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中这个剧情之后“秦浅”就更加痛恨女主,也就有了之后主动约女主去寺庙,在那里找人玷污女主清白的事情。
当然,而有着主角光环的女主不仅迎刃而解,还让“秦浅”痛失了一个丫鬟。
作为恶毒女配三大得力手下之一,花红是最先领盒饭的。
穿书开始秦浅觉得走这些剧情是丝毫心里负担都没有。
但她现在已经是剧中人,就不可能心无波澜的看着身边人为她而死。
她难得有几分迷茫。
有时久在,秦浅没饿着,只是这一晚上靠在椅子上几乎没怎么睡。
大清早被放出去后她回房间补觉。
一觉睡到了中午。
从祠堂出来她表现的都很平静,花红和柳绿一直认为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然而过了两天,秦浅连自己院子都没出,整日就在房间里面看看书写写字。
隔壁的秦知秋有过来探望过她,但她没见。
也没有因为被惩罚的事情再去找对方的麻烦。
花红和柳绿都认为他们主子这是长大了。
然而她们两人为此欣慰了还没半天时间,秦浅在次日早上说出了让两人脸色大变的话——
“我想让秦知秋清白不保,具体的我都想好了,你们帮我去安排。”
花红和柳绿对视一眼,花红没忍住劝解秦浅,“县主,这样会不会不好啊。”
就连柳绿也说:“对啊县主,四小姐毕竟是侯府的小姐,如果她清白不保,也会牵扯到您的啊。”
明明在安王生辰宴会时主子明白这个道理的,怎么现在生起这样的心思啊。
秦浅神色淡淡的瞥了她们一眼,“你们是谁的丫鬟?”
两人瞬间不说话了。
“按照我说的去做。”
两人低低应了一声。
秦浅把计划说给了她们听,然后让她们两个和时久去安排了。
侯府的老太君信佛,所以每逢初一十五秦知秋都要陪着老太君去城外的寺院去吃斋饭。
原主中“秦浅”就在寺院里面安排了一个男人想要毁掉秦知秋的清白,但是机会没成反倒是失去了花红这个的得力手下。
想着花红要以淫乱佛名净地的罪名被老太君打死,秦浅心里就梗着一根刺。
思来想去,十五这天出发前秦浅安排了花红进宫给皇后请安。
对于她的安排,花红和柳绿没有多想。
秦浅是看着花红离开之后才坐上去寺院的马车。
“都已经准备好了吗?”秦浅问柳绿。
柳绿神色还是有几分犹豫,“已经按照县主吩咐的安排了。”
秦浅点了点头,然后靠在了马车上闭上了双眼。
他们的马车出发的晚,到了寺院的时候外面已经很多马车,最后一段路他们必须步行过去。
下了马车,秦浅带着柳绿和时久往寺院走去。
随着走动,她察觉到一道视线一直追着她。
实在是这视线太过明显,秦浅不想注意到都难。
抬眼看去,然后就一辆熟悉的马车旁边看到了温时澹那张脸。
马车是侯府的马车。
而温时澹也穿着一身侯府侍卫的衣服。
他抱着手臂看着她这个方向。
秦浅觉得他现在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仇人,分分钟都要拔剑的既视感。
她注意到了那边,敏锐的时久自然也注意到了。
“主子,是那个黑衣人。”时久说。
“不用管他。”秦浅收回了视线,迈上了寺院的台阶。
在他们三人进了寺院,站在马车旁边的温时澹跟车夫说了一声,悄悄跟了过去。
寺院太大了,进了寺院秦浅就和柳绿和花红分头找秦知秋。
秦浅去了寺院后院,那是寺院给香客住的地方。
走过一片长廊,到了拐弯处秦浅突然被一股力量钳制住了胳膊,她一个旋转,人被甩到了墙上。
后背撞到墙上传来的痛意让她拧眉。
“松开。”
秦浅看着按着她肩膀的温时澹,神色不悦。
“你想做什么?”温时澹问。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要做的不是什么好事。
“滚开!”
秦浅烦躁。
她知道,有这个人在,怕是她的剧情又不好走。
温时澹不仅没松开她,按着她肩膀力道的手更重了。
因为疼痛,她的脸色微变。
生气,真的很生气。
看着温时澹近在咫尺的俊脸,她生不出来一丝欣赏的心情。
温时澹也感受到了秦浅眼中的怒火,按着她肩膀的手松了几分。
迟疑片刻,彻底松开了她。
只是并没有后退,两人距离依旧很近,给秦浅很大压迫感。
“你若是敢做伤害秦知秋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温时澹听自己这样说。
说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秦浅冷笑。
“你一个奴才凭什么这样跟我说话。”
在看到温时澹脸色微变之后她接着说:“你说,如果秦知秋私藏你的事情被南阳侯知道,你们两个会是什么下场?”
她扬着唇角,艳丽的五官明明耀眼夺目,但此时却像是一个恶魔。
温时澹微眯了双眼,身上也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狗就是狗,下次再敢冲着本县主狂吠,割掉你的狗舌头。”
说着秦浅转身要离开,但是想到温时澹在这里,计划肯定不能继续进行,她又停下来脚步。
回头,正好看到温时澹双眸中没来得及散去的杀意。
秦浅不禁扬了扬眉。
原来这个时候温时澹就已经想杀她了。
暗骂了一声狗男主,秦浅说:“我知道你留在南阳侯府在找什么东西。”
这话落下就看到温时澹神色陡然变得凝重。
“而且,我也知道你要找的那东西在哪里。”秦浅接着说。
隔着两步的距离,她感受到了温时澹呼吸变了,看着她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凶狠,仿佛下一刻就跳起来扑过来撕咬她。
“你知道什么?”
秦浅听到他喑哑的声音。
或许他是害怕她知道他的身份。
“想知道我知道什么?附耳过来。”
秦浅微扬着下巴,姿态明明很倨傲,但这明艳的脸却让人生不出来厌恶。
温时澹戒备上前,走到了她面前,刚要附上耳朵,看到她抬手他赶忙撤身。
“躲什么?”秦浅的手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带。
属于秦浅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他身体僵硬了一瞬。
他想到了行动失败被秦浅拉到床上的那个晚上,似乎也是这样的味道。
淡淡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香。
反正也不抵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