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让温时澹有点不舒服,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想嫁给我,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他的手温柔的抚着她的脸,“浅浅,不要离开我好吗?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他的嗓音低沉又柔和,但是秦浅却听得后背发冷。
温时澹这哪里是在说什么柔情蜜语,就是明晃晃的在警告她。
温时澹看着她,她也看着温时澹。
把心里的情绪压下去,她轻哼一声,“那我死了呢?这算不算是离开你?”
她话音还没落,温时澹突然把她抱紧,神色也严肃了很多,“胡说八道什么,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比我先离开这个世界。”
秦浅被他勒的差点喘不过来气。
“生死有命,上天要是收走我的性命,你能留得住?”秦浅带着几分笑意问。
有几分讽刺。
系统都不能改变的结局,温时澹一个书中世界的人物又怎么能改变得了?
温时澹双眼间的神色逐渐变得有几分深沉,“浅浅,你还是想离开我。”
他又用了力气,秦浅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
“你轻点!”
温时澹力道松了但是依旧没放开她。
“浅浅,你不能离开我。”
又是那一副你要是离开我就黑化的模样。
秦浅很是无语,握着拳头锤了一下他的肩膀,“你都把我看得这么严了,你觉得我怎么能离开你?”
说完这话她才觉得温时澹紧绷着的情绪松懈了下来。
秦浅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你睡不睡,不睡的话就下去,别打扰睡觉。”
温时澹轻笑了一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晚安。”
他还是没走,跟她挤着一个枕头睡下了。
秦浅不知道温时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她闭上了眼没多大会儿就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难得温时澹还在,正靠在床上看她之前放在床头的一个话本子。
看到她醒了,温时澹伸手过来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秦浅躺在床上癔症了一会儿,然后才看向他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温时澹把手里的话本子放下,爬过来把一半的重量放在了她的身上,“怎么,不想看到我?”
他笑着问,手不老实的放在她的腰上,这里按按那里捏捏。
秦浅推开了他的手,“你不是忙吗?今天不下山了?”
因为刚刚醒来,她整个人都泛着懒。
温时澹很喜欢现在的她。
他们这样就像是一队普通的夫妻,多好啊。
“今天没重要的事情,陪你吃完了早饭再离开,”温时澹大拇指在她的唇上按压了一下,“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两人距离这么近,温时澹这眼神又这么明晃晃,秦浅哪里不懂他现在想做什么。
她算了算时间,断了杨臻给的那个药丸已经差不多半个月了,距离发作也没多长时间。
当时被温时澹从杨臻手里救出来没带着那些药,到时候如果发作,怕也只能用温时澹来当药了。
这到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但也不是现在就要跟他做这种事情。
推开了温时澹的手,“起开,你没听到小桃他们都已经在外面了候着了吗?”
“怕什么,让他们退出去。”
说着温时澹转头就真的对外间喊话,秦浅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你疯了,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大早上的别惹我生气啊。”
她带着几分玩笑几分警告。
温时澹双眼带着笑意,用力的亲了一下她的手心,“好,不做坏事。”
但他还是没起来。
“你还压着我,起来了。”秦浅拍他的肩膀。
温时澹没动,反而把脸埋在了她的颈窝里,“让我平静一会儿。”
两人躺在一床被子下面,这会儿他又压着她,有什么反应无所遁形。
秦浅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绕是她再淡定,心里素质再好,这个时候也忍不住脸发热。
好在温时澹也没困着她太长时间就松开了她。
秦浅越过他下床,掀开床帐下床前把被子扔在他的身上。
让小桃进来伺候,等她都已经洗漱完了,温时澹才起来。
温时澹也确实没多长时间陪着她,吃完了早饭又匆匆离开了。
而此时府城守将府,罗志鸿和郑太安两人要见温时澹吃了闭门羹。
“大哥最近怎么回事?每次找他都不见。”郑太安狐疑问。
罗志鸿往外走着,神色有几分凝重,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说:“我们又不是洪水猛兽,而且在演武场上镇远侯也跟我们说话,为什么我们每次过来这边他都不见我们?”
“为什么?”郑太安问。
罗志鸿哼笑了一声,“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他根本就没在府里了。”
“大哥不在府里能去是哪里?上次我们晚上过来他不在,这次早上过来他还不在,难道他不用睡觉的吗?”
罗志鸿咬了咬唇,不知为何就想到了那天匆匆一瞥看到的人。
当时温时澹的行为明显就是不想让他们看到屋子里那女人的样子,如果他没猜错,怕是现在温时澹已经带着那个女人住到了别的地方了。
温时澹越是这样他越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让温时澹做到这个份上。
罗志鸿没说话,郑太安扭头看向他,“你想什么呢?”
罗志鸿犹豫了一下,问:“你还记得我们之前说的被温时澹金屋藏娇的人吗?”
郑太安缩了缩脑袋,“好端端的你又提起来这件事情干什么?我跟你说,这次我可不想跟着你做冒险的事情了,上次我已经受了教训。”
上次他们偷偷探查温时澹的院子,不仅没看到所谓的“娇”,反而还被温时澹抓住,第二天在演武场上当着那么多将领的面打了军棍,到现在屁股都还是疼的。
罗志鸿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你就这样瞻前顾后的能成什么大事。”
郑安山不服,“我那可不是瞻前顾后,我只是单纯的害怕我大哥。”
罗志鸿懒得搭理他,快步走出了府门,翻身上了马。
当天傍晚温时澹离演武场,罗志鸿安排了自己的人跟上,一个时辰后他的人就过来汇报,说温时澹去了城外的避暑山庄,这跟踪的人还问了城门的守卫,说是这几日温时澹几乎都是这般傍晚出城,早上进城。
这明显就是晚上休息在了避暑山庄。
当初攻打南照他们什么恶劣的环境没经历过,没道理说现在城主府的生活都满足不了他,让他跑去了山上住着。
所以,温时澹肯定是在山上的避暑山庄藏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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