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锋把哈迪斯赶回了地狱,下一秒,真神殿的老头出现在叶锋面前。
他笑道:“剑神不愧是剑神,一招就把死神给赶跑了。”
“这就是你说的恶魔?人家也是正经的神灵,你这是在耍我?”
“我可不敢,他就是地狱来的恶魔啊,我没说错啊。”
“行了,我也不管你是不是骗我的了,再有下次,我保证这一剑就刺在你身上了!”
叶锋说完,消失在老头面前。
老头苦笑了一下,他本来以为叶锋就是个莽夫,比较好控制。
现在他想错了,都是成神的人了,哪里这么好骗,一个个都精着呢。
叶锋回到了家里,现在叶家是张灯结彩,正在进行着庆祝。
他们当然不是庆祝叶锋成神,而是在庆祝叶秋成为新的武圣。
叶秋成为武圣,就代表着叶家后继有人,如日中天。
叶锋看着这一幕不由摇了摇头,如日中天的下一句一般就是盛极而衰了,也不知道叶家还能不能保持繁盛下去。
叶锋最后看了叶家一眼,然后就悄然的离开了。
他开始了闭关,虽然叶锋成了真神,可是到了这个地步,他能感知到这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这让他有了新的目标,开始向着更高的目标进发。
山中无日月,世上已千年。
几百年之后,燕京。
往日的叶家已经烟消云散了,现在只有一个落破的叶家。
叶家最强盛的时候,一共出个三个武圣。
可是到了第六代家主叶盛的时候,就盛极而衰。
叶盛在三十岁的时候突然失踪,导致叶家后继无人。
于是被无数仇家找上门来,一夜之间,叶家所有的武学被抢走,庞大的叶家就此分崩离析,不复往日荣光。
现在叶家只有一脉单传,只剩下一个十多岁的小年轻叶铮。
叶铮刚满十八岁,正准备高考。
只是叶铮准备辍学了,因为家里没钱给他交学费了。
叶铮的父亲已经去世,只剩下一个生病的母亲,现在家里什么都没有,叶铮只能选择出去打工。
母亲凌翠萍搂着叶铮说:“孩子,妈真是对不起你啊,要不是妈,你还可以去上大学,然后成家立业。”
叶铮笑道:“妈,没事的,我就算不上大学,也是可以赚钱养家啊。你放心,等我赚钱了,就带你去医院,给你做手术,这样你就不用再躺在床上了。”
现在的医学已经十分的发达,不管什么病,都可以治愈。
只是这医药费不是一般的贵,叶铮已经打听清楚了,要治好他妈妈,医药费就要一百万。
而现在一个白领一个月的工资最多也才一万块,也就是说一个白领要一百个月才能赚来这医药费。
而叶铮才高中学历,是不可能比白领的工资还要高的。
当然叶铮也可以去学武,只是学武要看资质,要是资质不行,这学了也是白学。
叶铮已经认命了,他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打一辈子的工,找个普通的女人当老婆,生个一儿半女的,也算是有个交待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叶铮有些不甘心,尤其是想到祖先创下的基业,他是真的不甘心。
这时凌翠萍对叶铮说:“明天就是你十八岁的生日了,你去老宅给老祖拜一拜吧,让他保祐你!”
“老祖?”
叶铮听到这个名字,就愣了一下。
叶家老祖就是叶锋,传说中他已经成神了,是剑神。
可是要是他真的成神了,为什么他不保佑叶家?
结果让叶家败落了下来!
叶铮不想去,可是架不住老妈要求,他不想惹老妈生气,只能是去了。
叶家老宅只剩下一座祠堂了,不足二十平米,里面只有一些牌位。
从第一代老祖叶锋,到叶秋,然后一代代的下来,最下面是叶铮的父亲叶梁。
看着这些牌位,叶铮只感到一阵奇怪。
为什么自己家取名字这么怪,都是儿子克老子。
比如叶秋是火字旁,专克叶锋的金字旁的,而自己叶铮是金字旁,又克自己父亲叶梁。
是不是这么相克,所以叶家才会一代不如一代?
叶铮在胡思乱想着,这当然不太可能,一个名字而已,哪里有这些讲究。
叶铮笑了一下,摇摇头。
他来到牌位面前,然后跪了下来,正准备磕头。
突然四周一阵抖动,叶铮心里一惊,这是地震了?
他连忙跑了出来,可是后面一阵响动,大部分的牌位都倒了下来,叶铮叹了一口气,又跑了回来,准备把牌位给扶起来。
就在这时,最上面的叶锋的牌位落了下来,正好砸在叶铮的头上,砸得他头破血流,然后叶铮就晕了过去。
叶铮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等到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趟在医院之中。
他的床边有一个小姑娘趴在那里,叶铮笑了一下,然后去捏她的鼻子。
“讨厌,你要是再捉弄我,我就不来了!”
小姑娘是叶铮的同学,也是和他青梅竹马长起来的。
她叫林思梅,她家就住在叶铮隔壁,两家做了二十多年的邻居了。
叶铮问道:“我记得我是在祠堂被牌位给砸晕的,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
“是阿姨给我打了电话,当时地震之后,阿姨担心你,给你打电话,结果你没接,她就找我了。我过去一看,可吓死了。你满头是血的倒在那里,我还以为你完蛋了呢。”
叶铮听到这里,脸色一变说:“快,我们快逃。这医药费我们可出不起!”
林思梅笑了一下说:“你放心好了,这次武协的人说了,这次因为地震而受伤的人,医药费全部他们负责!”
武协经过这些年的发展,成了一个庞然大物,所有的行业都和他们有关,不知道多少人就靠着他们生活。
叶铮皱着眉说:“他们会有这么好心?”
叶铮只知道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次武协出了这么大的血,下次他们一定会从什么地方赚回来。
林思梅不在乎地说:“你管他那么多干嘛,这次你赚了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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