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这银毫雪针是从哪里来的?我家阿公也喜茶,改天我去买上一些回去孝敬我阿公。”
郝莲娜莞尔一笑,她拍了拍手,跟她身旁的近身嬷嬷忙从里间拿出一个精致的茶盒。
“汐儿,我这还有一盒多的,你先把这盒拿去,不够了我再差人去买。”
白灵汐小心的接过郝莲娜手中的茶盒,发现茶盒上方的印记很是熟悉,在“白灵汐”的记忆里曾出现过。
她又把茶盒打开,拿出里面的小袋包装的雪毫银针闻了闻。
“奶奶,这茶真是香。你也知道的我们金家,什么不多,就是人多。”
“我若是光给阿公带了,我八个舅舅肯定要吃味,要不你把卖茶人的信息告诉我,我和云深专门到他店里去买。”
白灵汐的孝顺,让郝莲娜很是满意。
她让嬷嬷拿来了纸笔,把卖雪毫银针的店主电话写给了白灵汐。
白灵汐接过郝莲娜写的字条,她过目不忘的把字条上的电话熟记在了心里。
“汐儿,其实我今天叫你来,还有件事要跟你。”
郝莲娜向她身旁的嬷嬷挥了挥手,示意她先离开房间。
白灵汐见郝莲娜遣走了仆人,她很是费解。
“奶奶……你……”
郝莲娜把手中的一块面纱巾递给了白灵汐,白灵久把面纱巾打量了半天,没看出其他特别之处。
郝莲娜见白灵汐没发现问题所在,她把面纱巾拿在了手上,对着阳光,在光线的照射下,面纱巾呈现出了流动的光芒。
“这……这面纱巾是鲛丝?”
白灵汐记得金离曾跟她提及过,当年与覃渊相好的面纱女子是覃云深的生母。
面纱由鲛丝织锦而成,这让爱戴面纱的覃云深生母身份,越发的让人怀疑。
“当年她入覃苑的时候,你公公把她保护的很严,我们谁也没见过她面纱下的样子。”
“这块面纱还是当年我让人潜伏了许久,才从她那里取来的。”
“自从她丢失了这块面纱后,她就向你公公索派了人手,自此以后她的面纱都是戴的双层。”
郝莲娜向白灵汐讲起了往事,当时她后悔自已太过顽固。
想着面纱女子一直不肯摘面纱示人,郝莲娜和覃宗仁便有了不让面纱女子进门的打算。
“奶奶,你把这面纱给我看的意思?你是想说云深的生母身份不寻常吗?”
白灵汐小心翼翼地向郝莲娜问着话,毕竟她是做媳妇的,在人后非议婆婆终归不是很有礼貌。
郝莲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心情有些复杂。
“时过境迁,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自她离开后,你公公曾派人四处寻找,可惜的是这些年来,你公公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消息。”
“眼下你说云深能开启青玉手镯,你婆婆这青家人的身份,让我既惊又喜。”
“怪我当时不够坚定,我当时若站出来保护了她和你公公的这段爱情,也许……也许云深这些年来和你公公不会有这么大的隔阂。”
时间一去不复返,人若是知道如果,又哪来的悔不当初。
白灵汐有些歉疚,是她引起的这个话题,勾起郝莲娜对覃云深生母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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