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宗茂和上田光司这边在聊游戏,另一边小柯南却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可疑人物,悄悄的(指在别人身后大步跑别人都听不到)跟在了后面,而这边,柳生宗茂很想从上田光司这边撬出些关于主角人设剧情的情报,但又怕这一切都是意外,如果表现的太上心,反而会令人生疑。
正当柳生宗茂纠结的时候,电玩公司的厕所处,传来了一声轰鸣。
轰隆隆!
‘果然,不愧是他,去哪哪死人。’
柳生宗茂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关注小柯南,知道他追着一个黑衣人去了厕所。
‘黑衣人?算了懒得管,在十亿元抢劫之前,我不想和酒厂扯上关系,事太多了。’
黑衣人,酒厂,电玩公司,柳生宗茂隐约觉得有些印象,毕竟有酒厂成员出没的剧情都是主线,他都看过,但因为不想去管,所以柳生宗茂也就没有强迫自己去想剧情。
看了厕所一眼,柳生宗茂转过头来,准备继续和上田光司聊游戏,可电玩公司的社长听到爆炸从楼上走下来之后,见到了正在和柳生宗茂聊天的上田光司,顿时瞳孔一缩,面露骇然之色。
“你你你……上田!滚过来!”
‘嗯?’
柳生宗茂眉头微皱,一个社长对手下人大吼大叫的这很正常,特别是这种岁数稍微大一些的社长,脾气都很大,有点不顺心都会骂手下人,但这社长的面部表情却根本不像是在训斥手下人的样子。
‘他很害怕。’
骇然只是表面,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才是体现他内心情绪的关键。
‘他在害怕什么?他看的是我这边,他怕我?怕电脑?还是怕游戏,还是说……他怕我看到这款游戏?’
电玩公司的社长这种反应,已经让柳生宗茂确认了这款游戏的人设并不是出于巧合,虽然并不能够确定对方就知道他就是罪,但这就已经足够了。
“若三,搜一下这个社长的办公室。”
小声的对着麦克风说了句,柳生宗茂对着社长笑了笑,社长顿时脚下一软,摔倒在地。
‘他怕我。’
看了眼双腿打颤的社长,柳生宗茂哭笑不得。
‘我有这么可怕吗?’
“蠢……蠢货!快走!”
慌慌张张的爬起来,社长瞪了上田光司一眼,转身就走,甚至就连和柳生宗茂打个招呼的胆量都没有。
“实在是抱歉。”
上田光司对着柳生宗茂鞠了个躬,跟着社长走开了。
柳生宗茂没有出声挽留,一个社长怕他一个高中生的理由就几个,范围很小。
“找到了点关键的东西,这家电玩公司的社长姓高生,公司曾经是上田集团的子公司,在上田社长出事之后,上田集团被政府整编拍卖,许多曾经上田社长的党羽都受到打压,高生社长曾经也是一家连锁公司的领头人,但因为遭到打压丢掉了大部分的公司,最后只有这家电玩公司留了下来,最近他似乎在联系一家和上田集团相差不多的大企业社长,好像想要东山再起的样子。”
听着耳机中传来的声音,柳生宗茂有些惊奇的问道:“这么详细?”
“这个社长有写日记的习惯,都写在了日记中。”北条若三解释。
“运气不错,上面有写关于我的事情吗?”
“并没有。”
“那好,日记的页数多吗?能不能照下来?”
“已经照好了。”
“稳,撤吧。”
所谓的照照片,并不是说柯南世界的手机已经发展到可以照相了,而是北条若三总是随身携带相机,据说这是新时代忍者的必备物品。
柳生宗茂不懂,也没问,不过有些时候蛮实在的就是了,比如说现在。
耳机中的声音消失,柳生宗茂看了眼厕所的方向,刚刚上田光司和高生社长都去了那边。
‘有写日记的习惯,但却没有任何关于我的记载,可其本人却相当的怕我……以他的这种养气能力,仅仅我站在他面前他就这么的害怕,应该没有那种刻意不写我的意识,也就是说是有人这么要求他?不不不,如果有人刻意要求,那么多的重要情报也不会出现,这样看来的话……莫非是怕我怕到不敢写?’
失笑着摇了摇头,柳生宗茂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喜欢写日记的人,一般都会在日记里面骂自己讨厌的人,这是常态,不会存在怕到写都不敢写的情况,就算不骂,也会在字里行间表现出自己的恐惧。
‘所以说……是因为我没必要去写吗?又或者是……’
重新回到了电脑前,柳生宗茂并没有继续游戏,而是打开了互联网,搜索了一下已经被其他公司拍下的商业街。
虽然正在进行改造,但许多建筑并没有改变,比如说上田社长办公室所在的大楼,以及对面楼层。
‘对面的大楼……我记得是一家旅店,当时正在招待许多上田社长邀请来的客人,如果高生社长曾经是上田社长手底下的连锁公司领头人,那么他绝对有资格入住,如果他是因为自己落到这个地步才会对我有这种畏惧的表现,那么他应该表现出的,更多是怨恨,而并不是恐惧,他恐惧的理由应该有其他的,先假设他害怕的是我而并不是罪,那么他就很有可能是当初在商业街监视上田社长办公室的那个人,他和酒厂有关,并且酒厂针对不了我,所以他才会这么的害怕我,就像酒厂的人害怕赤井秀一那样,如果他是酒厂的一员,那么如果酒厂有明令不允许他透露和我有关的事情,那么他的日记中没有写我就很正常。’
但随后柳生宗茂的眼睛又放到了桌面的游戏图标之上。
‘他……真的不知道我就是罪吗?’
就目前来说,柳生宗茂的一切推断都是建立在假设之上,并没有实际证据,柳生宗茂也不能够确定自己的推断都是正确的,万一高生社长并不是酒厂的人,而是知道他就是罪,又或者说高生社长既是酒厂的人,又知道他就是罪……
‘我只是想休息一下,有这么难吗?’
柳生宗茂万万想不到,自己只是想来走个过场,却反而陷入了更深的漩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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