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这里梅兰竹菊,春夏秋冬应有尽有。”
“公子来嘛!”
群芳争艳,簇拥着吴用慢慢走近清风楼,小花不知所措,轻轻拉着吴用的袖子,却不及群芳的簇拥,看着自家少爷被推进清风楼,毫无办法,气的直跺脚,眼看吴用消失在了花丛中,急忙往家中方向跑去。
“公子,我是清风楼崔妈妈,您稍等一下,看看要我们哪位美人陪您?”一位风韵犹存浓妆艳抹的中年妖娆女子,拂着丝巾,轻轻坐在吴用身旁,低声细雨的说道。
吴用故作镇定,毕竟自己对这方面不是特别在行,不过以前看电视倒是经常见过这类情形。
“敢问崔妈妈,花魁是哪位女子?”
崔妈妈一听,心中窃喜却又倍感无力。
“这位公子,我们花魁细雨姑娘,今天已有客人了,您看看身边这几位怎么样,也都是红牌,平常找的客人可都是排着队都不一定等得到。”
“哦?那今天怎么都来我这边排队了?”吴用觉得,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就不能那么饥渴,怎么说也不能让自己的第一次邂逅奉献给这些残花败柳,庸脂俗粉啊,好歹也要花魁级别的,才能配得上自己重生后的气质啊。
“这位公子,您有所不知,我们细雨姑娘是今天刚刚来清风楼的,您瞧”挥手一指,只见二楼排着长队,约莫有十几号人停驻等待。“客人都在上面等着一睹细雨姑娘的芳容,这有的人都来了五个时辰了。”
这就有意思了,吴用是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上花魁二字。
这时,小花回到府邸,急忙禀告吴不富吴用到青楼的事情,可给吴不富气的直接摔碎手中的茶杯:“逆子!”
急忙起身往清风楼而去。
临走前吩咐小花:“你忙你的去吧,不用跟来了,也莫要禀告夫人,以免夫人担忧。”
眼看到了门口,却看到自己儿子在花丛中流连忘返,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
“逆子!”
吴用听这声音有些熟悉,回头一看,哎呀,立马站了起来,这是属于对长辈的一种畏惧,虽然自己刚刚穿越而来,但身体的本能还是促使他做到了一个儿子该有的担忧。
“爹!您怎么来了。我……”
看着吴不富大步走过来,大有呼呼一巴掌拍来的气势。吴用习惯性的想解释什么,可却不知从何说起。
“哎哟,吴老爷!好久没见了,奴家想死你了!”
“吴老爷!还记得奴家吗?我是小秋秋呀!”
“吴相公!奴家也好想你!”
吴用一脸的懵,原本身旁的女子全都往吴不富身上簇拥了过去。
只见吴不富一脸正经挥了下手:“干嘛呢这是,都给我散开。”
吴不富脸不红耳不赤就走到了吴用身旁:“跟我走。”
然后径直往里头走去,吴用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就站起身子跟着。
身后既然还跟着崔妈妈。
“难道,这家清风楼是自己家开的?”吴用瞎想中。
进了房间,吴不富一脸严谨,丝毫没有波澜,完全与此时此景格格不入,圣洁的光洒在脸上,如神一般,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气质。
吴用感觉下一秒,自己将迎来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父爱教育,似乎每个世界的父母对子女都会如此一般,可怜天下父母心,唉。
“用儿,为何只身来此?”
“父亲,我......”
还没等话说话,吴不富便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啪”。
吴用吓了一跳。
“吴老爷,消消火,先喝口茶,令公子也是刚刚.....”
“你给我闭嘴!”
崔妈妈不敢多言,双手捏着丝巾,颤颤巍巍的站着。
吴用刚想再解释时。
吴不富站了起来,把手搭在了吴用的肩上,态度有了些许缓和:“若你能把这份心,用在功名上,当初就不会落榜,卧床两年了......”
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了些许老态,吴用心中苦楚。
“当初说好要一起来清风楼的,今日你既然独自前来,你将为父置于何地?”
“额....”吴用没反应过来。
“父亲,是我的错,我不该来这种地方,我......”
此时崔妈妈也跟着叹了口气,吴不富也叹了口气。
吴用感觉有点怪怪的,回味起刚吴不富说的话。
“卧槽”心中似万马奔腾而过。
抬头一看,吴不富依旧镇定自若,只是表情痛苦不堪。
“卧槽”吴用心中又是一声叫骂,到底是我理解错了意思,还是另有隐情?
这是崔妈妈打了个圆场:“吴老爷,消消气消消气,如画姑娘已经不在我们这里了,今天刚来了一位细雨姑娘,稍后我把细雨姑娘唤过来,你们爷俩稍等片刻。”
只见吴不富紧皱的眉头缓缓的化开“用儿,如画姑娘在你一病不起之后,确实也离开了庆城县.....”
还未讲完,吴用已经知道了父亲的用意,看来这三年,父亲过得很苦,看来曾经的自己真不让人省心,青楼常客,并对如画姑娘一如既往,父亲之所以答应来此,估计是为了我要帮如画姑娘赎身,所以才答应一起来的,对,肯定是这样。
“父亲,孩儿不孝!”
说完,吴用双膝跪地,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父爱的伟大,他想要好好孝敬这位父亲,他想在今后做一个好儿子。
“用儿,是为父不好......”
“父亲,您不要说了,我都懂,从今往后,我一定秉夜苦读,争创功名......”
“吱呀。”
此时房门打开,吴不富正好扶起了吴用。
只见崔妈妈领着一位衣着华贵、体态雍容,眉弄目狭的女子进来,小心翼翼的关好门。
此时吴用正要挥斥崔妈妈离去,没曾想,吴不富甩头便走了过去。
“崔妈妈,这位就是细雨姑娘吗?”
“是的呀,吴老爷,这就是我们今天新晋的花魁,细雨,似轻雨般柔情善意人见犹怜,故名曰细雨。”
“花魁不愧是花魁,果然天香国色啊,早听闻轻莘姑娘提及自己有一位姐妹,唤细雨,果真如雨仙般,不错不错。”吴不富捋着嘴角些许胡须,赞不绝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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