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笑笑,撩了撩自己的大波浪长发,“我就安静地当个花瓶,我这美貌,去大屏幕可浪费了。”
话落便踩着高跟离开了。
小夏呆了呆,反应过来问,“秦小姐对模特这一行真的很执着啊。”
慕言扯了扯唇,可不是吗。
就算秦家一再反对秦沫踏入这个圈子,可她有自己的坚持,谁也阻止不了。
“她有这个梦想,也挺好的。”
时间差不多了,慕言开车过去咖啡厅。
洛雅馨已经到了,脸色有些落寞,见到慕言来了,才扯了扯唇,“我就知道你会来。”
这笃定的语气,让慕言有些不舒服。
“我只给你十五分钟。”慕言拉开椅子坐下。
洛雅馨皱了皱眉,“我们可是互帮互助的,你要是没耐心,那我们就没必要交谈下去了。”
慕言挑了挑眉,“你确定?”
果然,洛雅馨有些急了。
“算了,你来都来了。”
虽然不悦慕言的话,但谁让她现在有求于人。
“我找你来,是想做一个交易。”
“你的条件呢?”慕言的语气平静。
这女人看着倒还挺年轻的,敢插足她和徐朗的感情,心机是不小的。
“先说好,我可没有帮人养孩子的兴致。”
洛雅馨看了她一眼,沉静道,“你跟徐朗在一起也五年了,你们曾经那么亲密,你难道没想过,自己会有把柄被他抓到吗?”
慕言挑眉,“我想,应该没有。”
这话让洛雅馨一下子没话接。
“你倒是肯定,我听徐朗说过,他最近会对你下手。”
“嗯。”慕言的脸色还是很淡。
洛雅馨到底还是年轻,哪能有慕言如此淡定。
她有些着急,“你不担心他会利用手上的把柄陷害你吗?你以前应该没有防备他吧?”
“今天mx开股东大会,他就已经下手了。”
慕言扬起淡漠的笑,“所以,你告诉我,他还有什么行动?”
洛雅馨咬了咬唇,“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慕言没有说话,指腹摩挲着被子,樱唇的弧度微冷。
“我要你帮我留住这个宝宝,撮合我和徐朗结婚。”
慕言忍不住笑了。
洛雅馨脸色有些难看,怒道,“你笑什么!”
“你看着也就才二十岁吧,大学还没毕业,正是最青春的时候,就甘愿踏进婚姻的牢笼?”
徐朗可是个渣透的男人,他才不会真的珍惜眼前这个女人。
都让她去打胎了,这女人怎么还不清醒啊。
她现在的心明镜似的,倒是觉得这女人挺可怜的。
“我爱他,所以我不会后悔。”
慕言无奈地摇摇头,这女人,说也不听,没救了。
“我可以让医院给你做一个假的打胎病例,不过你们能不能结婚,这个我帮不上。”
慕言嘲讽地道,“如果我真有本事让你俩结婚,我也不至于被他戴绿帽了。”
洛雅馨噎了噎。
“好,既然你只帮我这一件事,那我也只能帮你一件事。”
洛雅馨开口,“我手上有徐朗偷拍你的裸照,至于床照,我就帮不到你了。”
慕言点开邮箱,眼底的寒意不断蔓延。
徐朗,你胆子可真够肥!
这些照片,虽然不至于毁了她,但也能让她丢尽脸就是了。
“谢谢你的照片,一个小时后,我会让人把病例送到你手上。”
慕言便是要离开。
洛雅馨叫住她,“你不担心和他的床照散播出去?”
慕言皱了皱眉,“我和他?”
“我和他可没到那一步呢。”
洛雅馨明显有些意外,“哦,我可终于知道为什么徐朗出轨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有男人能忍得住下半身。”
慕言皱了皱眉,她也不是保守的女人,只是想着第一次,留在新婚夜会比较好。
谁能想到,徐朗倒是先耐不住了。
慕言的心情有些烦躁,上了车,秦沫的电话就来了,询问慕言都跟洛雅馨说了什么。
慕言简单说完之后,脱口而出问,“是不是男的都很在意性生活?如果一个女人给不了,他就会失望?”
“婚前没有这个行为,难道就是错的?”
秦沫:……
“这都什么歪理,小言言,一个男人不爱你就是不爱你,就算有性生活,他也有可能不是爱你的,相反,如果是真爱,是能包容一切的,才不会介意这个。”
“我说你在想什么?不过,你该不会现在还守着第一次吧?”
慕言抿着唇,“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老是看小说。”
秦沫却是抓住了重点,“你之前跟徐朗没发生过关系,该不会跟那个小白脸也没有吧?小言言,你这身材样貌这么好,再加上这个年纪,总会有需求的,你放开一点,这种事,女人也能很舒服的……”
“秦、沫!”慕言咳嗽了几声,赶紧转移话题,“我说一个月前,范澄一直给我打电话要你的微信,你说我要不要给他?”
“慕言,你别乱来,我对那种大叔一点兴趣都没有!”
秦沫嚷嚷着,“我喜欢的男人,是那种年轻的,有活力的小鲜肉猛男!才不是他那一挂的!”
话落,秦沫就把电话挂了。
慕言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脑子有些放飞。
想起那一个晚上,和那个男人的凶猛运动,脸颊微红。
慕言把车停下,揉了揉太阳穴,要把脑子里那道身影赶走。
只是,视线看向不远处的男人,渐渐地跟脑海里那个男人重合。
该不会是幻觉吧?
可揉了揉眼睛,慕言确认就是沈南渊。
他不在家里休养出来干什么?
她翻出手机点开他的微信,“你去哪里了?”
手机震动,慕言很快收到回复,“没去哪,就在家里。”
紧接着又弹出一条微信:“记得给我带点吃的回来。”
慕言皱了皱眉,抬眸看了眼不远处靠着轿车的男人,冷冷地按掉了手机。
“沈少,人就在4号厅,兄弟们都看着,肯定跑不掉。”申在旁边报告道,“沈少,你最近要养伤,就别出来了。”
沈南渊危险地眯起眸子,修长的手指解开脖子的一颗纽扣,露出性感的喉结。
冷峻的轮廓布满暗沉,他勾唇道,“这样就不好玩了。”
申看着老板那温和却又致命的脸色,只觉得寒意岑岑,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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