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是看上了聂寒星,就想要勾搭上他,为的是自己被休了之后嫁入护国府!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红衣女子不屑地看着凤倾华。
凤倾华反问道:“那这也是我跟聂寒星的事情,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就算是他大哥聂光远在这里,也不敢直接跟我这么说话,到底是谁给你了这样的底气,难不成,是聂寒星?”
红衣女子不说话。
凤倾华又继续道:“难不成,是你跟聂寒星之前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所以你这会才会这么急着过来警告我?大家闺秀跟侯府公子互通有无,这在天陵,应该算是不知检点了吧?”
“你别胡说!我跟聂寒星什么关系都没有!”红衣女子急切地道。
凤倾华笑着道:“没有关系,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这得看大家怎么想吧?”
“南宫月落!你别太过分!你再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这算是老羞成怒?那我确实要好好的问问聂寒星,他跟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你可能会说谎,可是聂寒星却不敢骗我。”凤倾华徐徐地道。
“你以为你是谁,聂寒星才不会怕你,别以为你是七王妃就以为能够压制他,他才不是那种怕事的人。”红衣女子不屑地道。
凤倾华闻言哦了一声,随即看向正从门口走进来的聂寒星,开口道:“聂寒星,这里。”
凤倾华的声音立即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所有人都顺着凤倾华的目光看向已经逐渐走近的聂寒星。
红衣女子却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样,朝前快走两步到了聂寒星面前,在这之前还不忘上前想要狠狠地撞一下凤倾华,却被凤倾华轻松躲过。
红衣女子恨恨地对着聂寒星道:“寒星,这个女人在这里太嚣张了,把护国府当成了自己家,对我还有盈盈姐姐特别的不尊重,你赶紧让人将她赶走!”
聂寒星蹙眉道:“你惹她做什么?”
聂寒星脸上全是不满,红衣女子却当他这是对她的关心,立即娇嗔道:“我本来没打算惹她的,是她说话太气人了,还有,你看看她,她刚刚竟然敢打我,还想让我对她下跪,你可千万不能放过她,赶紧赶她走。”
护国府跟七王府本来就不对盘,护国府有兵权在手,又有那么多功勋,聂家根本不用将七王府看在眼中。
红衣女子得意地看着凤倾华,等着聂寒星为她出头。
然而,就在下一秒,聂寒星却是快速地上前,冲着凤倾华拱手恭敬地道:“师,七王妃好,您过来怎么都不提前说一声呢,我也好去门口接您。”
他差点就喊了师父,却被凤倾华用眼神制止,硬生生地换了称呼,眼神中却一片炽热,带着尊敬。
然而这眼神落在旁人的眼中却成了别有意味,那就是聂寒星对眼前的七王妃很不一样,竟然还打算亲自去门口接。
难不成,她们的猜测没有错,南宫月落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打算把注意打在捏寒星的身上。
“寒星,你为何对她这么和颜悦色,莫非,你们两个真的有关系?”红衣女子站在一旁,一脸的不敢置信。
看着面前普普通通的南宫月落,又看看气质卓越的聂寒星,红衣女子的整颗心都仿佛被捏碎了一般,满脸的不敢置信。
“江小姐,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还有,七王妃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定然是你做了不好的事情说了不好的话她才会给你这么一点教训,你应当引以为戒,不应该心存嫉恨。”捏寒星一板一眼的说教道,相对于江璃对他的称呼,他的称呼就显得特别的生疏。
江璃睁大眼睛看着聂寒星,目光呆滞:“你叫我什么?叫我江小姐?你难道不是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聂寒星平静地道:“江小姐,你我之间关系不熟,在下若是叫你的闺名,恐怕对你名声有碍,另外,江小姐也应当唤我一句聂公子。”
表情坦荡,没有丝毫的玩笑之色。
这更让江璃心里难受。
江璃满脸受伤地望着聂寒星,讷讷地道:“不熟?怎么会不熟?我们已经见过好几面,你也接下了我亲手为你绣的荷包,为何,你现在却说这样的话,难道,就因为这个女人在这里,你就要这样淡化我们的关系吗?女子赠荷包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明白吗?”
江璃这一句话说出之后,在场的所有人脸上都是震惊之色,目光齐齐地看向江璃,带着几分恍然大悟。
怪不得,江璃一听到七王妃让下人找聂寒星的时候反应那么大,原来是因为江璃竟然对聂寒星有那样的想法。
从来没有听她说起过,这个人藏的未免也太深了。
怪不得刚刚一直催着徐盈盈去找七王妃的晦气。
要七王妃真的跟聂寒星有什么,又收了江璃的荷包,那今天这场戏可就热闹了,两女争一夫,这未免也太刺激了吧?
凤倾华则是挑了挑眉,仔细打量了一下那红衣女子。
个头不高,看上去娇娇小小的,一看就刁蛮任性,模样也有些刻薄,没有想到聂寒星的性格竟然对这样的女子感兴趣。
不光是女宾区的女眷们一个个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就连屏风另一边的男宾们都一个个地伸长了耳朵想要听个完整。
“聂侯爷,你这弟弟艳福不浅啊,都有女子给他送荷包了,看样子,你们兄弟两个的婚事应该可以一起办了吧。”有人嬉笑着冲着坐在主桌旁的聂光远笑着道。
还有人不怕死地道:“女子送荷包算什么?没听着七王妃都已经承认自己跟聂小公子有关系了?聂小公子真是艳福不浅啊。”
“别说你们了,就算是我,看见聂小公子那唇红齿白的模样都有些看着喜欢,这些女子不喜欢我们这些孔武有力的,喜欢好皮相的,等到成亲了就该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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