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抿着小酒,等待着吕泽宇的到来。
虽然说他有着有事不喝酒的习惯,但这个事只是针对有可能和武者打斗的情况,而吕泽宇可不是武者,即便他的身边有保镖,但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太强的武者。
嗯……一个三流家族的纨绔,能有一个幻化之境的武者都不错了,虚空之境以上的武者,吕家还没有能力培养。
所以叶青用不着为了这么一个人谨慎。
更何况,在这样的环境中,如果不喝点酒的话,似乎也有点不太合适。
有美为伴,等待并不会无聊。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那个阴武门的兄弟又出现在了雅座的旁边,轻声的说道:“少主,刚刚进门那帮人中,中间的那个就是吕泽宇。”
“嗯!”叶青瞥了一眼夜总会的入口后应了一声,这个兄弟就飘然离去。
看着吕泽宇身边前呼后拥的场景,叶青不由的撇了撇嘴,一个小小纨绔而已,谱还挺大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吕泽宇这样的纨绔根本上不了场面,但吕家再弱小,那也是一个家族,也有数亿的资产,在普通人中,这也是需要仰望的存在。
所以吕泽宇的身边围着一些讨好他的人也不奇怪。
一行人围着吕泽宇径直就走向了叶青他们旁边的那个雅座。
才座下,叶青就听到吕泽宇身边的一个家伙小声的在吕泽宇的耳边说道:“老大,隔壁有美女。”
吕泽宇扭头看了过来,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上官秋渝。
刹那间,他的眼睛亮了起来,一种充斥着惊喜且龌龊的神采绽放开了。
虽然说吕泽宇是一介纨绔,但却不是傻子纨绔,他瞥了一眼叶青他们面前桌上的那瓶酒后,这可是五十年的茅台,他很清楚,一般人可喝不起。
所以他朝身边的人努了努嘴,说道:“查一查,那个人是谁?”
“好的!”他身边的人应声而去。
“呵呵!”而在这边,叶青抿嘴一笑,小声的对上官秋渝说道:“这个家伙没我想象中的那么不堪,还知道先摸清楚我的底线,看是不是他能不能招惹的人。”
迪厅中放着重音乐,叶青能听到吕泽宇说话,但他相信吕泽宇是不会听到他跟上官秋渝说话的,所以也不怕那家伙察觉到什么。
在叶青眼中,虽然这个吕泽宇不傻,但也就那么回事。
很快,吕泽宇派出去调查叶青的小弟就匆匆赶了回来。
这个人才坐下,吕泽宇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查到了吗?”
“查到了。”小弟应了一声后,说道:“这个人和那个女的都住在青杰酒店。”
“能住五星级酒店,还挺有钱的嘛。”吕泽宇笑着应了一声。
“是挺有钱的。”小弟笑着说道:“我买通了青杰酒店的前台,查了他的入住消息,这个男的叫方健,是庆城的一个富商。”
显然,方健这个名字根本就是假的。
叶青看过吕泽宇的资料,知道吕泽宇虽然是纨绔,也没少做坏事,但心思还是挺细腻、谨慎的。
他就预感到吕泽宇有可能到青杰酒店查他的信息,所以说他出酒店前就已经安排平城青杰酒店的总经理打了招呼,只要有人来打探他的消息,就告诉对方虚假的消息。
现在在青杰集团内部的中高层都已经知道叶青是青杰集团真正的老板,平城青杰酒店的总经理自然是对叶青的命令马首是瞻了。
吕泽宇的这个手下自然想不到一个和他毫不认识的人为提前预防,浑然不知自己花钱买来的居然是假消息。
“那女的呢?”吕泽宇又问道。
他那个手下急忙说道:“没查到,开房的是那个男的,所以青杰酒店前台也没有她的入住信息。”
“那这个方健和庆城武家有关系吗?”吕泽宇瞥了一眼旁边雅座上的叶青,问道。
“不知道!”手下摇了摇头,说道:“不过吕少,我觉得有没有关系并不重要。”
吕泽宇瞥了他这个手下一眼,笑了起来,点头说道:“的确是不重要,武家背后是罗系阵营,和我们背后的熊系阵营本就是敌对的,纵然这个方健有着武家的背景那又如何呢?这里可是东南,武家的手再长也伸不过来。”
一旁的叶青听到吕泽宇的话后,摇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上官秋渝疑惑的问道。
“你不觉得这个吕泽宇有些可笑吗?”叶青努着嘴不答反问。
“有什么可笑的?”上官秋渝看着叶青问道,她是一个筑基之境巅峰的武者,听力也是极好的,自然也听到了刚才吕泽宇说的话,她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啊!
吕家是熊系阵营的家族,和罗系阵营本就是敌对的,这并没有错啊!
“他没有搞清楚吕家在东南的地位,还自我感觉的觉得自己是熊家阵营的。”叶青耸着肩说道。
“吕家依附的是柯家,而柯家依附的又是熊家,这本身没问题啊?”上官秋渝不解的说道。
“的确,乍一听,这种说法的确没有问题。”叶青抿了抿嘴,说道:“但不管吕家依附的是谁家,前提是熊家认不认,如果不认,吕家即便在东南,那也算不得熊系阵营的一员。”
顿了顿,叶青笑着说道:“事实上,如果我判断得不错的话,熊家根本不可能认什么吕家的,在熊老头的眼中,平城只有一个柯家。”
叶青努嘴不屑的说道:“这个家伙自称吕家是熊系阵营的,而且还不乎西南武家,谁他娘的给他的勇气的啊?”
“呵呵!”上官秋渝抿嘴一笑,说道:“这倒也是啊,即便是熊家,恐怕也不敢轻易的得罪武家吧?”
“是的!”叶青点了点头,说道:“即便我真是这个方健,但只要我有武家的背景,就算是熊家那几个纨绔,都不可能说出吕泽宇这样的话来,原本我还觉得这家伙谨慎的性格和别的纨绔有些不一样,现在看来,他比那些真正的纨绔更加的不堪了,一点政.治觉悟都没有,对付这么一个人,我似乎都提不起什么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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