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安总应该知道我是安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同时也是渡夏的丈夫,理所应当的称您一声二叔,既然这样,那这次的葬礼就由我跟二叔一起操办,如何?”冷傲轩浓眉一挑。
安鸣礼脸色微僵,他没想到这个传说中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然也会在这个时候胡乱攀亲戚。
可是考虑到当下的局势微妙,安鸣礼也同样皮笑肉不笑的回应:“据我所知,冷总已经跟我的侄女离婚很久了,这声二叔我属实担不起,至于葬礼的事情,我们安家会自行处理,就不劳外人费心了。”
两个人像是在对阵棋局,谁也不肯让谁。
在场的董事们都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两人,心里也在琢磨,今天的事情会如何收场。
毕竟,他们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无法坐上安氏集团总裁的位置,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可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站错了队,再丢掉了自己董事的位置。
“安总这话说的就有些太见外了,我怎么能算是安家的外人?我跟渡夏还有一个六岁的儿子,论血缘关系,我的儿子小严是安氏已故的现任总裁安渡夏的儿子,而我又是小严当前最合法的监护人,我又怎么能不算作是安家的一份子呢?”
听完冷傲轩的这番话后,安鸣礼的脸色愈发差劲。
他竟然忽略了这个小孩,之前得到的消息中称,安渡夏确实有一个年幼的儿子,不过,因为这孩子体弱多病,一直都待在国外的疗养院里,他也就忘记了这回事,更没有去想冷傲轩是这孩子的生父和监护人。
事情变得有些不太好收场,安鸣礼也只好先妥协冷傲轩的提议,尴尬的笑笑。
“既然这样,那好吧,不过,我觉得葬礼还是要越快举行越好,毕竟不能让死者一直躺在太平间啊,冷总觉得呢?”
安鸣礼有些着急,在没有成功拿到安氏集团的最高位之前,他怎么都不能放松警惕。
尤其是眼前这个冷傲轩,虽然看上去还很年轻,可是却是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能跟他抗衡的人。
冷傲轩似笑非笑:“安总说的没错,那我们稍后也互相留一个联系方式好了,这样方便商量有关于葬礼后续的事宜。”
其他在旁观的董事们看到俩人竟然攀扯了亲戚,又一起共同商议置办葬礼,一时间有些认不清当下的局面。
但他们相信一个道理:一山不容二虎。
冷傲轩和安鸣礼迟早会有一个坐上安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这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局面下,其实早已暗流涌动。
等到董事们都纷纷从会议室里离开,冷傲轩也跟安鸣礼互加了联系方式。
当下,冷傲轩还没有摸清楚关于安鸣礼的一些事情,他也不想轻举妄动打草惊蛇,索性先留一点余地,观望一下安鸣礼的举动。
“之前就已经听闻冷总的名号,今天一见,果真像传闻那样厉害,安某算是受教了。”安鸣礼语气和善,嘴角却扬着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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