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好像没有拿诶。
妈,你等等,我去找看看……”
听乔木这么一提,杨素素也是立刻反应了过来,只是她一时间并不敢确定她那个儿子有没有拿户口本,所以说着就起身往屋内走去。
匆匆的往屋内走去。
想要找一下家里面的户口本。
三分钟之后,杨素素便怒气冲冲地拿着好几个户口本冲了出来:
“户口本还在这边,他压根就没有带户口本走,我这才想起来,他昨天过来就搬走了几箱首饰,压根就没有进我们的屋拿户口本回去。
他是想骗婚还是想骗我们?”
“户口本都没拿,那他昨天一回来就跟我们说要结婚要户口本呢?
这小子还真是满嘴谎言。
他出去住的这几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从哪学来的谎话连篇啊?
不是,咱是不是太好骗了?”
杜傅孺此次也是难得生气了起来,语气中更是满是不满和质疑。
对自我防骗意识的质疑。
“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问。”
杨素素现在更是感觉有些气不过,因此走到桌边的时候,就把户口本放到桌上,然后便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她大儿子,想要问问他究竟是想干什么,为什么要骗人?
但是,对面一直无人接听。
打了两次都是无人接听。
请稍后再拨。
这一下子,她无疑更生气了。
“你们别急,反正东西都已经被骗走了,还是先吃晚饭吧,等吃完晚饭再说,我先让人去查看情况。”
乔木现在的心情虽然也不是很愉快,但是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急。
一边劝着儿子儿媳,一边还拿出手机联系了下自己的助理,让他赶紧查一下杜鹤鸣所在直播公司的情况,以及杜鹤鸣他本身的情况。
杜傅孺和杨素素暂时也没有其他辙,只能默认了乔木的提议,然后满怀心事的坐了下来,吃晚饭。
晚饭之后就是继续等待。
等待助理那边回复。
大概等了有一个小时吧,乔木他们都等不及洗漱了一番,并且一起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综艺后,她先前吩咐的那个助理才打电话回来。
详细解释了下调查到的情况:
“总裁,情况已经调查出来了。
您是要我们整理成文本文档发给您,还是直接在电话口头描述?”
“就口头描述吧,简单点。”
“好的,杜鹤鸣先生所签约的那家直播公司目前没有什么问题,签约合同苛刻和违约金比较高这种事是所有直播类公司都惯有的问题。
据我们调查所知,杜先生前段时间好像跟签约公司闹了矛盾,可能是有关于广告的矛盾,据网络上的粉丝描述,直播公司有让杜先生接一些不是很好的保健类推广,甚至可能还有一些三无类的产品,但是被杜先生严词拒绝了,三番四次之后,直播公司便对杜先生的直播进行了流量限制等各方面的打压。
杜先生出于不忿提出了解约。
再然后就是杜先生被封杀,并且被他所签约的制作公司告上了法庭,告他违约,要他付予违约金。
与此同时,网络上还出现了很多杜先生的黑料,比如说游戏直播的时候使用了外挂,私底下有约会女粉丝,人品不好骗粉丝钱等等……
还有我们所知,杜先生最近好像花了一大笔钱请了律师团帮他打官司,目前我们大概就查到了这些内容,如果您对某方面想要了解的更详细些的话,我再去深入调查。”
得到乔木命令的王助理,立刻简洁地说了下杜鹤鸣的大体情况。
实际上,他调查到的信息远比他说的要全面详细很多,甚至就连杜鹤鸣雇佣的那些律师具体叫什么名字,职业生涯等各方面他都有详细调查过,只是先前乔木只让他简单的说一下,所以他才略过不提。
只说了个大概情况。
“花了一大笔钱请律师?
难道他是不想让我们知道现在的窘况,可他计划做的也太糙了。
我们想不知道也难啊。
那个,王助理,他请律师应该是为了跟直播公司打解约官司吧。”
乔木低声嘟囔了一句。
便又问道。
“呃,总裁,据我们估计,杜先生可能不仅仅是想跟直播公司打解约官司,似乎想要对付整个直播公司,甚至他还顺带着帮不少想跟直播公司解约,但是没钱的人一起顺带着打官司,为了这件事,杜先生目前已经花了三千多万,雇佣了国内最顶尖的两家律师事务所帮忙。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杜先生似乎是想要弄死那家直播公司,而且根据我们调查,他雇佣的那些律师现在可能已经在查那家直播公司的一些收入纳税账户和违法事实了。”
因为乔木问话的时候一直都有点免提,所以王助理刚刚说的话不仅乔木听到了,坐在乔木边上的杜傅孺和杨素素也都听的相当清楚。
也正因如此,他们原本有些生气的心情瞬间回暖,内心甚至对自己儿子现在的处境有了一些心疼。
“那你再查查他打官司的详细情况吧,有空顺带着也让我们公司的法务部门帮忙一起收集一下那家直播公司的不妥之事,帮一帮小杜。
呃,这次让你收集到的资料就别打电话过来了,直接发个文档到我的邮箱就行,我明天会看下的。
先挂了,有事明天说。”
了解具体情况后,乔木对她大孙子的感官都好了不少,因此又吩咐了一下王助理后便挂断了电话。
转头对着她儿子和儿媳说道:
“就算他骗了我们,那照现在这情形看应该也能算是有苦衷,做的也不是坏事,就是这小子实在是太倔强了,死要面子,还没能力要面子,有困难也不知道找我们,非得自己去,公司那么多律师又不是吃素的,还能对付不了小直播公司。”
“他估计是不想暴露自己身份。
同时又不好意思跟我们说。
不提我都快忘了,当初他说要跟直播平台签合同的时候,您不是说让他带两个律师过去看看合同。
合同没问题再签的嘛。
他偏不带,非说他自己选择的路,就算跪着也要走完,现在估计跪着走不完了,哪好意思回来说。”
杜傅孺这时不由回想起了几年前的事,当即有些好笑的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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