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兴致浓,钟父与莫荒越聊就越深入。
莫荒便很好奇的开口问道:“叔叔你的野心还挺大的呀!”
“我这人可从来没有啥野心的。”钟父说:“我就是单纯看那老小子不顺眼。”
莫荒问其缘由,钟茶一把将莫荒拉住并制止这种行为。
“怕啥?”钟父说:“莫荒马上就要成为我们自家人了,难道不该知道钟曾那老东西长啥样?”
钟母说:“说不说的都随你,反正有个人说过钟曾卑鄙的很,如果有人到处说他不是,会被他对付的。”
莫荒对这个村长的兴趣本就不是很浓厚,他想问也不过一时好奇。现在钟母说这可能为威胁全家,莫荒也不会在好奇下去。
钟父却不依不饶:“自家人聊天碍着谁了?女婿来,你今天必须知道。”
钟父不管莫荒是否会听,他便直接说:“其实日月光火最有资格继承掌门的另有其人,他叫燕大平。”
朝光村是钟姓为主村子,同样日月光火也是钟氏一族发展起来的,有着几百年的历史。
燕大平是村子一户的上门女婿,确切的说是四几年的时候,一行难民流落到朝光村附近,燕大平的母亲带着四五个孩子,但因为没有食物,几个孩子都将饿死。朝光村一个长老见状,本来只是简单救助,结果那个母亲便将大儿子送给长老。
一是希望换取更多的粮食,二是也好给燕大平找一个活路。
长老本想将燕大平一家都收留的,可是燕大平的母亲执意不肯,说能收留燕大平便是对他们最好的恩惠了。
后来燕大平成为长老的养子,跟着长老学习日月光火的术法。
本来没有人在意这个外面捡来的孩子,但燕大平却表现出惊人的天赋,实力几度获得年轻一辈第一名,就连资源丰富的七玄门都没有一个年轻弟子能够比较。
燕大平性格温和,待人也很好,还是一个非常勤劳的小伙子,不但将长老的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就连村子有谁需要帮助,他都毫不犹豫的答应,今天上午答应的事情,最迟下午就会帮人去办。
燕大平无论性格还算品性都受到村子里面的一致好评。
那位长老还有一个女儿,燕大平对她也非常好,村里人给燕大平一些好吃的东西,燕大平都会留给她。
青梅竹马,那个女孩长大后也爱慕上燕大平。
长老也是一个不讲究的人,既然女儿喜欢燕大平,燕大平又喜欢女儿,干脆就让两个人结婚。虽然燕大平是长老的上门女婿,长老让他们生的第一个孩子姓燕,第二个姓钟。
燕大平天赋与实力是日月光火的第一名,第二名的钟曾与他的差距非常大,燕大平八阶的时候,钟曾才六阶。
加上燕大平又受到村子里面人的热爱,将来日月光火的掌门人也该由燕大平继承。都现在社会了,村子里面的人没有那么守旧,加上掌门人是实力与品德都需要被肯定才能成为掌门人的,并不是父亲是掌门人,儿子就一定是掌门人。
当时钟曾的父亲便是掌门人,因为掌门人的忙碌,对儿子的教育缺少,这让钟曾看见了掌门人的权力,却没有学到父亲的品性。
钟曾内心的盘算其实当时并没有人知道。
不过在那一年发生了一件大事,燕大平修炼魔道术法。
这件事闹起的轰动很大。
大家本来只是想将燕大平赶出村子的,可是又发生了一件事,燕大平重伤了钟曾。钟曾的父亲对燕大平展开追杀,当时不顾燕大平岳父的阻止,硬生生将人打死了。
在临死之前,燕大平大声吼道:“天下之道,道的是内心,而非术法。本心乃是道,心向魔者为邪,心向光明者为正。”
钟父说道这里将一杯酒饮下,脸上有些些许痛苦。
莫荒配钟父又喝一杯,莫荒问:“可是这好像也与钟曾无关呀?”
钟母说:“那本魔道术法的秘籍是钟曾给燕大平的,他还诓骗燕大平说,十二夜准备对付日月光火,燕大平的实力根本不足够保护日月光火,而能够保护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变强。让那本魔道术法能够让燕大平实力大增,甚至可能拥有超越宗师的实力。”
钟父说:“那晚并不是燕大平将钟曾打成重伤,而是钟曾为了灭口,打算暗杀燕大平结果被燕大平反手制服。”
钟母眼中已经有了泪光:“燕大平死后,燕大平的家人被相继死亡,只有大女儿还活着。”
莫荒听得更加疑惑了:“如果这件事情真是钟曾所谓,那他应该会极力隐藏,甚至会将所有知情者杀死,可是你们又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我便是燕大平的大女儿,燕紫。”钟母说:“钟曾父亲知道真相后,不但没有责备儿子,反而帮其掩盖真相,我父亲死后,钟曾父子担心我们全家会刨根问底,便设计将我家人一个个杀死……”
钟父说:“我父亲是日月光火的大长老,燕紫父亲是二长老。等我父亲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燕紫家中只剩她一人活着,我父亲威胁钟曾父子,如果村子两大长老相继死亡,那么以后他钟曾父子便没有得力助手,那些觊觎日月光火的人便会趁虚而入,钟曾父子将独自抵挡,甚至可能会因为村子两个长老被灭门让钟曾父亲失了人心。”
燕紫说:“他们让我活下来,但有一个条件,永远不得将那件事说出去,否者的话钟曾父子不介意独自面对外来的威胁。”
钟父将手放在莫荒的肩上:“所以莫荒呀!你娶我女儿唯一的条件便是,生一个优秀的孩子,然后光明正大的用魔道术法夺了他钟曾的掌门人位置。”
莫荒苦笑:“叔叔,我尽量,这种事情我可不敢保证。”
钟父想了想说:“也对,谁敢保证生出来的孩子就一定健康聪明?不过没关系,那你们就多生几个,我们夫妻还年轻,可以帮你们养。”
钟茶听不下去了:“爸妈,你们将我当成什么了?猪吗?”
莫荒说:“叔叔阿姨,现在的计划生育好像不让生太多孩子吧!”
钟父呵斥女儿:“我跟我女婿谈大事呢,你不要管。”转身又呵斥莫荒:“怕啥?生都生了,最后你们将孩子给我们,说是我们生的不就好了吗?坐牢罚款的事让我们来。”
……
……
侯江南还是忍不住了:“陆秦,来把裤子拖了,让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口到底愈合没?”
陆秦坚决反对:“这种伤口愈合了可不是好事。而且你看我已经不那么疼了。”
侯江南说:“可是你这样躺着也不是办法呀!”
陆秦黑着脸说:“不是你说躺几天就好了吗?”
侯江南说:“我们这么多天都没有找到线索,我感觉我们现在很需要你呀!”
陆秦顿时得意起来,本想正面躺着,但不到一秒钟就难受的侧过身:“哎哟喂,我是伤员呀,没有办法,需要好好休养。”
“我看你是装的,来让候大夫帮你来个全身检查,把衣服拖了。”
侯江南说着话,一下跳上床,硬将陆秦按住,然后去拔陆秦的裤子。
场面一度充满味道。
陆秦大喊:“救命呀!侯哥我错了,请给我留下一点儿纯洁,我的青春呀……”
……
……
徐盼盼走了很远,这个位置距离朝光村有着十几里的路。
她走到一条小河边,地方偏僻,周围并无人家。
徐盼盼停下脚步,不回头的说:“二位,跟我这么远了,有没有兴趣出来喝杯茶?”
韩星魂与周长通对视一眼,而后大步从树后走了出来。
今天韩周二人打算扩大范围搜索,既然那具干尸在朝光村发现,而第一案发现场不在朝光村,加上干尸的死亡状态,他们判断第一战斗现场应该不会太远。于是二人准备扩大搜索范围,却意外发现徐盼盼一大早离开了朝光村,两人目光交流,便快速跟踪上去。
韩星魂直接问:“你是谁?”
徐盼盼说:“自我介绍一下,十二夜,凤吾。”
韩周二人从出来便已经全身警戒,现在周长通手中的剑握得更紧。
“你让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莫荒身上,然后你在用徐盼盼的身份混进来……看来你们十二夜很着急消灭我们术士呀!”韩星魂是想试探出莫荒与他们十二夜是否是一起的,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完全相信叶晨,对莫荒一直保持着质疑的态度。
“莫荒?他似乎并不喜欢我们十二夜,所以还没有加入我们呢。”凤吾说:“其实我们也没有想到莫荒回来这里,因为莫荒的出现,我们的计划都不得不有所改变呢。”
韩星魂追问:“你们什么计划?”
凤吾说:“我们十二夜的一个朋友好像跟日月光火与傀儡门有些恩怨,所以我们来帮他了解恩怨而已。”
韩星魂问:“什么恩怨?还有叶晨是你们的人?”
凤吾咯咯笑道:“小朋友你可不知道知道得太多哟,而且这件事与你们七玄门并没有瓜葛,只要你们离开,我们可以不找七玄门的麻烦。”
韩星魂问:“今天你是故意将我们引到这里来的,然后对我们说了这些话?”
凤吾说:“是的。”
“凤吾,你跟他们费什么话?”一个三四十的英俊男人走了出来,这个男人手中持一把长剑,眉宇之间透漏着一股英气,身上那充沛的灵力比七玄门的门主还要精纯强大。
男人说:“七玄门被推选为术士门派的首领,怎么袖手旁观?既然他们知道了我们,那就必须死。”
周长通说:“你说的对,七玄门不但要统领各门派,也同样有责任与义务保护各门派的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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