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张大人还在为如何将他们框出来伤脑筋,倒是凤倾华自己又突然变了卦,“张大人,您看我们与您之间合作的时日也不算短。”
张大人虽不知凤倾华想要干嘛,但还是随着她的话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的,多亏了花老板夫妻二人,我也才跟着赚了些小钱呐。”
凤倾华假装袒露心声的说道,“您与我们来往,必然也是知晓我们夫妻二人定不是那什么世子爷说的什么奇怪的人呐。”
“我们大老远过来也不过是想做点生意,赚些小钱。”凤倾华说完便皱起眉头,显得格外焦虑。
倒是把张大人看得有些愧疚了,这夫妇二人的确是在某种意义上帮了自己不少,而自己方才还想试探他们,真是太不应该了。
“花老板,我这也实属无奈之举啊,您看我都准备用自己的人助你们离开了,你家夫君又不愿了。”张大人也故作姿态的说道,“哎,要不你们还是商议好了再同我说最终决定吧。”
“若是现下这样,又是怀疑这个又是害怕那个的,没有信任又如何能更好的合作呢?”张大人讲起道理的样子,若不是凤倾华与战北霄见多识广,怕是也要被骗了去,好家伙,比自己还会演?
凤倾华连忙有些不好意思的拿起手帕掩了掩面,“哎呀,你瞧瞧张大人说的什么话,我们也就做些小生意的人,突然被这般关进来又没有缘由的。”
“自然是会思虑过度啊,再加之我夫君的性子本就是个容易瞎想的人,我们有很多顾虑也正常吧?您说是不是?张大人?”凤倾华说完张大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过身去,假装有些生气自己被耍。
战北霄也立刻走过来,一把从背后抱住凤倾华,倒是毫不避讳的问道,“娘子,是夫君的不对,让你因我而被张大人责怪。”
没想到战北霄一说话便是给自己扣屎盆子,张大人一下被气得立刻转身争辩道,“花老板,本官可没有半分责怪你的意思,您可不要乱想,本官只是觉得这事儿您们还是要尽快做定夺。”
“我也好安排如何将你们营救出去不是?毕竟我们日后还是要合作的。”张大人一说到合作,脸上的笑容倒是变得由衷了几分,跟凤倾华她们做生意的确是很划算的。
“对对对,张大人言之有理,是我想太多了,要不娘子?我们就依张大人的,现在就离开吧?”战北霄话一说出,张大人立刻叫好。
“那快些随我离开吧。”
不料又被战北霄叫停,“我们离开可以,但还请张大人给我们点时间,我们这……”战北霄望向院子里,意思是还没收拾行李。
张大人见二人既已答应,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了,便同意了战北霄的请求,“那好,待会儿便派人来接应你们。”
张大人走后,二人佯装要准备离开的样子,转头回到院子便开始收拾了起来,段景同的暗卫在暗处将二人的情况随时汇报给段景同。
段景同只说让方才派过去的下人再快些去,其他的就暂时不用管了。
“还好你看出他的不对劲,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凤倾华没太多心思收拾行李,只是担忧着望向战北霄,就方才张大人的举动也看得出来,是想对他们下手了。
“别急,再等等看。”战北霄的直觉告诉自己,方才段景同的人应当也是在暗处监视他们的,若是听到他们要离开,应当也快做出反应了。
果然不一会儿,二人便听到一阵敲门声,夫妻二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凤倾华走到房门口,警惕地问道,“何人呐?”
门外赫然是一名侍卫的声音,“我家主子特地命我送药给二位。”
凤倾华看了看身后的战北霄点了点头便打开了房门,“怎么?你家主子到底是想软禁我们到什么时候?现在倒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来了?”
侍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好意思花老板,我家主子并未交代我太多。”侍卫说完便将药放在桌上离开了。
凤倾华走进桌子拿起托盘里那只精致的玉瓶晃了晃,又闻了闻,脸上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段景同倒是舍得下血本,这可是上好的药。”
而另一边奉朝国之前与战北霄接触过的人也对战北霄有了兴趣,正派人前来想要与之深度接触。
只可惜摄政王的眼线遍布各处,很快便得知了奉朝国的人对战北霄也有意,赶紧通知下人将消息传给段景同。
段景同看着窗外熟悉的信鸽,上面交代了此事还有些琐碎的叮嘱,段景同不耐烦的看完后将纸条丢进火盆,直至纸条烧成灰烬。
段景同才对身旁的侍卫吩咐道,“现在就去花老板那边将他们请来,就说是有生意上的事儿想与他们谈谈。”
“属下遵命。”侍卫赶忙领命一溜烟的跑到凤倾华院子里敲起门来。
凤倾华方才的担忧倒是被这些侍卫接二连三的敲门给打消了不少,看来他们于段景同而言还是有些用处在的,不然不会如此殷勤,凤倾华摸了摸方才那瓶玉壶。
“又有何事啊?”凤倾华不耐烦的打开房门小声呵斥道。
侍卫一路小跑过来,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花老板,我们世子爷有生意上的事儿同你们谈谈。”侍卫做出请的姿势,凤倾华看向屋内的战北霄。
战北霄立刻会意,“我家娘子今日有些累了,就先由我一个人去吧。”
侍卫面露难色,战北霄立刻找补道,“你放心,你家世子爷那边我会好好解释的。”
打消了侍卫的念头后,侍卫倒是也没再为难二人,只让战北霄一人随自己一同来到段景院子。
段景同则早早的在屋里将茶沏好,一听到门外属下的声音便假装热情的将茶倒在杯中,自顾自的喊道,“花老板快来尝尝本世子亲手沏的春茶。”这可是新采的上好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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