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陈旭起床给冉家“做”好早点,又跑回四九城四合院给老太太雨水“买”早点,陪老太太和雨水吃完早饭,慢悠悠地出门上班。
“柱子,听雨水说,你和小冉老师掰了?”
阎埠贵拉住正准备出大门的陈旭,小声问道。
“这个雨水,嘴上没个把门的!”
陈旭装作气急败坏地怒声说道。
“这是真的?”
“真的!”
陈旭不耐烦地说完,转身就出了门。
“嗨!冲我发什么火?我早就说过两人身份不对等,早晚得分!”
阎埠贵看着陈旭的身影气恼地说道。
“三大爷,您这是在干嘛?”
许大茂推着车出来,听到阎埠贵的话,凑上来好奇地问道。
“喽,柱子和小冉老师掰了,我好心关心一下,他倒好,不识好赖人,还冲我发起火来了。”
阎埠贵说道。
“分了?该!这傻柱就该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许大茂幸灾乐祸地说道。
“大茂,你和娄晓娥真的离了?”
阎埠贵八卦道。
“三大爷,我说您当老师是不是太闲了?天天不是操心这个,就是操心那个。国家给你们老师放寒假的假期忒长了!”
许大茂一听阎埠贵这话,瞪了阎埠贵一眼,推着车气冲冲地走了。
“大早上的,一个个都火气这么旺。”
阎埠贵悻悻地回屋。
许大茂走在路上,肝火只往上冒,最近真是做什么都不顺心。
舒服又捞实惠的放映员工作丢了,下放到车间干苦力;
跟踪傻柱却被联防大队逮住了,被关了一天一夜的禁闭;
要不是单位领导去领人,联防大队很可能把他送去劳改。
这刚被放回来,娄晓娥就闹离婚。
他现在真没想和娄晓娥离婚。
现在风刮得还不太大,暂时没波及到娄家,娄家在常人眼里还是挺让人羡慕的。
娄晓娥没工作,许大茂日子还能过得这么滋润,还不是因为娄家家底殷实?
虽然结婚这么久他和娄晓娥一直生不出孩子,许大茂一直认为是娄晓娥卜能生,就是为了娄家的财产许大茂都不想现在离婚。
可娄晓娥像是吃错药似的,天天跟他闹,在家闹还不说,还跑到轧钢厂闹。
平时也就算了,只要许大茂不点头,这婚不好离。
可这段时间许大茂出了这么多事,领导本来就对他十分不满。
那个领导都不喜欢天天给他找事的下属。
你许大茂一会造谣生事,一会大半夜在街上晃荡,还被联防大队逮住了。
在厂子里干啥都好说,这脸都丢到外面去了!各级领导脸上都没光!
这会娄晓娥跑到单位闹,领导对许大茂的感官可想而知了。
不离婚?可以!别来上班了!
没办法,许大茂只能同意离婚。
本想最后敲娄家一笔离婚费,谁知娄家根本不理睬,还是娄晓娥念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把离婚的嫁妆留给了许大茂。
“都是傻柱这个狗东西!要不是他逼着我在厂子广播站念道歉信,我怎么会这么倒霉?”
许大茂现在对陈旭真是恨之入骨!
“老何,份额都搞到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南易走进陈旭办公室,板着脸说道。
“行,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陈旭笑着说道。
南易转身要走。
“老南,你这是啥态度?我好心帮你,你还给我撂脸子?”
陈旭喊住他。
南易站住脚,有些难为情。
陈旭说话口气有时候确实让人生气,可对他真是没话说,一直在帮他,是他自己对人家有成见,一直不给陈旭好脸色。
“我这人就这脾气。”
南易底气不足的说道。
“来来来,坐!老南,你是不是对我有啥成见?
今天就咱俩,开诚布公地说说。
你真要是调过来了,往后咱们就是同事,天天得见面,心里有疙瘩咋行。”
陈旭把南易按坐在沙发上,给他倒杯茉莉花茶,放在他面前。
南易被陈旭弄得很不好意思,这让他咋说?我惦记你媳妇,所以看你不顺眼?开不了口呀。
陈旭凑到南易身旁,小声的问道:“你是不是惦记我媳妇?”
“你可不能瞎说!”
南易一下子站起来,面红耳赤地说道。
“你看看,没意思了吧?”
陈旭把南易重新按回座位,鄙视地看着他。
“这有啥丢人的?
我媳妇这么漂亮,惦记她的人多了去了,不在乎多你一个。
以前她单身,谁都可以惦记,现在她是我女人了,往后你可不能再有这心思。”
“那不能!我南易没那么龌龊!”
南易急忙说道。
“你的人品我绝对相信。来,抽根烟。”
陈旭笑嘻嘻地拍拍南易的肩膀,给他一根大前门,帮他点着火。
“你可得当心点,别人咱不好说,李副厂长可是花名在外,往后有你操心的。”
南易吸了口烟,幸灾乐祸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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