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欢急忙问道:“效果怎么样?
有没有产生什么好的化学反应啊?”
李靖宇给她用积分驱散了膝盖上的红肿。
“效果不错。
给他们设计偶遇,给了柳清颜想要的资料。
她自己就搭上线了。
活泼可爱,善解人意,还知书达礼,懂得还多。
连木工技巧都懂。
一下子就吸引了她们。”
柳清欢抓着她的手臂微微用力,语气带着威胁:“那你呢?有被她所吸引么?”
李靖宇强忍着疼:“哪里会。
我只喜欢你。”说着拨弄她的头发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说着吻了上去。
这一次不再是浅尝截止。
热烈而温柔。
…………
出殡这一日,族老们终于紧赶慢赶的赶到了。
但怕耽误出殡的吉时便没有去找柳侯爷算账
有几个因为年纪大了,舟车劳顿本就身体不适,一进入京中听到那越演越烈的流言。
整个人直接怒火攻心。
气的昏了过去。
一进府就叫了大夫。
整个柳家内里看上去乱急了。
但刘氏管家能力还是可以的,一切都处理的井井有条。
因为柳清颜她们是女子,并不需要跟着。
柳侯爷,柳四爷他们分别在前面捧盆扛着幡。
一路上柳侯爷脸色都很阴沉。
按着柳四爷的目光不善,但还隐隐也带着祈求之色。
柳四爷心中有气:每次都是这样。
指望着别人给你收拾残局。
还以为这次有多厉害,没想到还是这样的结果。
这一次一定要让他得到教训。
不能再让他扯后腿了。
柳四爷狠心的别过头去。
身后一瘸一拐得柳旭轩见到这一幕,意味不明得笑了,低头掩盖住眼中的幽光。
柳二爷和柳五爷相视一笑,摇头苦笑。
他们现在不想别的,只想顺顺利利的守完孝就分家。
刘氏神色苍白的交代完事情就回去了,这几日累的她心力憔悴的根本无心应对如狼似虎的族老们。
王氏她们也都很聪明的直接离开了。
柳清欢也拉着宋氏跑掉了。
她可没兴趣去给人当出气筒。
再说了,没人接待他们,承受怒火。
这样这怒火才会更加的旺盛啊!
倾泻的时候,爆发力才够。
伤害才大。
只希望柳旭轩聪明一点,不要凑上去。
在客房休整的几位族老。
本来还在摆谱,等人过来乖乖听训。
没想到等了半天居然没有人过来。
本来就愤怒的他们,就更加的生气愤怒了。
一个干瘦精明的老头,阴阳怪气的道:“果然啊!圣上亲封的侯爷,就是不一般啊!”这是三叔公
一个矮胖的老头斜着眼道:“人都是侯爷了,还能在乎我们。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侯爷。
我就说我们不该来。
这舟车劳顿的,我这一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
到这了还要受这种屈辱。”
“他二叔公啊!你这话说的不对啊!
他虽然贵为侯爷,但是也得受祖宗礼法的约束!”
“哼!人家现在是侯爷了,谁听你的。
你还能让他这个侯爷当不成?
还是能把他逐出家门?”
“现在可是族内要依靠候府这一支。”
“那又如何?哪怕他贵为国公,也怕被逐出家门。
没有家族的人就是孤魂野鬼。
受尽世人嘲笑。
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话虽如此,也不能真的把他逐出去。”
看着老神在在,在哪闭目养神得族长,最耐不住性子的五族老说道:“族长,你说这该怎么办?”
“族学年久失修,为了让后辈更好的学习,也该修整了。
在京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回朔阳避一下也好”
在京城之中虽然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在朔阳可就不一样了。
他们在哪里经营多年,再就是哪里的土皇帝了。
就以候府这点废物护卫,绝对逃不出手掌心。
到时候,还不是怎么揉搓都行。
…………
刘氏头疼的靠在软榻上,让一旁得丫鬟按摩着……
柳清玉和柳清珠二人一左一右的坐在那里
柳清珠一脸担忧的道:“母亲,难道我们真的要回朔阳老家么?”
刘氏:“难道你不想么?”
柳清玉:“回去有什么不好的啊!
虽然朔阳乡下了点,但也比给这受人白眼强啊!0这几日姐姐你又不是没有看到。
来祭拜的,哪有什么身份高贵的人家。
之前不如我们的,都敢给我们脸色瞧了。
还不如回去呢!
回去待三年,一切不好的影响都会随着时间而变淡。
唉!就是不能看的表哥了。”
柳清珠白了她一眼,满脸不情愿得道:“表哥,表哥的,就知道表哥。
我也知道回去会好过一些。
可是那些族老都不是吃素的啊!
往年没少从我们这拿钱。
回去后,还不知道付出陪抹额代价呢!
而且啊!像个落水狗一样逃跑,真的很……”越说这声音越小。
最近她跟着刘氏学习账本,整理族内的人际关系。
她发现父亲刚接手候府的的时候每年都会有很多银财被运走。
运去给族里。
这帮族老就是吸血的蚂蟥,却比蚂蟥还要可怕。
被蚂蟥缠上,顶多是割块肉下来。
被他们给缠上,一旦你示弱,骨髓都会被他们给吸走。
刘氏有气无力的道:“再说吧!
看你父亲怎么处理吧!”
“哼,父亲么?”
这几日柳清珠已经看出来了一些端倪。
…………
柳清意:“我们就这么回来会不会不太好啊?
以后还要回朔阳?
不用打好关系么?”
宋氏:“那群族老就是吃人不眨眼的恶狼。
一直向着大房。
当初我和你父亲被逼迫去边疆,就有他们的手笔。”
柳清欢:“啊?这样啊!那就更不能过去了。
让他们给那带着吧!
再说了,他们是来找大伯的。
就让大伯自己处理吧!
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参与了。
免得惹火烧身。”
柳清意闻言眼中的愧疚消失不见:“嗯,妹妹说得对。
那父亲哪里?要不要派人告知一声。”
宋氏:“不用,你父亲心中有数。
回朔阳后,你们就要小心一些了。
那些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当初你们哥哥就是在朔阳不清不楚的没了。”说着宋氏就一脸哀伤的开始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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