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石像,午夜梦回的记忆浮现在了覃云深的脑海里。
“爸,这就是我生母的石像吗?”
覃云深可以说是明知故问,覃渊伤心的样子其实已说明了一切。
“你……你怎么来了?我跟你说了多少回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覃渊有些心慌,他慌乱的把覃云深往外赶。
覃云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眼里蓄着眼泪。
“为什么要这样?明明这里有我母亲的石像,为什么不让我见?你可知这些年我有多想念母亲?我做梦都在想她的样子?你……爸,你太自私了。”
覃云深抑制不了心中的愤怒,他恨覃渊隐瞒他。
覃渊看着歇斯底里向他发脾气的覃云深,他心情极为复杂。
他不让覃云深见石像,是想给覃云深一些念想。
“你太自私了!我生下来就没见过母亲,为什么连母亲的石像也不让我看。”
覃云深的情绪崩溃到了极点,他从未想过竹雅居的这个禁地里竟藏着她母亲石像。
他对覃渊除了抱怨,便是恨意!
“深儿,我不让你见,是不想让你看着石像难过。”
覃渊隐讳的说起了过去,他在过去的年月里不想让覃云深见是出自他对覃云深的保护。
必竟覃云深的生母来历不明,当年有许多人想查他生母的信息。
“爸,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你不能替我做决定,不知道母亲长什么样子,才是我心中的痛。”
覃云深泪眼模糊的摸着栩栩如生的石像,仿佛他的生母就在他面前一般。
石像的脸上雕有一层面纱,遮住了石像的半张脸,让覃云深看不到她母亲的全貌。
“深儿,对不起,我是不想节外生枝。因为你母亲来历不明,又一直面纱遮面,大家对她的猜想是五花八门,坊间是众说纷纭。”
覃渊有他的难处,在他的角度,他觉得不见亦或不念。
覃云深一脸记恨的看向覃渊。
“你不该替我做决定,她是生我的母亲,我理应知道母亲的样子。”
两父子正僵持不下的时候,白灵汐及时的出现在竹雅居,这也是她第一次踏足这里。
白灵汐看到满眼的棕榈竹不禁感叹不已,这恐怕是她第一次见到成片的棕榈竹,置入其中仿佛置身在了某个海岛。
院内的棕榈竹打理的很是精细,枝繁叶茂,层林尽染。
白灵汐再穿过一栈桥后,远远的看到中庭内,覃渊和覃云深两父子站在一石像前在争执着什么。
走近一看,白灵汐才发现石像雕刻的是一蒙着面纱的女子,想来这便是覃云深生母的雕像。
见是白灵汐来了,覃渊和覃云深略有些尴尬的把刚才争执不下的话给咽了回去。
因覃苑的仆人全给放了假,所以平时留守在竹雅居的覃卫跟着放了假。
“汐儿,你……”
覃渊不确定白灵汐听进去了多少,他尴尬的唤了声汐儿后,竟有些不知所措。
白灵汐笑着上前挽住覃云深的胳膊,佯装不知情的样子,搬出了郝莲娜。
“奶奶见你没回,便托我到竹雅居看看。你怎么也不接我电话!”
白灵汐故意向覃云深抱怨着,覃云深极为配合的掏出手机。
“不好意思,手机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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