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类身体的极限,次郎所需要的能量应该不多,而剩下的,足够继续法恩斯这么繁荣下去了。
但这只是最低限度的要求,也就是保底。
次郎所想的,是全都要。
不管是这只基拉祈还是生活在这里的宝可梦们。
只是该怎样才能达到这个效果,却是个大问题。
说实话,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武力征服,基拉祈虽然是六维满100的幻兽,但是论起实际战斗力,却是约等于零。
毕竟你也不能指望一只一千年只能醒七天,然后在这七天里面还只顾玩耍的宝可梦有战斗力吧。
至于其它的宝可梦,那就更加不值得一提了,次郎完全可以凭借超甲狂犀它们一路平推过去。
但这样做有着很大的弊端,先不说其它宝可梦的问题,就单单是基拉祈这一关就过不去。
毕竟这一手为的是千年后的子嗣,若是在这时就与基拉祈结怨,那么千年之后基拉祈一醒,怕不是就要找自己的后辈拼命。
而除此之外,倒是可以先等七天后,基拉祈重新进入沉睡,再把它变成的石头跟这里的宝可梦打包带走。
只是这样做也有不妥之处,那就是基拉祈千年之后若是机缘巧合重新回到这里,看到已经破败的法恩斯,怕是会再次把自己的力量全部贡献给了这里。
那现在做这些事情也没有意义了。
当然了,其实以上两种手段,也不是没有补救的方式,只是说到底,次郎内心隐隐约约不想把下作的手段用在这么天真可爱的基拉祈身上。
那感觉就跟在犯罪似的。
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趁着基拉祈醒来的这段时间,试探一下它有没有搬家的想法。
嗯,阿勃梭鲁似乎可以利用一下。
在带着基拉祈回到它之前待着的那个洞窟的路上,次郎突然说道:“诶,对了,基拉祈,你知不知道,在我们人类之中,阿勃梭鲁还有另外一个称号?”
“就像你一样,我们给你的称号是七夜的许愿星。”
“啊嘞。”闻言,基拉祈飞回次郎的肩膀上坐下,侧着脑袋说道:“七夜的许愿星,这就是我的称号吗,咯咯,很好听呢,基拉祈很喜欢。”
“那阿勃梭鲁的称号是什么呢?”
“灾兽,阿勃梭鲁的称号是灾兽。”次郎果然的说道:“因为它出现的地方,往往都会伴随着灾难的到来,所以人类视它为不详的存在。”
“并把它称之为灾兽。”
听到这话,基拉祈眼睛一瞪:“啊,怎么这样?阿勃梭鲁可是一个很好的家伙呢,我可以感应到它的内心很善良,怎么会带来灾难呢?”
“咳咳。”次郎轻咳一声,正戏来了:“这个嘛,我也不相信阿勃梭鲁会这样,因此我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深入调查。”
“结果吗......”
说到这里,次郎故意吊了一下胃口,果然,就听基拉祈迫不及待地问道:“结果怎么样?”
看样子,它还是有着很强烈的好奇心的,这很不错,有利于他之后的行事。
而若是它对什么都不感兴趣,那才麻烦呢。
“结果吗,我发现不是阿勃梭鲁会带来灾难,而是它能够预知到灾难的到来,故而前往那里,提醒那里的人,或是阻止灾难的发生。”
“原来是这样。”基拉祈拍了拍胸脯,“我就知道,阿勃梭鲁可是很善良的,我认识这只小阿勃梭鲁的曾曾曾......反正就是祖辈就是了。”
“它就是非常的善良,还陪我玩了好多天呢。”
嗯?
这话听得次郎一愣,听这基拉祈的意思,那一只阿勃梭鲁,该不会就是它以前选定的伙伴吧?!
宝可梦也可以作为它的伙伴的吗?
还是说伙伴这一个东西,只是它故意留下来的传说,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要找到陪它玩耍的人。
要不然睡了千年后,醒来自己孤零零的度过七天,那还不如不醒呢。
越想,次郎就觉得自己越靠近真相,不过这不重要了。
顿了顿后,他继续说道:“阿勃梭鲁虽然是善良的,可它的能力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一次,它之所以千里迢迢的寻找你,怕不是法恩斯要出现麻烦了。”
“我们现在就找它问下,听听法恩斯会有什么样的灾难。”
红光一闪,阿勃梭鲁跟巨金怪被一起释放出来,后者是来充当翻译的。
关乎自己家乡的安危,基拉祈不敢大意,连忙询问道:“阿勃梭鲁,你是不是预感到法恩斯要有灾难发生了?”
“是什么样的灾难你知道吗?”
对此,阿勃梭鲁先是点点头,不过接着,又是迷茫的摇了摇头。
而后这才用宝可梦语言说道:“之前我确实预感到法恩斯会有一场覆灭的灾难即将发生,再加上为了追寻被盗走的您,所以才会出现在那里。”
“但是现在,好奇怪,我一点都感受不到灾难的气息了。”
“可能是大人你的回来,将一切灾难都消弭了吧,也就只有这个解释了。”
“哦豁。”听到夸赞,基拉祈顿时双手叉腰,还向次郎投去了一个‘我厉害吧’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得瑟。
然而这时候,次郎却是提出了另外的一个可能性:“灾难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消失了,特别还是在基拉祈什么都没有做的情况下。”
“之所以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灾难变得更加的恐怖,超过了阿勃梭鲁的预知能力?”
没有人比次郎更加知道阿勃梭鲁预知到的灾难是什么,因此他现在的话完全就是在危言耸听。
但是这话从这么强大的他口中说出,那不由得别人不重视。
最起码,见识过次郎实力的阿勃梭鲁,脸色顿时变得凝重:“或许,也有这样的可能性,我的实力毕竟还是太弱了,要是我妈妈还在就好了。”
而这话一出,基拉祈再也得瑟不起来了,脸色顿时一跨,换成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次郎:“那要怎么办?”
“我们该做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