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
众女都是忍不住大惊失色。
“司徒大哥?”
“老公。”
“姐夫。”
“小墨。”
“你认真的吗?”
看女人们一个个都这么激动,司徒墨无奈一笑,轻轻挥手,封闭四周虚空,他这才认真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一个个女人忽然停止了说话,此时的她们心潮起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会是仙帝呢?”
司徒墨负手而立,睡梦之境施展开来。
一幅幅记忆出现在睡梦之境中。
“我不仅仅是仙帝,更是这十二天罡星域,顶尖的,绝世九重天仙帝。”
“十二天罡星域的称我为撼天仙帝。”
“撼天仙帝。”
“撼天仙帝。”
女人们一个个都觉得难以置信,他们相处这么久,心爱的人居然是仙帝转世。
“一路走来,你们难道都不觉得奇怪吗?
我几乎没有败绩,即便是我传给你们的功法,也比你们遇到的人,高出太多的等级。”
“还有,就拿世俗界来说吧。”
“就算不借助轩辕剑,不成为剑主,我也一样能够横扫南北联盟,这是我来源于仙帝的自信。”
“天武界,为何我能够修成武道天眼,操控北斗道像,因为我早已经看透其真正存在的本质。”
“仙儿,你身死的时候,我以神药为你重铸肉身,这等古法你肯定也是知晓的,寻常人根本无法做到。”
“白帝城的时候,我以炼丹师身份便足以蔑视群雄,我为仙帝,丹药一途自然也比寻常人走得长远。”
萧梦涵呢喃道,“难怪很多事情你都知道,都懂得。”
“很多我们不曾接触过的东西,你都略知一二。”
云裳酥/胸起伏,“天仙书院未破灭的时候,你我曾在九重天上一叙,那一日我向你吐露心声。”
“你走之后,我分明看到背影中的落寞,那好像与这一片天地格格不入。”
“那个时候我就在猜想,你是不是某位大人物转世。”
凤凰女江柔轻叹,“看样子,不管是月婵,还是姜晨,又或者是惠真,还是其他的太古天骄都输得不冤。”
沧龙渊一战,司徒墨横扫无数天骄,各大星域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被碾压。
联手又如何,还不是一败涂地。
司徒墨放出了曾经的一些画面,众女看了之后,一个个的陷入了沉思。
她们需要时间来接受。
“姐夫。”
“没想到你竟然是仙帝。”
还是慕容七七打破了平静。
司徒墨笑道,“仙帝,还不是你们男人。”
慕容七七心里窃喜,“也是哦,有个仙帝老公,说出去,估计也会脸上很有面子吧。”
一路走来,仙帝是什么强者,他们自然是知道的,那可是纵横书万万星域的无上大人物。
仙界之中这样的存在都屈指可数。
最难得的还是九重天仙帝。
司徒墨看了看萧梦涵,又看了看其他的女人,司徒墨深情道,“瞒着你们是因为,我有一些仇人,才不跟你们说这件事的。”
“你们可以忽略仙帝这个身份,我依旧是从前那个司徒墨,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们的人。”
“曾经的我只在追求最高境界,甚至于进入那虚无缥缈,我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神界之中。”
“而现在,我不在乎什么仙帝不仙帝的,我努力提升实力,只为守护你们。”
“纵然星空逆转,轮回颠倒,我司徒墨发誓,此生注定不负你们。”
“若有违誓言,定叫苍天大道,混沌星海将我吞没,死无葬身之地。”
“你别!乱说。”
司徒墨要把誓言说完的时候,萧梦涵堵住了他的嘴。
“别说了,我们相信你了。”
萧梦涵俨然早就是众女的主心骨,大姐头了,她这么一说,众女纷纷点头,“嗯,司徒大哥,你也胡乱发誓。”
实力越强的人发誓,约束力也越强,而司徒墨是对着天道发誓,那就更加可怕了,她们怕有朝一日誓言会兑现。
就算是有一点可能,她们也不希望这一种情况出现。
“那你们这是接受我仙帝的身份咯?”
“不接受还能怎样呢,你毕竟是仙帝嘛。”
萧梦涵在司徒墨腰间狠狠捏了一把,随后又招呼其他人来招呼司徒墨。
司徒墨痛呼,嗷嗷直叫。
“让你一直瞒着我们,让你一直瞒着我们,哼哼。”
一番打闹下来,众人反而更加亲密了。
冷静下来之后,慕容七七问道,“姐夫,你以前是仙帝,那这么说,你肯定以前有很多女人吧。”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其他女人纷纷盯着司徒墨。
特别是萧梦涵。
咬着银牙要跟司徒墨要个说法。
“说,你以前到底有多少女人。”
“咳咳,别这么生气嘛,女人生气x会变小的。”
萧梦涵哼声,咬了司徒墨一口,其他女人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两人,心里有舒心,还很惬意。
或许这便是陪伴吧。
“别想转移话题。”
“我前世没有女人,前世我专心修行,一生只为登临绝颠,不曾有过女人,更不懂鱼水之欢。”
“上一世,我眼中只有兄弟,无女人这一说法。”
“哇,姐夫这么能忍的吗?”
慕容七七瞪大铜铃般的眼睛,“我发现姐夫是个珍兽!”
“仙帝起码也活了几十万年,结果一个女人都没有,不可思议。”
“我真的没有说假话。”
“信你就有鬼了。”
司徒墨觉得很头疼,她们居然不相信。
“上一世能够让我守护的东西不多,这一世,要加一个,那就是你们。”
“如果不是这样,我又何苦在一次次赴死来救你们呢。”
“好啦,好啦,我们早就相信你了。”
赵倾城笑了,笑容如同昙花一般灿烂。
“还是倾城最爱我。”
“呸,你肯定又想坏东西了。”
司徒墨轻轻在赵倾城脸上亲了一下,赵倾城有些娇羞,躲在司徒墨怀里,“当然想咯,美人入怀,我也不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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