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朝着夏卿歌靠近,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一股子香甜钻入了嘴中。
夏卿歌松了一口气,成功了,她趁着刚才慕容景开口讲话的时候把粉末丢进了他的嘴里。
很快,慕容景就觉得浑身困乏的很,不等他说什么,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夏卿歌迅速抱住了他,手被拉的生疼,可是她还是抱住了慕容景没让他摔倒。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夏卿歌将慕容景拖到了床上,她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一旦喜儿过来还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情,到时候可就出乱子了。
慕容景不能讲话,不能动弹,但是却可以睁眼睛,他看着夏卿歌的一举一动,心口堵满了怒意。
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他眼底尽是冰冷,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夏卿歌早就已经死了千百遍了。
感受到了巨大的威严和压力,夏卿歌仍旧岿然不动,她蹲在慕容景的身边,开始检查。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慕容景身上没有任何异常的现象,而且她根本查不出来慕容景到底中了什么药。
该死的,这该如何是好?查不到是什么药的话,那跟没救没什么区别。除非让喜儿自己说出来,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喜儿脑子坏掉了才会说出来。
夏卿歌感受到了一股子挫败感,怎么办?药效马上就过去了,况且喜儿察觉到不对劲儿的话肯定会立马过来。
那个人太危险了,夏卿歌不想冒险,万一她对自己也用这种药的话,那自己和慕容景就不可能再相爱了。
夏卿歌越想越着急,她从来没有这么乱过方寸,就好像哪条路都行不通一样。
慌乱之下,夏卿歌取了慕容景的一些血,她不想让喜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以,夏卿歌收好了那些血之后,拎着刀子来到了慕容景的面前。
“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对么?”夏卿歌是在确定药的药性。
说不定可以从中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慕容景不言不语,当然,他也不能讲话,只是他眼里的杀意浓重了一些。
夏卿歌太了解慕容景了,知道他这个意思就是对的。那也就是说,并不是喜儿在控制慕容景做什么,喜儿做的只是引导。
那么,那个药的药性是什么呢?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它可以使人记忆混乱,性情大变。
夏卿歌突然想到了月三跟自己说的话,如果有人伤害喜儿的话,慕容景就会除掉她。
难不成,这个药最关键的就是喜儿的死活?如果喜儿消失了的话,药性会自动解除?
那应该是蛊才对夏卿歌惊呼一声,发现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到了药效的时间。
她露出一副深沉的表情,“我爱你,没错,但是我也绝对不允许你别人羞辱我。今日一事算是给你一个教训,日后你若是再如此对我,那我便见一次放一次血!”
她不能让喜儿察觉到自己用慕容景的血来找解决办法。
“还有,你休想动我!我是皇上亲封的安和县主,手上也有不死金牌,你若是敢动我,那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这话不光是对慕容景说,也是对喜儿说的!她相信慕容景回去之后会告诉喜儿。
听到夏卿歌这么说,慕容景顿时安静了下来,神情也不像是之前一样阴沉。
他好像脑子里面有一些片段钻出来,可是很快就消失了。慕容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像记得这个金牌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记不清当时皇上说的话,以及夏卿歌
一定是夏卿歌给自己下了药的原因!慕容景恨恨地想着,不过也收敛了许多。
他忠于苍月国,亦不会对皇上如何,既然夏卿歌有不死金牌,那他必须要从长计议。
起码不是现在动手,没过多久,慕容景就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一些,而夏卿歌也把他扶了起来。
“记住我说的话,如果你真的想杀我,那就再等等,等你拿走我所有的底牌。如果还没有拿走的话,你和喜儿就安分一些。”
说完,夏卿歌就坐在了床上,伸出了一个请离开的手势,“走吧,药效已经过了。”
慕容景动了动,发现自己真的已经好了,眼神不禁落在了夏卿歌的身上。
到底是谁给这个女人这么大的自信?
他冷哼一声,丢下了一句话,“你最好祈祷你所有的底牌丢的慢一些。”
若是换了别人,这话恐怕会对她有一定的威慑力,可夏卿歌不一样。
她保命的技能太多了,如果现在不是为了救回慕容景的话,她完全可以不费力气地将喜儿铲除。
回到了刚才的思绪,如果喜儿消失的话,慕容景暴怒的机会会不会大一些?
还是说会彻底恢复?这些都是未知数,还是得等到查明了药性之后才能做出决定。
夏卿歌深吸一口气,刚才的一切都发生了太过突然,然而也太过短暂,恐怕从慕容景进来到现在,也不过两刻钟的时间。
不知道他回去会如何跟喜儿说,不过夏卿歌可以肯定的是,不管他如何说,喜儿都会感觉到害怕。
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金牌,夏卿歌松了一口气,先前本来想交给慕容景的,但是事情太多,她就给忘记了。如今看来,一切自有天意,上天都在帮助自己。
兴许是因为彻底和喜儿宣战了,夏卿歌的心中反而没了那么多的不安。
只希望明日见到月三的时候,能有一丝转机
慕容景那么短的时间就回去了之后,喜儿满满的震惊,她诧异地看着怒气冲冲的慕容景,心中揣测到底发生了什么。
总不能这么快就结束了那景哥哥他喜儿掩嘴轻咳几声。
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很正常,看景哥哥衣衫完整的模样,估计是没和夏卿歌做什么。
那就是夏卿歌惹了慕容景生气了?这倒是喜儿最想看见的画面。
她今天让慕容景过去的本意就是去折磨夏卿歌的,想着,喜儿握住了慕容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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