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茶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
她站在房子前就感觉到易轶的气息,兴高采烈的推开房门就是一张美男更衣图。
面对男朋友惊愕的视线,她默默地捏着雪儿的后颈皮丢进了客厅,然后进屋将房门带上。
“唧?!”
“没事儿,你继续。”温茶目光坦然,视线在易轶肌肉线条上打转,火辣辣的,易轶觉得被扫到的地方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易轶喉咙一紧,有些口渴,声音低哑,还带着些羞愤,“你出去。”
“我不,”温茶歪头,大大咧咧的看着他,“好久没见到你了,我想你了。”
易轶心一酸,正要开口劝慰就听对方接着说道。
“我留在你身上的气味都变淡了,”温茶凑上前去,仔细嗅着,表情嫌恶,“王亚君?怎么还有股鱼腥味。”
太近了,太近了!
易轶抿唇,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这个对他有些太刺激了。
易轶将她推开,将她身子转过去,“别看。”
温茶乖乖点头,易轶正打算扣上纽扣,感觉有光晃到他的眼睛。
温茶举着小镜子,一脸纯良,“我不介意。”
易轶衣服干脆也不扣了,俯身吻住她的唇,哑声道,“气味淡了,你再添点儿。”
温茶紧紧的抱住易轶,狠不得向全世界宣告,这个男人是她的。
易轶红了眼,捏着温茶的后颈让她抬起头,狠狠地亲了上去,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两个人甚至能尝到铁锈味儿。
温茶扬眉想继续,易轶却一下子清醒过来,逃也似的往浴室溜。
温茶一把拉住他,“继续?”
“不行,”易轶板着一张脸,耳朵也红通通的,“还没领证。”
第一次他不想如此随便,他想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两个人领了小红本本后再献出彼此的一切。
“我不介意,”温茶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轻嗅她的染上的气味,低喃,“我想给你生一窝狼崽子。”
“噌!”易轶的脸红透了,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温茶推开,姿势怪异的往浴室跑。
“啧。”到嘴的肥肉飞了,温茶心里有点不爽。
盯—
雪儿两只爪子扒着门框,脸上写满了鄙夷,真没用,连个雄性都搞不定。
温茶挑眉,狼尾巴在身后轻扫,看什么,调戏配偶的快乐你不懂,你个单-身-鼠!
雪儿炸毛,跳到温茶身上咬她耳朵。
温茶把它揪下来,团成一团,用手来回推,让它在地上滚动。
等易轶出来,雪儿已经瘫在地板上任温茶揉捏,四只爪子绷的直直的。
温茶的视线落在易轶身上,对方身体一僵,肌肤冰冷,透着丝丝凉气儿。
温茶让易轶坐在靠枕上,自己往他怀里一坐,惬意的舒展自己的大长腿,拉过易轶的两只胳膊,让他抱着自己。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温茶道,“我给你个机会解释自己身上的味道哪儿来的。”
易轶老老实实的将发生过的事一一道来,涉及保密事宜则闭口不谈,他的声音很好听,温茶沉默着缩在他的怀里。
过了很久,易轶以为她睡着了就没再说话,调整姿势让她能睡的舒服些,温茶突然一动,转身像八爪鱼一样扒住他,下巴抵着他的颈窝,带着些许哭腔,特别委屈,“我好想你,我好想天天都能见到你,我好想你哄哄我。”
易轶头一次见到温茶这样,心都要碎了,手一下一下抚过她的脊背,笨拙的安慰道,温茶借机要求听歌。
面对小女友晶亮的双眸,易轶一顿,清了清嗓子,在她期待的目下光,来了首《我的老班长》
温茶:……
算了,我就不应该对老男人有所期待。
雪儿倒是挺喜欢,搁哪儿唧唧的唱着,显得憨态可掬。
易轶瞧着新奇,想要戳戳它的腮帮子,温茶一把摁住了他的手,控诉道,“你个花心大萝卜!”
刚刚她瞧过了,这是只雌鼠。
温茶甩出自己的狼尾巴,“我的尾巴比它好揉多了,它还没驱虫,我的尾巴干净又软和。”
“唧!”你胡扯,我身上才没有虫,你这头秃尾巴狼!
雪儿气的跳脚,偏生喉中横骨尚未炼化,不能口吐人言,易轶只能看见一只松鼠叽叽喳喳在地上乱蹦。
“你羡慕我蓬松的大尾巴。”温茶有些幼稚的甩着尾巴在雪儿的面前晃荡。
“唧。”这种灰黑的毛一点都不好看,我的尾巴毛可是又白又软。
动物间的内卷,易轶表示看不明白。
他这次回来还没报告上级,本来打算过来歇歇脚,等手里头的事情忙完再去找她,好好陪她几天。
温茶吵着吵着发现身后的人呼吸变的缓慢且平稳,瞪了雪儿一眼,让她安静。
手一抬,易轶平稳的浮在空中,温茶将他安置在床上,双手撑在他的上方,俯身轻轻的吻着他的左肩。
温茶侧身躺在他的旁边,有些无奈,怎么就睡着了,她还有好~多的话还没说呢。
蓬松的狼尾巴环着他的腰,温茶觉得踏实了,也跟着睡了过去。
雪儿将窗户关严实了,盯着温茶的大尾巴,手里攥着一把修眉毛的小剪刀,悄咪咪的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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