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接待员有些难以置信,经自己的手注册的猎所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人家的名字格式都是“某某猎所”,而且“某某”都很霸气比如“青天”、“轩辕”、“玄黄”、“霸王”之类的。
就算这个林蛋大给自己的猎所起名为“蛋大猎所”都很难让人接受,更别说起了一个叫做“林蛋大降妖有限公司”的名字。
压抑住嘴角的抽搐,美女接待员本着职业道德提醒魏索,“林蛋大先生,猎所的名字很可能会影响业务,你确定你要起这个名字。”
魏索很笃定,什么“霸王猎所”、“青天猎所”实在是太低端了,听起来像是黑社会组织,扫黑除恶要被重点打击的那种。
而自己的“林蛋大降妖有限公司”这听起来才是一个承担社会责任、依法纳税、拉动地方经济增长和财政收入的良心企业。
魏索一拍桌子,“就这个名字,不改了!”
“好……好吧。不过我劝你多招募一些员工,多完成任务才能提升等级。”美女接待员放弃了继续劝说魏索的念头。
“放心吧,迟早有一天我林蛋大的名字会响彻整个世界!”魏索一副中二病的样子,险些就要说日语了。
行吧,你说啥是啥,老娘不和傻子计较。
美女接待员脸上挂起职业的笑容,说起职业的语言,“祝您和您的猎所越来越好,为人类做贡献。”
魏索拿好文件,摆了摆手,“不用谢。”
看着魏索离去的背影,美女接待员跺了跺脚,什么人呢?
离开猎者联盟,魏索拿着猎所营业许可证来到了猎者联盟附近的一家写字楼,有不少猎所都开设在这里。
魏索迈着老爷步,把背包里看起来奢华的魔具全都穿戴在身上,举着已经许可证走进了写字楼下独家中介。
喝!是位爷!中介男每天见的形形色色的人多得很,区分一个人是穷人还是富人对他来说是在简单不过的事情。
这样说,如果莫凡和魏索穿戴得一模一样,并且学着魏索的神态与姿势走进来,中介男会一眼看出莫凡的穷鬼本质。气质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但确实存在。从小就是大少爷,哪怕魏索现在装出土豪的样子,骨子里的少爷气质还是隐藏不了。
“呦,先生您好!欢迎~光临猎者大厦,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中介男小跑到魏索面前,递上一张传单,堆着职业的笑容。
魏索摆弄了一下两缕风骚的头发,“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这不是最近要注册一个猎所,过来看看门市房,如果有合适的话买几套。万一以后开个连锁店啥的也方便,就算是不开连锁店,房价总会涨的,我肯定不亏。”
中介男表面上还是在赔笑,心里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说是自己判断错误了?这家伙或许就是个暴发户或者装叉犯。
“那先生,您跟我来吧,我来给您介绍介绍各种户型。”
“不瞒您说,我们这里的房子十分抢手,最小的房间只有不到十平方米,如果是刚起步的小猎所是最为划算的。而且国家为了鼓励创业,下调了商品房税,您要是全款买下来至少还能打九折,您算算,这是多少钱?”
中介男殷勤地替魏索打开一道又一道门。
“这也太小了,我是要办大企业的知道我的猎所叫什么名字吗?”魏索吹胡子瞪眼。
中介男赔着笑,看来是遇上大客户了,“请问您的猎所是什么名字啊。”
中介男的一脸期待满足了魏索的虚荣心,将自己的经营许可证扔给了他。
“林蛋大降妖有限公司?”
“真……真是个好名字,霸气,不拘一格。”
“那是必须的,我的猎所怎么可能和那些妖艳贱货一样呢?”魏索理所当然地接受着中介男的溢美之词。
“您跟我来,我们去看顶楼的样板间,我们帝都的以为七星猎人大师的猎所就在顶楼。”中介男接着介绍道。
魏索不为所动,听着中介男声情并茂的讲解。
忽悠,接着忽悠!真要是买了那才傻呢,把猎所开在人家七星猎人大师猎所的旁边,这种行为无异于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在两元店门口摆地摊。
三个小时后……
穿得西装革履的中介男对着那个独眼龙的背影竖着中指,“什么人啊!劳资陪你逛了半天,看了十多套房子,嗓子都说哑了,你告诉劳资说你嫌贵?你身上那件魔具都足够你租半年的了!真是越有钱越抠门呗!”
显然,中介男的谩骂魏索听不到,但是可以预想到。
不得不说,市中心的房价就是高,由其是这个写字楼,租一年竟然要一千万!这还是最普通的房间,如果是顶楼或者一楼,价格还要再向上翻一翻。
魏索并不是缺那个钱,而是觉得自己的猎所才刚刚起步,很容易入不敷出。而且知名度还没有打出去,基本不会有人主动来委托,所以只能自己去大厅接任务。既然这样的话,那要一个门市房有什么用呢?钱多了烧兜儿吧。
选址不一定非要在商业区,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知名度打出去,莫说是在五环,就算是在昌平,那也可以接到委托。
所以在多方面的权衡下,魏索在帝都一处废弃老房区里盖了一间违建房。这片废弃老房区属于三不管地带,但同时也没有任何基础设施。这样说吧,这里是全帝都治安最好的地界,那是真正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鸟不拉屎,连公交车都不通,只有导航系统还记着它。
而这处LC区的居民只剩下一些老人以及外地来租不起房子的打工人们。
“林蛋大降妖有限公司”
看着三层小楼外的大门上刻的牌匾,谢薇薇捂着红唇笑得不停。
“没想到让你误打误撞找到了这里,魏索、林蛋大,真是个有趣的家伙。”
微风拂过,谢薇薇的头发被风吹起,盖在右眼角的一缕发丝乱舞,露出了皮肤上一道恐怖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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