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舒正兴接过他老爸的话,说道:“那个许茹居然偷了兴华的钥匙,并且拿出配了一把。”
“兴华该死!”舒正望咬牙切齿的说道:“居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乱丢,给了许茹盗取的机会。”
“老二,这也不能怪兴华。”舒正兴瞥了一眼舒正望,苦笑着说道:“不管怎么说,那个许茹都是他老婆,两人是夫妻,夫妻间如果都防着的话,那还是夫妻吗?”
舒金正也努着嘴说道:“老二,你大哥说得不错,这事啊,还真不能怪你,毕竟当初正兴结婚之前,也将许茹也带给我们看了,但我们却没有人看出她有问题,如果说要怪谁的话,我和你们三兄弟都是有责任的,嗯……没有替兴华把好关。”
“唉……”舒正望叹息了一声,不有再说什么。
不过叶青却看得出来,他脸上流露出的那种愤怒,那种悔恨是真的。
嗯……由此,叶青可以将他是内奸给排除掉了。
虽然说舒家抛出来一个许茹,但谁也无法保证许茹的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人。
所以内奸的事情还不能就这么给定性了,还得深入的调查,将有嫌疑的人一个个的排除掉。
如果说舒正望被排除了,那么在舒家人当中,还有嫌疑的就是舒正望的大儿子舒兴华了。
不过舒兴华并没有出现,想必是被看押起来了,叶青在没有看到舒兴华也无法判断他就没有问题。
毕竟丢车保卒,为了保护他,许茹也有可能甘愿牺牲掉自己的。
“说说看,这许茹是什么样的背景?”叶青努着嘴问道。
“没有背景。”舒正望应了一声,说道:“当初兴华决定于许茹结婚的时候,我还让老三去调查过她,这个女人只是出生于石城的一个普通家庭,是兴华的在石城大学的同学,从调查的情况来看,她毫无破绽。”
“他们在结婚之前谈恋爱的时候,是谁追的谁?”叶青沉吟着问道。
舒正望应声说道:“据兴华说,是许茹追的他,当然,许茹长得也挺漂亮的,兴华本身对她就有感觉,所以兴华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两人就在了一起。”
舒家老三舒正达接过舒正望的话,说道:“说真的,当初听到兴华说起他恋**历的时候,我是有些不可思议的。”
叶青瞥了一眼舒正达,问道:“为什么?”
舒正达耸了耸肩,说道:“事实上,兴华的天赋并不怎么样,嗯……我说的不是武道天赋,而是别的方面,比如说样貌,他长得虽然不丑,但也只能算是普通而已,而且兴华的能力也不怎么好,学习成绩一直都是中游水平,按理说,像兴华这样的资质不应该进入许茹这种漂亮女生的眼啊。”
顿了顿,舒正达抿了抿嘴,继续说道:“而反观这个许茹,不仅是漂亮,而且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据说啊,许茹在考进石城大学的时候,还是他们那一届的最高分,好像有六百多分吧,在那一届的高考中,这个分数甚至能考取京都大学的,然而,这个许茹却选择了石城大学。”
“你们问过许茹原因吗?”叶青努着嘴问道。
“问过。”舒正达点了点头,说道:“她的回答是当时她并不想远走他乡去求学,所以就近选择了石城大学。”
“远走他乡?”叶青抿嘴一笑,说道:“三叔,你相信她的这个话吗?”
嗯……根据叶青的观察,舒家的这个老三舒正达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所以叶青也没有端着,直接喊叔了,毕竟他和舒玉晗的关系已经摆在那里了,舒正达是舒玉晗的三叔,那他自然也得跟着喊了。
“事实上,我当初也不相信的,毕竟石城离京都并不远,也就一百多公里而已,这算什么远走他乡啊?”舒正达耸了耸肩后,苦笑着说道:“只是当初我去调查后,也没有调查出什么,所以也就相信了。”
舒正望接过舒正达的话,说道:“更重要的是兴华将许茹带回来和我们见面的时候,这个许茹表现得很乖,很温顺,所以我们也没有多想。”
顿了顿,他又苦笑着说道:“现在看来这个女人真的太会演戏了。”
“是啊!”舒正达应了一声后,说道:“当初兴华跟我说起过,在大学一二两级的时候,这个许茹虽然和他是同学,但几乎和他没什么交流,在大三的时候,突然跑去向他表白,这本身就是有问题的,然而,却没有让我们重视,所以啊,许茹混入我们舒家,我们这些长辈们是要负大责任的。”
“不说这些了。”叶青将手一摆,说道:“事已经出了,有了教训,将来舒家再进人的时候,更谨慎一些吧!”
事实上,这样的事情是谨慎就能避免的吗?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毕竟敌人是很狡猾的,只要一丝的裂缝,他们就会无孔不入,防不胜防的。
顿了顿,叶青努着嘴说道:“我领悟了一天一夜,这期间你们一定是对这个许茹进行了审讯,她都交待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说。”舒正达摇了摇头,说道:“她的嘴很硬,而她又是一个女人,我们也没好用刑。”
“你们是不是太仁慈了呢?”叶青瞥了一眼舒正达,说道:“如果不是我提前发现了乌家的行动计划,并且做了相应的准备的话,现在舒家恐怕已经没有了吧?面对一个差点为舒家带来灭顶之灾的女人,你们还能对他仁慈,让我应该说什么呢?”
说真的,叶青的话已经相当不客气了,虽然说仁慈不是坏事,但也得分人的。
要是许茹只是犯了一些错误,看在她是舒家成员的份上,那原谅一下也没有什么,但问题是许茹是舒家的一份子吗?
很显然,这个女人嫁给舒兴华本身就是抱着目的而来的啊,人家心里恐怕从未将舒家当成自已家过吧?
在叶青看来,对于这样的人,就不应该仁慈,该上手段就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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