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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四叔看着四周越来越失控的声音,终于顾不上体面了。
原本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候说,但眼下看来,不抛出个重磅炸弹,今天的事情是没法善了了。
思及此,他又狠狠地拍了两下桌子,表情有些意味不明。
“潘黎温,我原本想着,就算若昌做了家主,以后也少不了你的帮助,所以不想和你撕破脸,但现在看来,是我太抬举你了。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若昌对三殿下不敬,拖累潘家,那你呢?现在外面流言沸沸扬扬,都在说你和三殿下勾结,想争夺潘家家主之位,这你怎么解释?
你也不用撇清你和三殿下的关系,且不说学生会招新的时候你就频繁为他说话,甚至当初三殿下被关进暴室,你依然极力保举他进入三年级,这难道还不够说明,你们有不正当关系?”
“呵呵,这能说明什么?当时若昌口口声声说三殿下作弊,我作为老师,不实话实说,难道要偏帮若昌不成?
至于保举三殿下进入三年级,这是学校董事会的决议,陛下也是首肯的,我不过是个执行者,和我有什么关系?”
潘黎温冷冷讽刺,:“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妨给你看个东西。”
“你想看什么?我劝你别诡辩!凡事要*讲究证据!要是仅凭流言就能断案,我现在就该以勾结外人的罪名把你关起来!”
“哈哈哈哈…………”
潘黎温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般,咯咯咯的笑起来,处在眼下这种局面,他不仅不惊慌,甚至眼角还溢出几抹兴味。
他的反应让潘四叔有些措手不及,心底也越发慌乱起来。
在场的其他人也是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潘黎温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众人正心思各异之际,潘黎温忽然从衣服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打开,将里面的白纸扔在地上。
潘四叔心底一紧,赶忙捡起来,当看到纸上打印的图片和交易记录是,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灰败,几乎连犹豫都没犹豫,就把手里的纸撕成碎片。
不过,这东西显然不止他手里这一份。
他刚撕碎一份,身后的某个潘家族老就从他脚边捡起了另一份,看了起来。
潘四叔想把他手里的纸夺过来,却没有成功,短短几十秒,对方已经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立马和他错开身体,走到人群里。
很快,那人身边又围了许多人。
当他们看清纸上的内容时,不少人都变了脸色,看向潘四叔的目光中带着浓浓谴责。
“四叔,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家主之位的定夺是我们潘家内部的事,你怎么能暗地里争取柏家的支持,还拿了他们的钱?”
“是啊,还有潘氏的股份……………您再怎么想得到柏家的支持,也不能随随便便把家里的股份让出去!您这么做怎么对得起去世的老家主?”
“哦,还有还有,您为什么要唆使大少爷针对三殿下,家主早就有过话,不要轻易参与皇室斗争,您还有脸说二老爷!我看您才是把家主的话忘在脑后了!”
“我…………”
潘四叔脸涨的通红,瞬间百口莫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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