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旭离去。
郝智慧找来剪刀,从床单上剪下了梅花印记。
对于像她这样的传统女人来说,这块布料印记,足矣让她珍藏一辈子,回忆一辈子。
莫名之中,脑海里浮现出杨旭说要娶她的场面。
若说不心动是假的。
甚至她能感觉到,如果当时点头,杨旭一定会和她扯证。
但是,他觉察到了杨旭的复杂情绪。
那个花心的家伙,喜欢自己没错,但从来没有和自己扯证的打算,是梅花印记扰乱了他的心扉。
才冲动说出那翻话语。
为了不让杨旭将来为难、后悔,她果断选择拒绝。
这是最明智的选择,也让杨旭心里,永远有着一份亏欠,好好待她。
有过一段仓促婚姻的她,最能明白幸福比那一个红本重要。
杨旭驾驶车子,哼着小曲,一路急驰。
此刻的他,可谓是春风得意。
终于完成了男孩到男人的转变,心理上也有了诸多改变。
等驱车赶到金营村时。
已经下午三点了。
打听了一下郝智强家的位置。
不等车子停稳,就听到院里传来吵闹的声音。
“想走可以,把小青的青春损失费赔了!”
“还有这些年,吃我们金家的,用我们金家的,统统算清楚!”
“自从娶了金小青,我一天都没闲着!”
“你们妈是我伺候的,爹也是我伺候的!”
“你个倒插门,这些都是你应该干的!”
“我不是倒插门,你们欺人太甚。”
“就欺负你了,咋地?你咬我啊?信不信老子把你另外一条胳膊,两条腿都打断?”
“丢到马路上喂狗!”
……
杨旭拨开围在门口看热闹的村民。
迈步走进院子。
院里站满了人。
郝智强正被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推搡着。
男子是金小青的二哥,金小虎。
郝智强脸上满是淤青伤痕,左臂系在胸口处,身上满是脚印,鞋子也掉了一只。
地上丢着一些凌乱的衣服。
杨旭快步上前,把他拉到身后护着。
“你是谁?来干什么的?”金小虎瞪眼问道。
眼神里满是凶狠的味道。
杨旭丝毫不惊。
冷冷回应:“我是谁不重要,你们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杨旭,算了!你赶紧走,不用管我。”郝智强沙哑着嗓音劝道。
院里全是金家的人,他害怕闹起来,杨旭吃亏。
“他就是杨旭,丧门神的姘头,郝智强就是把钱给他了!”一个胖女人站出来嚷道。
瞧气势,应该是金小青了。
杨旭瞪着她,脸都绿了。
“瞪什么瞪?丧门神你也敢救,你就不怕被克死?你自己想死就算了,鼓捣郝智强这个二百五出钱算怎么回事?”
“你特么喝大粪长大的吗?嘴巴这么臭!信不信老子抽你!”
一进门,看到郝智强的惨样,杨旭就憋着一股子火气。
这会儿真忍不住了。
“孙子,挺横的啊?你想抽谁?”金小虎说着,伸手去推杨旭。
杨旭抓住他的大手,往后一折。
在其发出惨叫同时,一脚踹出,将其踹翻在地。
“二哥!”金小青急呼一声,急忙上前搀扶。
呼呼啦啦。
院子里瞬间站出七八个青年。
这些人,全是金家兄弟粮油收购站,雇养的打手。
“打!给我往死里打!”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发话,他是金小青的大哥金小龙。
打手们纷纷冲杨旭冲了过来。
“杨旭,小心!”郝智强急呼了一声。
但杨旭不退反进。
他们人数虽多,但攻击速度看在杨旭眼睛里,就像慢动作似的。
还能锁定每一个人的周身大穴要害。
“砰砰砰……!”
连续几拳之后,打手们躺了一地,爬都爬不起来。
院子里所有人傻眼了。
难道这家伙会妖法不成?
看似轻描淡写的挥拳,咋嫩厉害哩?
下一刻,杨旭出现在金小龙面前,抓住领子把他提了起来。
“啪啪”就是两个耳光。
打得金小龙嘴角淌血,脸上印着清晰的五指印。
“智强哥的胳膊,及身上的伤,都是你让人打的?”
金小龙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血迹:“对,就是我让人打的!”
“有种你今天宰了我,否则今天的事不算完!”
到这个时候,还不忘威胁。
看着挺凶狠的,有点儿滚刀肉的味道。
杨旭脸色一寒:“想死是吧!我在成全你!”
说着胳膊一挥,把其摔在地上。
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金小龙两眼头晕眼花,双耳长鸣。
杨旭猛然抬脚,向他胸口的位置踩下。
顷刻之间,金小龙脸色涨红,胸口有种说不出的负压。
身体下意识拱起,双手抱住杨旭的双腿,想要移开。
却像抱着一根铁柱一样,难以移动分毫。
“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快要窒息而死了?”杨旭微眯着双眼,冷冷道。
“杨旭,不要!杀人是犯法的!”郝智强急忙出声阻拦。
杨旭差点郁闷的想要撞墙。
不得不说,这就是老实人的悲哀。
明明是弱势的一方,被欺负的一方,还总是怕东怕西的。
当然,杨旭并不会真的杀人;但他可以让人体验什么叫做死亡。
“快,快放过我大哥!不然我报警了!”
金小青回过神来,大声嚷嚷。
但丝毫不敢上前,其它围观者也是一样。
见识了杨旭大发神威,谁都不想上去送菜。
“随你的便,刚好让警察验验智强哥身上的伤,看警察抓谁。”
金小青被吓住了。
拨打电话的动作,凝固在半空,不敢有后续。
终于,金小龙昏迷了过去。
杨旭舀起一瓢水,当头浇下。
“啊!”他摆着头清醒过来。
“如果没体验够,咱们再来一遍。”
淡淡的声音。
听在金小龙的耳朵里,就像地狱索命音一般。
急忙爬起来跪在地上:“不,不要!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听着语无伦次的求饶。
杨旭发出淡炎的鄙视冷笑:“即然知道怕了,那就站起来好好说话。”
恶人自有恶人磨。
站在院外,他就知道和这些人蛮横习惯了。
直接讲道理,肯定讲不通。
唯有通过武力慑服,他们才能静下心来,听你在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