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覃子元和覃子宵说不认他这个爷爷时,覃渊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捂着胸口难受的看向一旁的管家,指了指他衣服里的药。
管家全程不敢不出声,他把药丸倒在覃渊的手上,又端来了一杯温开水。
“阿贵啊,你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一个孽子。
他……他竟为了一个女人与我翻脸……咳……还有,还有那两个小兔崽子也反了……”
被唤作阿贵的管家,是覃苑的老家仆。
阿贵祖上曾受了覃渊先祖的恩惠,所以阿贵一家在覃家甘愿为仆,世代为覃家效力卖命。
阿贵本想出言相劝,但一想到覃渊在气头上,现在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多说多错。
“阿贵,我母亲这两天身体可好?”
覃渊回覃苑后,还没来得及去见郝莲娜女王。
生过覃云深的闷气后,他想去找他母亲郝莲娜女王理论一番。
“女王殿下身体康健,今晨听伺候兰苑的桂姐说,女王殿下今天心情不错。你……你是缓一会儿过去,还是……”
阿贵见覃渊一直捂着胸口,生怕覃渊一时气急攻心给晕了过去。
心情不错?!
他儿子带着孙子搬出去住了,他的亲妈竟然心情不错。
“阿贵,你扶我去见我母亲,我要问个明白,她为什么要纵容云深胡来。”
覃渊回覃苑后对仆人四下发脾气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郝莲娜女王耳里。
不用覃渊去找他,她已在来的路上。
结果,在覃湖去兰苑的廊桥处,两母子给撞见了。
郝莲娜见覃渊沉着一张脸,脸有不悦的训斥着覃渊。
“渊儿,你这刚回家就臭着一张脸,仆人都疯传你要拆家了?”
郝莲娜是故意说话挤兑覃渊的,她就想看看,向来与覃云深父子关系紧张的覃渊,此事如何罢手。
“拆家?母亲,难道我不应该生气吗?你明明知道那个丫头的八字很硬,她们家族人都不待见她,说她是扫把星,你就不怕引狼入室,给我们覃家带来灾祸。”
这覃家的元首之位,本是郝莲娜父族的世袭之位。
因郝家传到郝莲娜这一代没了男丁,便由郝莲娜的爷爷作主,给郝莲娜封了女王的名号,元首之位禅让给了郝莲娜的丈夫覃宗仁。
从覃宗仁之后,华国的元首之位便一直由覃家世袭罔替。
“老话常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看得出来深儿对那丫头是死心塌地的动了真情,你好好回想一下,这些年在深儿的身边,你可见过有女子亲近过?”
郝莲娜想着自己岁数大了,活到七老八十的份上,她就只想家宅安宁,子孙兴旺。
覃渊心里还是有气,他一直介怀的是五年前那个风雪交加的夜里,覃子元和覃子宵被遗弃在覃家门前的往事。
虽说覃渊当时不待见两个襁褓中的婴儿,可是他还是心软的半夜起来给两孩子亲自调奶粉。
夜里怕两个孩子饿了,怕覃云深不会照顾,他是直接与两个孩子同睡一屋。
除了国事访问在外不能陪伴覃子元和覃子宵外,其他大多数时间他都分给了他最疼爱的两个孙子。
白灵汐当年一声不响的弃下孩子,成了覃渊心里的一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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