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珩如果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他真真就白活了,他吓得顿时跪在了地上:“九公主冤枉啊!子珩毫不知情,这定是有什么人陷害。”
夏栩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般,将玉镯小心翼翼重新带回自己的手腕:“还好还好…要是母皇知道我弄丢了这个玉镯,肯定得大发雷霆的…”说完似痛惜不已地对萧子珩道:“萧五公子啊…你也有自己的玉镯,不能瞧着我的更稀罕珍贵,就偷母皇赐给我的及併之礼对不对?”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偷,定是有人陷害与我!”萧子珩满头大汗地辩解。
夏栩摩挲着手中玉镯熟悉的纹路,叹了口气似无奈道:“这九公主府里,在本公主的眼皮底下竟然出现了手脚不干净的东西。”
说着往身边文清身上靠了靠,似要取暖:“文清啊,你说…如果不对小偷掠施惩戒,女皇的天威何在,九公主府的安宁何在?”
文清面无表情但手上轻柔地拢了拢夏栩有些松散的狐裘,扫了眼夏栩在寒风里冻得有些发红的耳朵,顿时眼神冷了下来:“连九公主的东西都敢偷,这种手脚不干净居心叵测的人,留在九公主身边,恐危及九公主您的安全。”
夏栩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有些烦恼地叹了口气:“可是这位萧五公子的母亲可是大夏国我最敬重的萧国公,本公主担心若是我们惩戒了萧五公子,萧国公到时候怪罪下来…”
“是啊是啊!我母亲可是萧国公,你们不能随意冤枉我!”萧子珩也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同样的话,文清想起几日前萧子珩还胆敢给夏栩下媚药,顿时一股凛冽的杀意略过眼眸:“九驸马几日前严明责令萧侍郎非传召不得踏出挽月阁一步!还没过几天,萧侍郎便将驸马的话忘却脑后,目无遵纪;如今人赃并获,又查出萧侍郎竟敢觊觎女皇陛下御赐给九公主的及併之礼,品行败坏,如此失德之人实在是有损萧国公的名声,更有损九公主府的清誉!。”
夏栩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依咱们九公主府的规矩而言,这两种行径加在一起,该当何罪啊?”
文清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温度:“罪上加罪,其罪当诛。”
萧子行心急如焚,就要继续搬出萧国公。
夏栩却抢先调皮笑了笑:“念在萧五公子的母亲大人是高高在上的萧国公大人,萧五公子的三哥又是九驸马的面子上,本公主可不想伤了岳母大人和子楚的心呐,这死罪就免了吧。若是仗责加身,本公主看萧五公子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也抵不住呢。”
听闻九公主的语气,萧子珩神情一松,九公主果然不敢拿他怎么样…紧接着这听到头顶上的声音晴转多云:“打不得杀不得….但是这尊居心叵测的大佛,本公主可不敢留了。明日一早,便派人将萧五公子这尊大佛敲锣打鼓,八抬大轿,原封不动地请回萧国公府吧。”
什么?萧子珩呼吸一滞。
“哦,对了,省得母皇和岳母大人过问,顺便啊,在明日的轿子上拟个横幅,就写……萧五公子风姿卓越,貌美如花,人品贵重,德行高尚,圣意心领,奈何九公主自惭形秽,高攀不起……”突然想到了什么,夏栩眼前一亮:“再加上一句,萧五公子身心清白,和离之后,自行婚配!”
萧子珩脸煞地一百,顿时彻底失了血色。
说着夏栩幽幽地朝着萧子珩咧开嘴露出一口真诚的白牙:“五弟啊,嫂子可是对你仁至义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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