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笙和罗袖边走边聊,沿着山间小溪一侧的山脊小道,漫步向山顶走去。
这山势陡峻,杂草丛生,但二人都是一流高手,丝毫没有阻碍。
林中偶有虎狼咆哮,循着气味前来想要偷袭二人,为慕容笙的气机所慑,吓得逃走了。
慕容笙偶然回身看一眼罗袖,娇好的容颜,婀娜的身姿,真的是美艳动人,被她一衬托,自己倒显得像个丑小鸭。
“师傅,你偷看我做什么?”罗袖笑问。
“你要是元庆师太我就不看。”慕容笙笑言。
“我就知道你对老尼姑念念不忘,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出现。”罗袖笑道。
慕容笙无奈地摇摇头,“我准备到山顶过夜,好好睡一觉,明天与一字正清派决一死战,你不回去,跟着我做什么。”
“我也准备在山顶好好睡一觉,明天上正清山看热闹,看师傅如何将天下第一大派打得一败涂地,颜面扫地。”罗袖说。
二人谈笑间已到了山顶。
山顶风声呼呼,一抹残阳余晖照在身上,也能感觉到是冰冷的。
罗袖的一袭红衣迎风飘扬,仿似一面旗帜,又如赤炎烈火。
慕容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背靠巨大的岩石,望着夕阳。罗袖也坐了下来,仅仅依靠着他。慕容笙只觉一股香味迎面袭来,呼吸都有些粗重。
“这么大的地方,非要跟我挤,有意思吗。”
“谁让你是师傅呢。”
罗袖笑颜如花,紧紧抱住他的手臂,有意无意地摆弄着,像个孩子。
她可不小了,不止是胸脯,还有年龄,丰韵少妇,至少比慕容笙大十岁,但凭容貌相较,分辨不出来。
“师傅是用来欺负的吗?我光教你武功了,没教你尊师重道,要不今天给你补习一下。”慕容笙笑言。
“你要感觉我能记得住,可以说说。”
“那还是算了吧!你记住了也未必做得来。”
罗袖噗嗤一声笑,侧头靠在了他肩上。
“你们洞庭十三派这次好像来了不少人,是想跟一字正清派火拼吗?”慕容笙问。
“也不全是,我们去了趟冀州,顺道来戎州了。洞庭十三派,并非人人都念你的好,比如黄道泉,他这人心胸狭隘,可一直记着首次相逢被你羞辱那一茬,还有刘传志,你抢了他的元庆师太,他不跟你拼命就不错了。”罗袖笑道。
“早看出来了,刘传志居然能看上元庆尼姑,这眼光也是够刁钻的。”慕容笙笑道。
“我倒是觉得元庆老尼姑的眼光更刁钻。”罗袖咯咯娇笑。
“找打!”
慕容笙使劲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罗袖娇哼一声,两腮红晕笼罩,他又说:“据我观察,上回赴西胜救公主你们都没去这么多人,想来这次冀州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漠烟公主入西蛮后,玉门关外的西蛮大军聚集更盛,皇甫中圣派去西蛮的使者也都是碰壁而回,无一能见到公主的面,郭效忠于是让皇甫瑜入西蛮,企图利用往日情分打动公主。我们得到消息,千里奔袭而来,想要解救皇甫公子,但他也是一心入西蛮,拒绝跟我们走。”
“皇甫瑜跟漠烟打小就是青梅竹马的一对,若入西蛮,凶多吉少。”慕容笙叹息一声,悲从中来。
“不应该吧,公主怎么也该念及旧情,不至于那么狠心。”
“公主不会,谁能保证西蛮皇帝不会。”
“难怪皇甫大人那么悲伤,他应该猜到会是什么结果了。”
罗袖脸上笼罩了一层阴霾,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软绵绵地靠在了慕容笙身上。
“冷吗?”慕容笙关切地问。
罗袖点了点头。
慕容笙伸手将她紧紧搂住。
一轮残阳坠西山,萧索风景愁煞人,却不知为何,它久久不肯落下去。
罗袖侧头凝视着他,“师傅,非要去参加武林大会吗?江湖上传言,有六成的人猜测你不会去。”
慕容笙冷笑一声,转过头来凝视着她的眼睛,四目相望,近在咫尺,“那你说我应不应该去?”
罗袖眼含秋波,深情脉脉地说:“我不想你死。”
慕容笙沉默了,赴约即是入牢笼,生死由不得自己。
罗袖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笑道:“如果咱们再早相逢十年,没准你就是我的了。”
慕容笙脸刷一下就红了,转过脸去笑道:“十年前我还没成年呢,你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你……干什么……”
慕容笙知道这不是错觉,清醒地感受到胯下被一只玉手隔着裤子握住,那么温暖,他都不敢去看罗袖的眼睛,还不争气地顶了起来。
“让徒儿检查一下,师傅最近有没有不老实。”
罗袖探索着,将手直接伸了进去,伸舌头舔着他的耳垂。
无限诱惑,慕容笙也把持不住了,伸手攀上了她的雄峰,笑道:“这都是你逼的,为师可不会吃亏。”
罗袖使劲捏了一把,戏谑道:“不吃亏你能奈我何?”
慕容笙伸手探进了她的衣领,握住那玉峰的时候,全身酥麻,奔腾的血液都快凝滞了,喘着粗气问道:“你和元庆打斗的时候自称是完璧之身,真的假的?”
罗袖媚眼含春,笑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此时此刻,哪儿有什么道德伦理,师徒情分。
慕容笙一把搂住她的头,吻住了她的红唇,大力吮吸,另一只手早将内部攻陷,流水潺潺。
罗袖娇喘道:“师傅,轻一点,时间还早呢。”
慕容笙体内如火山爆发,亟待发泄,怎么忍受得了,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调整位置后,大力耕耘。
二人的第一次同时被攻陷。
隆冬不寒,夕阳只是明灯,萧瑟山野,与天地共鉴。
慕容笙体内积蓄了二十多年的火山喷发后,喘着粗气躺在了冰冷的岩石上,此时的他全身如火,丝毫不觉得冷。罗袖趴在他身上,一袭红衣盖住二人的裸体。
“师傅,够了没?”罗袖笑问。
“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啊,怎么感觉你是在欺师灭祖。”慕容笙笑道。
罗袖将手指伸到他面前,指尖有殷红的鲜血,“你尝尝是不是。”
慕容笙没有拒绝,含住了她的手指。
罗袖埋头在他胸前,舍不得离开。
“真想不到。”
“想不到什么?”罗袖问。
“你居然是完璧之身。”
要知道罗袖可是艳名播天下,蛾眉榜可排第一,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
“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不嫁人,别说是在等我。”慕容笙笑道。
“看把你美的,咱两今生注定无缘,你是我师傅。”
罗袖又道:“我小时候碰到过一个剑客,他一人杀了三十多个土匪,救了我们全村的人,从此我便立誓长大后要嫁一个他那样的人,三十年了,从未遇到过。”
“那你会不会怪我打破了你的美梦?”
“龙城飞将,还不赖。”罗袖笑言,忽然沉着脸道:“你又要来啊,明天可还要面对生死大战呢,保存点体力。”
罗袖嘴上虽这样说,身体却不老实地往上凑,还用手扶着。
慕容笙向上一顶,刺透了黎明。
隆冬的天明来的比较迟。
慕容笙摸着黑起身,为尚在熟睡中的罗袖盖好衣服,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心中满不是滋味。
把自己的徒弟给睡了,这算怎么回事?
慕容笙正待离开,忽然发现身后的巨石上插着一柄剑,居然是仙刃。昨晚办事的时候还有第三者在场,这怎么可能?此人极有可能便是释迦叶,自己却毫无察觉。人生第一次,太投入了。所幸仙刃是插在了石头上,不是插在他二人的背上。
慕容笙转向大石另一侧,见石头上以指力刻着两行字:“负剑上正清,此女可无恙。”
一字正清派势力遍及华夏,释迦叶带着仙刃几乎可以说举步维艰,到哪儿都被骚扰,吃饭怕下毒,睡觉防被刺,走路防暗箭,实在是不堪重负,若慕容笙带着仙刃上正清,可撇清他与仙刃的关系,重获自由。
最为关键的是,用仙刃施展金瓦寺的武功,使不上全力,号称名剑,实为累赘。
慕容笙原想着能与释迦叶这个舍利明境的佛陀并肩作战,获胜的希望还大一些,最不幸能争取个全尸,这一来可倒好,变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还成了释迦叶的挡箭牌。
释迦叶以罗袖的性命相要挟,慕容笙刚睡了人家,总不能提裤子就当负心汉吧,不就范也不行。
慕容笙取了仙刃,伸手抚平巨石上的刻字,驾着轻功,踩着崇山峻岭,向东而去。
睡梦中的罗袖脸颊上划下两行清泪。
其实她早就醒了,大冷天的,露宿山巅,没了那个温暖的身躯遮风,不冻醒才怪。
罗袖披着红衣,站在山巅,望着风一般疾掠在山间的身影,道一声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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