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第一次救身边女子了,仔细算的话,已经第三次了。
总共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两人上来,女子有些不好意思,神色尴尬。
刚才还怀疑人家害自己,这一个接一个的救命之恩,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还。
能不能还情。
“再次谢谢你。”
“说多了谢就不值钱了。”
“嗯!”
女子点点头,一只手抬起,慢慢把脸上的纱巾揭开。
“原来是你?”
东方白有些惊讶。
她不是别人,正是那天东方白在东郊救下的女子。
当时被五个男人围堵,差点毁了清白。
“是我,未能第一时间坦然面对恩公,还请原谅。”
“知道用黑衣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长点记性是好事,小心任何人没错。”
“恩公的人品我完全信任,所以不必遮遮掩掩了。”
通过一件件事,她可以确定东方白是个好人。
最少对自己没有歹心。
若是刚才不是人家出手,自己反复死了好几遍了。
“你真的信任我?”
东方白邪邪一笑,一双眼睛上下打量,尤其突出的部位多瞄了几下。
“你做什么?”
女子倒退两步,双臂环抱,有些警惕。
“你不是完全信任我吗?
在害怕什么?”
“恩公,你不要开玩笑了。”
“算了,不吓唬你了,虽然你长得不错,但本少对你没兴趣。”
到底会不会聊天?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子说不感兴趣就是最大的侮辱。
换句其他话说不行吗?
非要如此直接!女子剜了一眼,“我叫穆婉清,敢问恩公名讳。”
“东方白!”
“东方白?”
女子呢喃一声,郑重的点点头,“我记住了。”
“你修为被限制,到底继不继续前走?”
穆婉清坚定点点头,“走!”
“要钱不要命。”
“恩公不懂,我也不愿解释。”
穆婉清抿了抿红唇说道。
“走吧,跟在我身边,别万一出了差错。”
“好!”
两人继续前行,道路越来越窄。
不是错觉,而是真实情况。
在这一路上发现不少尸体,都是前来探宝,走‘死’路的人。
其中一个只剩下一口气,浑身是血。
“死路,原来真的是死路。”
一位老者呢喃道,气虚微弱,随时丧命。
“别再往前走了……咳咳咳,目前为止,我是第一个走到这里的人。”
老者劝说道。
话中之意,他是走最远的一个。
除了东方白二人之外,前方再也没有人了。
老者说完这句话,便身死道消,魂入九泉。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一点没说错。”
东方白叹了一口气。
“明知危险,还毅然决然的来了,最后沦为丧命,一切为空。”
东方白转身看向穆婉清,“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别丧命于此。”
“那么年轻又漂亮的女子,以后有大把的时光挥霍,或者找个人嫁了,安安稳稳相夫教子,也比死在这里强。”
穆婉清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不走,有人为了贪婪,我不是。”
“那你为了什么?”
东方白好奇道。
“现在不是相告的时候。”
“既然你那么坚定,本少也不相劝了。”
“嗯!”
这座古墓真的很大,两人又走了一段路程。
只听后方传来剧烈的震动,且声音越来越大,快速逼近。
东方白内心不安,大喊一声,“快走!”
两人飞奔,一块圆形巨石滚滚而来。
观其体积,几乎与通道一般大小。
两人跑着跑着忽然停下脚步,因为前方前方没路了。
死门,卧槽!真把路走死了!而后面的巨石瞬间到来。
东方白帝霄剑在手,一剑劈了下去。
“锵!”
“砰!”
巨大的圆石被爆炸开来,引起强烈的震动。
“咳咳咳!”
穆婉清挥手,扫去面前的灰尘。
“还好本少有修为在,不然死好几个回合了。”
“是啊,这座古墓一共修建了四十九道机关,每一道都凶险万分,夺人性命。”
穆婉清郑重说道。
“目前我们才经历了几个而已,不知道留在生门的机关多一些,还是在死门的多一些。”
“总而言之,必须小心到极致。”
东方白诧异的看向她,“你怎么知道有四十九处机关?”
“查古籍。”
“古籍上有?”
“有!”
“好吧。”
东方白不做纠缠,转身看了看四周,“现在我们走到底了,再也没有路了。”
“原路返回吧!”
“这条路应该是正确的。”
穆婉清一边说,一边观察。
“你看出什么了?”
东方白惊疑道。
“等等!”
穆婉清站在最中央的位置,时而退后两步,时而左右挪动。
口中念叨着什么,手指指指点点。
好似在破解阵法,又好像寻找什么规律。
“找到了,这面墙应该有路。”
穆婉清指了指。
“恩公,你试试用剑劈开。”
“确定吗?”
“你先试试。”
“你让开一些。”
东方白手拿帝霄剑,运足混沌之气,一剑战了下去。
“砰砰砰!”
“哗啦啦!”
碎石滚落,掉落一地。
待尘土散去,一道金色光芒照耀,让人下意识闭上眼睛。
“恩公,我们找到主墓室了。”
穆婉清兴奋道。
没错,打开的缺口就是埋葬一代神尊之地。
里面神石满满,全是极品。
不仅如此,还有各种宝物,虽然叫不上名字,但可以确定是不俗之物。
中央摆放着一口青色石棺,它才是重点,也是重中之重。
想必神尊最重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了吧?
两人进入其中,穆婉清露出笑容,在主墓室欢快的跑了两圈。
说到底,她还是一个年轻女孩子。
耐不住喜悦,像个小孩子一样。
“恩公,这一路多亏了你,主墓室的东西你随便拿,我分毫不取。”
“嗯?”
东方白觉得奇怪非常。
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历经风险,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可谓磨难重重。
竟然什么都不要?
玩呢!“为什么?”
东方白忍不住问出口。
“我只要一样。”
“什么?”
“它在古墓的耳室。”
“那里难道有很吸引人的东西吗?”
穆婉清低头犹豫了一下,“实话说吧,这里埋葬的人叫穆昭平,是在下的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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