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抱歉,我肚子忽然有点不舒服,想去上个厕所,厕所有点远,你们稍等一下,一会儿少收你们钱就是了。”司机歉意笑道。
安白“哦”了一声,回头冲赵成风道:“事儿真多。”
“是啊,事儿真多。”
赵成风饶有深意的应了一声,目光旋即变得凌厉起来,肚子不舒服?呵呵,难道机场没有厕所吗?看来从一下飞机,便被人给盯上了呢。
也罢,赵成风也不着急,就看看这出戏要如何演下去。
“嗤!”
果然,出租车在一个路边厕所停了下来,司机道:“不好意思,你们等我几分钟,抱歉了啊。”说完,司机下车便跑了。
只是,根本不是去厕所,而是仓皇躲进了树林里面。
“喂,你不是要上厕所吗?我……”安白喊了一声。
“趴下!”
赵成风目光后视镜,瞳孔猛地一缩,顺势将安白扑倒在地上。
“啊……怎么回事啊……”
“哒哒……哒哒哒……”
安白一句话没说完,四面八方不知道窜出多少人来,枪声密集,那辆出租车不一会儿便千疮百孔,子弹从俩人皮肤上擦了过去。
“四个人四把阿卡47。”
赵成风虽然趴着,可并没有闲着,很快便分辨出枪声来自何处,又有多少人多少枪。因为对方使用的是极具破坏力的阿卡47,听上去声音杂乱了不少,普通人根本就听不出来。
一梭子子弹打完,足足一百二十子弹,车也报废了。
“别动,别出声。”赵成风死死压着女人,两手捏起了几块碎玻璃。
“布克,检查一下,看那杂碎是不是死了?”
枪声停止,车外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赵成风甚至可以听到来人的呼吸人。
“砰!”
突然,就在光影一暗,来人靠近赵成风身边车门时,赵成风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飞车门,重重的砸到来人。
冲出车外的一瞬间,赵成风高高跃起。
“不好!”
有人喊了一声,正准备开枪射击的时候,赵成风再一次动了,如同天女散花一般,两手连续挥动。
“呃……”
三人无声倒下,正对眉心处有一个血洞。
“咱们要不要好好谈谈?”
赵成风提起一把阿卡47,走向开车门却被踹翻的男子面前,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赵成风一点也不生气。
“你,你想干什么?”那人一口浓厚的大不列颠鼻音,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华夏人。
天哪,这家伙也太变态了,非但没有被机枪扫射死,反而爆出强大的战斗力,眼睛一眨巴的功夫,三名同伴便嗝屁了。
“说,谁怕你来的?又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你们有仇吗?”赵成风连连问,自己脑子里也在不断盘算着,莫不是黑手党的人干的?
大不列颠属于欧洲大国,可并非黑手党的总部,他们怎么得到第一消息的?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那人很硬气,脑脖子一偏,看都不看赵成风一眼。
闻言,赵成风笑得更加灿烂了,只是灿烂之余又带着一丝丝凶残与狠厉。
“我就喜欢你这种有骨气的男人,不过……”赵成风笑着走上前,还笑着的时候,突然一脚踩在了男人的小腿上。
“你要干……”
“咔嚓!”
一句话没说完,便听见腿骨出清脆的断裂声,惨叫声随之传来。
“啊……”
“现在你还硬气吗?”赵成风笑着问道,把玩着手中的阿卡47,换了一个弹夹。
阿卡47算得上佣兵界的神器了,杀伤力大,甭管你什么装备,一枪爆头妥妥的,只是穿透力稍稍差了一些罢了。
“混蛋,我的腿,啊……”那人抱着自己被踩断的腿,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看来你还是不上道啊。”
赵成风摇摇头,突然再一次出脚,这一次,是男人的左手。
“咔嚓”一声响,脚底的鲜血旋即渗透出来。
“啊……”
“我说,我说,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终于扛不住了,这不是混蛋,这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下手太狠了,太凶残了。
“啧啧,你刚刚不是说,死也不会告诉我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出尔反尔了?”赵成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笑意。
从这一点上来讲,甭管是欧洲人,亦或者是美洲人,都不如华夏人。虽说华夏当年出了不少汉奸,可大有骨气的华夏人也不在少数。
当年华夏之所以能够抵挡侵略者,靠得就是不怕死的精神,纵然是操着操刀扁担也跟冲过去拼命,这就是气质。
“别,我说,我说。”
男人也顾不上羞耻了,连连道:“我,我们是圣教的人,跟踪你很久了,从你上飞机的时候,便在我们的监控之中。”
“圣教?”
闻言,赵成风很是意外,着实没料到,圣教也插手其中,看样子这一趟欧洲之行有得玩了。
“对!”
那人道:“你已经上了圣教的黑名单,只要有我圣教的人在,便会一直追杀你。我们这个小分队也是接到了上面的任务,所以,你必须得死!”
“你们的总部在什么地方?”赵成风又问道,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一个黑手党赵成风就足够头疼的了,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圣教,岂不是更加麻烦了?如果赵成风与庞虎俩人,赵成风倒是不怎么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杀出一条血路,抢一辆飞机什么的,掉头就撤呗。
可是,如今安白跟着,大大限制了赵成风的自由。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人摇摇头,似乎怕赵成风不相信,道:“可能我们的小队长知道一些,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
“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想让我放了你?你是在开玩笑吗?”
赵成风摇摇头,冷笑声更浓了几分。
“啪!”
一颗子弹正中那人眉心,便再也没了声响。
“回生,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安白见赵成风上车,便问了一句,脸色白。
“现在你知道我来大不列颠是干嘛的了吧。”赵成风也不解释,径直启动已经破得不能再破的出租车,掉头往山下走去。“趁着时间还早,我送你去机场,你抓紧时间回华夏吧,回去要安全不少,我也能放心一些。”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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