今天我就要扒了你的皮,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发骚。”
夏浅语冲了出来,“你们不要碰姐姐,松开。”
罗丽将她推开,分明没用什么力气,夏浅语就滚了好几圈。
有人扶起夏浅语,“小语,你就是太善良了,像你姐姐那种人,你何必管她?”
夏浅语泪光盈盈,“可她终究是我姐姐啊,我怎么能看着她受委屈?”
这些话着实又刷了一波好感,“小语,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还要单纯的女生了,你姐姐那么对你,你还不计前嫌。”
杨芊芊也假模假样劝告:“小语,我知道你是好心想要帮她,但这个时候你上去也会吃亏的。”
邹霞已经扯开了宫漓歌的领结,显然是打算当着全部同学的面前扒了宫漓歌的衣服,还有什么是比这样更让人颜面扫地呢?
在场一些喜欢宫漓歌的男生心潮澎拜,没想到还有这样好的福利,宫漓歌的身体早就被他们YY了很多遍。
“太刺激了吧!”
“快点动手快点动手。”
“先说好,大家文明观球。”
“小不小三的不重要,我主要是想鉴赏一下女性美好的躯体。”
“小五,你说什么呢?”一家长从人群中走出来拧着一个学生的耳朵。
“啊妈你轻点,我说的是要为这个大婶儿讨回公道。”
操场已经闹成一团,夏浅语心情舒畅的盯着宫漓歌,今天以后,我看你还有什么颜面活着。
别说是齐烨,恐怕就连你背后的男人也不会再看你一眼,你还拿什么跟我斗?
宫漓歌一头墨发散落在绿色的草地上,五官没有丝毫慌乱,干净如新雨后的清茶。
撞入这样的眼神,本该是处于下风的邹霞却觉得自己像是钻入笼子的猎物,宫漓歌才是猎人。
她的手指一顿,竟被宫漓歌的眼神所震慑,手指僵硬着不敢再靠近。
“想好了,你要是再往前一步,我会让你陷入深渊,再也爬不起来。”
凉凉的声音在邹霞耳边响起,她的手指在发抖,额头上流下来几颗汗水。
这个女学生身上仿佛有着一种特别的威慑力威慑在她伫立在原地。
“说出真相,我可以放你一马。”宫漓歌用只有她们三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罗丽见邹霞犹豫,手指一拉,宫漓歌的左肩露了出来。
摄像头对准了宫漓歌,准备拍下她狼狈不堪的一目。
“小狐狸精,事到如今你还敢威胁我表姐,我可不怕你!”
她想要近一步动手,宫漓歌的嘴角却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罗阿姨,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宫漓歌打了个响指,周翼和助手出现,一把拉开了罗丽和邹霞。
罗丽心道不好,这丫头刚刚叫她罗阿姨,这么说她认识自己?
怎么可能,从小到大自己都没有参加过家长会,她不可能认识自己的!
“漓歌小姐,你没事吧?”周翼都在人群中等了太久,要宫漓歌真出点事,后果不堪设想。
其他男生没看到那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脸上都有些落寞,暗怪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夏浅语是见过周翼的,他现在是宫漓歌的代理律师,他出现在这肯定没好事,一股不详的预感从心里升起。
杨芊芊还不知道周翼的身份,见陌生男人出现护着宫漓歌,看他那体格也不像是保镖,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保护宫漓歌,让杨芊芊那颗本来就嫉妒不已的心更加丑陋疯狂。
她站了出来,“夏漓歌,你可真脏,缠了一个大叔不说,现在又勾搭上其他人,还敢带到学校来。”
众人议论纷纷,“这女生好大的胆子,也太不知检点了吧。”
“谁说不是呢,今天可是誓师大会,她也不怕被人看见。”
“有些人癖好奇怪,说不定就喜欢在学校呢,那样更刺激,这,一个不够,还两个的。”
“小A我可警告你,你别学这种坏女生。”
周翼的助理毕竟还年轻,听到有些不堪入目的声音脸都红了。
“没,我们和漓歌小姐没有那样的关系。”
“没有那种关系?今天是誓师大会,来得都是家长,你是她的爸爸还是爷爷?”
周围哄堂大笑,助理的脸更红了,周翼推了推眼镜沉默不语,他静静等待着宫漓歌的吩咐。
宫漓歌叫他过来显然不是为了看戏这么简单,经过上次宴会的事,他越发心疼这个女孩,同时又敬佩她的坚强。
助理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就算想,人家漓歌小姐也未必肯要。”
天知道她名下的财产是怎样庞大的财富,要真的娶了她,一百辈子都不用愁好么?
教导主任、校长、班主任等人穿过人群,“这是怎么回事?”
杨芊芊眼珠子一转,尽管没能成功扒了宫漓歌的衣服,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宫漓歌,你完了!
至于夏峰和余晚情两夫妻本来都走了一半,车子在高架桥上抛锚,夏峰看了看腕表,“这么晚了,我们还得去参加誓师大会呢。”
“没事,拖车马上就来,接我们的小李也快到了,不会迟到的。”
夏峰叹了口气,“但愿如此,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这心老是不踏实,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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