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指甲眼看着就要往夏卿歌的脸上抓,夏雪柔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奸计得逞的表情,云月反手就把她的手腕给擒住了,夏雪柔不由自主的就跪在了地上。
“你们两个去院子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夏卿歌低头看了夏雪柔一眼,萍香和夏荷低着头赶紧到前面去了,而夏雪柔的眼神中依旧闪烁着憎恶的光。
“云月,放手吧。”似乎确认了一下夏雪柔现在的攻击性,云月才慢慢放手。
夏卿歌就像看着一个蠢货一样,看着跪倒在地的夏雪柔。
“要是你还想在太子府里活着,最好冷静一点。”夏卿歌缓缓坐在石凳上。
夏雪柔支撑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看向夏卿歌的眼神中依旧带着怨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卿歌看着院落里惨败的景象。
“南宫月璃会成为太子妃,今后你在太子府的日子会好过吗?”
虽然夏雪柔之前帮着南宫月璃对付她,目的是想要慕容景。
但是现在一切已成定局,南宫月璃注定会成为南熙国留在东璃的棋子。
“所以你就迫不及待的跑来看我的笑话了?”
夏卿歌却难得摇头。
“我过来是想告诉你,阮家已经决定放弃你了。”
夏雪柔听着夏卿歌说的话,心中突然浮现出一抹恐慌,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当初愿意嫁进来的原因,就是阮家的承诺?
夏卿歌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如果这点事情我都猜不准,你怎么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夏雪柔也不是个蠢货,放弃就代表阮家已经有心的人选了。
“你说的是阮清韵?”几乎笃定的语气让夏卿歌满意的点点头。
“夏荷是什么人送过来的不用我多说吧?我看夫人似乎已经被说动了,还真想要阮清韵取代南宫月璃的位置,成为太子妃,这样你们姐妹俩就能在这里相互扶持了。”夏卿歌或者不知道阮清韵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夏雪柔很明白。
这女人本就狠毒,要是南宫月璃当上太子妃,兴许还会顾忌到南熙国和东璃国之间的颜面,不会对自己动手,但阮清韵就不一样了。
她一定会让自己无声无息的消失。
“我过来是专门给你提个醒,阮罗香看不明白的事情我能看清楚,我只问你一句,金光寺礼佛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皇后安排的?”
果然,夏卿歌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帮自己一把。
夏雪柔知道,要是自己不说的话,阮清韵成为太子妃只怕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如果我告诉你,你必须向我保证,阮清韵不会成为太子妃。”
夏卿歌波澜不惊的回道:“不可能。”
“事在人为,你好自为之。”夏卿歌带着人想要离开。
夏雪柔赶紧上前把她给拉住了。
“我说,我都说,我现在才明白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别人设计好的,的确是皇后叫我去凤鸾宫之后才有了去金光寺礼佛的懿旨,太子给佛珠开光的事情我的确不知。”
知道她最喜欢看见的场面,就是夏卿歌的清白被毁了。
“那太医是谁安排的,不管是小青蛇还是寻味鼠,应该都不是临时准备的吧?”
夏雪柔似乎在努力的回忆一件事情:“皇后娘娘身边似乎也有一个用毒高手,还是上次太子喝醉酒无意中说出来我才得知,但究竟是不是和国师联手,我也不清楚。”
夏雪柔能想到南熙国的头上,看来的确不笨。
“你究竟答不答应我?”夏雪柔似乎还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但今日交换情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怎么做,还得夏雪柔自己去想。
“要是你真想在太子府立足,重要的就是子嗣。”
剩下的,就要看夏雪柔的功力几何了。
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夏荷似乎很关心里面的对话,夏卿歌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带着紫烟和云月离开了。
“小姐,这事能成吗?”
阮清韵肯定会嫁进太子府,但是怎么让阮罗香和阮家的关系分崩离析还得靠夏雪柔在里面出把力。
“能不能成,就要看夏雪柔的野心有多大了。”车帘缓缓关上,夏卿歌有些疲惫的躺在软塌上,而面对京城里的危机,一个将军府并不够。
云月原本靠在车厢边上小憩,马上要到家的时候眼睛突然睁开。
“小姐,月三来了。”夏卿歌浅笑。
“那咱们就换个地方。”云月顿时明白,招呼车夫便往王府去了。
正扶着紫烟的手下车,在门口就瞧见了慕容景。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让我过来?”两人视线交汇,尽是默契。
夏卿歌十分自然的推着慕容景的轮椅进去。
“知道你最近奔波劳碌,特意给你准备了一桌的点心。”
什么一桌的点心,那庭院中间的桌子都快摆满了。
还没等夏卿歌反应过来,就被慕容景抱在怀里。
紫烟偷偷一笑,跟在身边的几个人都识趣的离开了。
“王爷,如今这腿是不要了?”
慕容景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起身便把夏卿歌给抱了起来,美人在怀,看着卿歌流转的眼波,在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
浅尝辄止,却引起夏卿歌心里滔天的欲望。
这男人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完美的一张脸吗?
但终究还是有一丝理智控制住她。
抱着放在石凳上,慕容景亲自斟茶。
夏卿歌感叹,美男好茶香软点心,这就是她最向往的生活啊。
“金光寺那件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的确是国师动的手脚。”慕容景看着夏卿歌认真吃东西的样子,这几日的确是辛苦她了。
“我知道,不是从皇后那边下的手,是收买了太医,那小青蛇和寻味鼠,应该都是南熙国的东西。”皇后不知道这太医有什么妙宗可以查出毒物。
所以国师就利用了这个空缺。
“今日,南宫无忧也来找我了,他还专门来提醒我,说最近京城会有大变动。”
“多亏你提醒我阮家的事,不然阮罗香还真得算计在我头上。”慕容景摸了摸卿歌的头发,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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