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眼她见到这个皇帝起,就莫名有一股抗拒的心里,至于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此刻,眼见着所有人都不帮她说话,甚至也并不听她号令,她心下是真有些慌乱了。
“我等掌印回来!”她退到适才停歇的大树前,“皇上先走吧,不用关我,我在这里等就行!”
容烨的眸底终于涌现出一丝不耐烦,他朝江雁回身后使了个眼色,江雁回一回头,就见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张放大的脸容,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后颈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容烨抱住了江雁回,眸底折射出几丝阴冷的笑。
他就不信了,这个女人真能有这么重要?!
江雁回再醒来的时候,眼睛被蒙着,手脚也被捆绑着,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能感觉到自己被捆绑在一张大床上,手脚全部被束缚。
昏迷前的记忆在一瞬间被涌上心头,几乎是立刻的,她就喊起沈焕。
然而出声才发觉自己的声音轻得像蚊子的嗡鸣,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当初经历过一次,毕生都不会忘记!
她被喂药了!
是皇帝容烨!
江雁回只觉五雷轰顶,果然人的直接骗不了人,她从第一眼就感觉这个皇帝充满危险性,适才在林中也坚决不想跟他走,果不其然,他真的别有用心!
最让人气愤的是,那二十来个随从竟没有一个顶事的,尤其是玄尤,他到底听谁的?!
江雁回用力挣扎,可她整个人绵软无力根本无济于事,尤其眼睛还被蒙着,她什么都看不见。
然后,她听到了一声杯子落在桌面的声音。
江雁回浑身一僵——房间里有人!!!
“谁?”
声音轻得只有她自己听见。
“夫人别慌。”男人的声音透着一丝愉悦,低沉落在她头顶,“朕不过就是看看,阿焕他对你到底是有多大的心思罢了。”
江雁回咬紧牙关,这些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疯癫,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东西,把她下药扣在这,有没有大病?
“皇上!”她哑着嗓音开口,“想知道掌印对我有没有心思,你有很多种检验的方法,不止这一种……这是最不好的法子,若是用错了还会伤到你们的感情对不对?”
容烨坐在一边,以手支颐,愉悦地勾着唇角看她在床上浑身颤抖的模样,仿佛在欣赏着猎物的垂死挣扎。
“你说什么?朕听不太清!”容烨拧了拧眉,凑近了江雁回,“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旋即落在耳边,呼吸都喷在她颈脖上,江雁回浑身僵直,声音都哑了:“你走开!”
“朕便是不走,你又能耐朕何?”容烨眼底掠过一抹厉色,唇角却勾得更欢。他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过江雁回,颇为满意道,“身段倒是不错,也难怪阿焕为了你,什么原则都不顾了,不过朕就是讨厌他这副模样,女人不都是衣服么,从前朕送了他多少女人,他看都不看一眼,现在倒好,一个破烂也当成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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