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走过一颗大树旁,就有人挡在了他的面前,是陈胜。
“陈堂主。”韩信喊了一声。
陈胜冷冷的看着韩信,问:“韩信,你到农家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冰冷的目光似乎要看穿韩信的灵魂。
韩信却丝毫不受影响,淡淡的说:“陈堂主不必对我如此防备,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闻言,陈胜皱起眉头,说:“嬴政?”甘罗为何与嬴政决裂至今仍是一个谜,究竟是为什么,甘罗要不惜与帝国为敌?
“所以,陈堂主,我希望我们会合作愉快。”韩信说道。
陈胜看着韩信,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韩信不等陈胜再说什么,便从他的身侧走过。
许是因为昨天下了一场雨,所以周围的植株都苍翠欲滴,刘季兴致勃勃的拉着韩信在神农堂内打转。
在一处湖边,他们遇到了一位白衣女子,独自一人伫立在湖边。
韩信站在不远处,看着湖边的那个女子,刘季见韩信在看吕雉,便笑着说:“前段时间我回了趟沛县,她是我在沛县遇到的,我与她的父亲有些交情,看她无依无靠便把她带回来了。”
刘季在说到吕雉的时候眼底含笑,只要长了眼睛都可以看出刘季的春心萌动。
“二堂主是喜欢那位吕姑娘?”韩信问道。
被韩信这么直白的一问,刘季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说:“吕姑娘知书达理,是个好姑娘。”
“呵呵。”韩信笑了,去看了眼刘季,便说:“那二堂主可得加油了,这位吕姑娘看起来可不是好糊弄的。”
刘季生得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所以女人缘一向很好,说白了就是那张嘴很能糊弄人。
“怎么能说糊弄呢,难道兄弟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吗?”刘季问道。
而韩信只是笑笑不说话。
许是两人看她的目光太过直白,吕雉察觉到偏头朝他们看来,刘季倒是脸皮厚,拉着韩信就走了过去。
“二堂主。”吕雉礼貌的向二人微微颔首,刘季笑着说:“吕姑娘不必多礼,你直接叫我刘季就好。”
吕雉没有说话,稍稍将目光转向刘季身旁的韩信,刘季这才想起来,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兄弟,韩信,前几天才到东郡,这位是吕雉姑娘。”
“吕姑娘。”韩信表示性的朝吕雉微微点头,吕雉也回礼。
“这天还带着凉意,还是不要在外面久待得好呀。”刘季对吕雉说道。
吕雉去看向湖面,略带悲伤的说:“吕雉只想来缅怀一位已亡故的恩人。”
感觉到吕雉的情绪低落,刘季很是有君子风度的劝慰道:“往者已矣,生者更是应该保重身体。”
“多谢二堂主关心。”
而在边疆,天泽等人跋涉多日,终于到达了这里,一片戈壁,偶尔还能听到几声狼嚎。
他们去见了狼族的单于头曼。
在狼族的的营帐里,头曼坐在最上方,左右拥着美姬,颇为傲慢的看着天泽他们,目光落到他身后的焰灵姬身上,眼中流露出贪婪的欲望,使得焰灵姬微微皱起了眉头。
“今日我来,是代表百越,想与狼族做一笔交易。”天泽冷冷的看着头曼。
头曼被天泽这一计冰冷的眼神看得打了个冷颤,气势有些弱了下去,但又想到这里是自己的地盘,立马又硬气起来,“交易?那就得拿出诚意来!”
“你想要什么诚意。”天泽冷漠的问道。
头曼也不再掩饰,直勾勾的看着天泽身后的焰灵姬,轻佻的说:“那就让你身后的那个小美人来陪本王几日如何?”
在头曼的心里,他压根就没想过跟天泽他们做什么交易,等他得到了那个小美人儿,他就马上让人将这几个人弄死!
“呵呵。”驱尸魔忽然笑了,用极快的速度走到了头曼的面前,只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等头曼反应过来,驱尸魔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残忍的冷笑着问:“狼族王刚才说什么?我们没有听清,要不再说一遍?”
“你....放肆!”头曼因为驱尸魔的靠近身体有些僵硬,但是又不肯丢了面子,故作强硬的呵斥道。
营帐里的其他人终于反应过来,凶神恶煞的要冲上前抓住天泽他们,可是不知从什么地方爬出来了许多蛇。
“啊!”发出一声惨叫,有人被咬了,这些蛇都有剧毒,被咬中的那人的唇迅速变黑,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这就是我们的诚意。”天泽冷漠而又残忍的看着头曼他们,宛如地狱而来的死神,在头曼的耳边敲响了丧钟。
“你....,你,你们!”头曼的脸气得通红,心中几时气愤又是恐惧。
“呵呵呵。”忽然响起一道媚笑声,一个妖娆的异族女子扭腰走进了营帐,看着天泽他们说:“百越太子,有什么交易我们可是坐下来好好谈呢,我们大王刚才这是开玩笑呢。”
“对对,本王只是想和百越太子开个玩笑,开玩笑!”头曼得了胡姬的提醒,连忙说道。
“是吗?”天泽冷笑,说:“那我也开个玩笑。”说完对驱尸魔使了个眼色,驱尸魔会意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东西强塞进头曼的嘴里。
“你,你让我吃了什么!”头曼想将它呕吐出来,但拿东西就像是长了腿一样,滑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大王不必担心,这不过是一中小小的蛊毒罢了。”驱尸魔笑着说道。
之前甘罗身中同命蛊,在他陨落之日嬴政本该也一同死去,但是甘罗事先在不死药中下了血咒,只要嬴政服用了不死药,就可以压制他们相连的同命蛊。
驱尸魔便是因这个得到了一丝的启发,研制出了一种类似的蛊毒,只要下蛊人心念一动,那被下蛊毒的人就会生不如死,而要是他们中有人出事,那头曼就将为他们陪葬,而且无人能解。
“你!”
胡姬的眼中也闪过一抹冷光,但很快就掩下,问:“不知百越太子要与我做什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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