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是个乖孩子,很文静,吃喝拉撒都只是叫唤,从不大哭。
最是讨喜。
“吃你的吧,把以安给我。”嬷嬷眼红许久,就是没找到机会抱以安,现在把糕点拿出来,她就是为了抱以安。
文离在不情愿之下,不得已把以安交到嬷嬷怀中,还不忘在一旁轻声说:“慢点,别把以安吵醒。”
亘儿他们早就玩疯了去,院子里哪都有他们的身影。
一会玩泥,一会玩水的,不亦乐乎。
一转眼,新年将至,文离又开始忙起来。
皇帝更盛。
他们二人每到这个时候都忙的脚不沾地。
亘儿和畅儿也回到家中。
天天陪着母妃和妹妹。
就在这年节期间,善宁那里又传来好消息,那就是善宁怀孕了。
她比谁都高兴。
因为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伤了身子,所以她花了两年时间才怀上。
这回,江策半点不敢耽搁,直接进宫请了御医,就怕善宁有什么不舒服的。
得知喜讯,大家都为善宁高兴。
现在,夏羽彤都有三个孩子,晓晓也有两个。
她总算又怀上,心思也轻了不少。
去年因为蓉蓉成婚,小轩回了南城,所以过年的时候夏羽彤娘家都回不成。
只能在府里待着,要不就进宫参加一个宴会。
日子就这样平淡过去。
转眼间,十个春秋交替。
大燕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老百姓有了红薯玉米等物后,生活水平也越发好起来。
以往一天两顿饭,还是稀饭加粗良。
现在,大米饭,面食想吃就吃。
饿不着。
皇城最大的变化可能就是,皇帝在半隐退之中。
太子接手朝政。
就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皇帝退位,太子登基。
十年的时间,大家都有了改变。
蓉蓉也为人母,小轩更是有着两个调皮的儿子。
就连小宇也到是说亲的年纪。
不过他和他大哥不一样,他没受到自家大姐的影响,在父母跟前长大,接受的也是父母式教育。
一到年纪,家里就给他相看起来。
这些年下来,夏府还是以往的夏府,没因为夏家大女儿是太子妃有所改变。
这也是夏羽彤有意控制的结果。
大燕四十年春。
春天是个好日子。
一切事物的开端。
小轩和洛小小成婚后本来是不打算回皇城待着的。
可在五年前,洛奶奶去世后,二人就般回皇城。
小轩还是和江策一起做着他们的生意,
卫楠现在和他们也彻底分开来,他是官,而他们,是商。
大燕没有商户最为低贱之说。
为商还是很有钱途的。
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因为生意分割后就断了,反而四人的关系更好起来。
沈世友更是想和江策做亲家,说让他儿子亲江策的女儿。
为此,他没少被江策收拾。
沈世友没来皇城,他一直居在南城,反而因为小轩和江策在皇城的底子,让他在南城的地位一日千里。
沈家可不再是以前的沈家。
商行中,沈家现在可算得是南城前三。
今天是个热闹的日子。
安晓晓和欧阳浩前个回皇城,总算安顿好,这不,几个好友就开始相约着出门来聚聚。
最先到约定地的是安晓晓,她等这天可是等了许久。
今天总算能好好和善宁还和羽彤一起聚聚了。
十年间,她们可是一次三人全团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
欧阳浩送晓晓过来后,他就直接离开。
他自己的生意也慢慢发展到皇城,忙的很。
夏羽彤是第二个到的,一到就看到晓晓在那里张望着,心中那叫一个高兴。
“晓晓。”
这里是聚闲楼三楼,这里没有外人。
一听声,安晓晓就跑出包厢:“羽彤。”直接扑向夏羽彤。
“我好想你们。“安晓晓有些哽咽起来。
“想我们就多来皇城住住,现在孩子们都大了,咱们也有时间好好聚聚。”她来到这个世界,好友就这么两个,她当然想她们能常常在一起。
相拥一会后,二人松开,对视一眼后,乐了:“你还是老样子。”
日光好像一直在眷顾着羽彤,十年的时光,她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要说老天真对她干了点啥,只怕是给她多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成婚之年的安晓晓可知晓那韵味是如何而来。
宠来的呗。
“你不也没变。”夏羽彤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二人走进包厢,这下可能好好说会话了。
“你说,这么多年过去,你咋就一点都没变老呢。”安晓晓嘴和欧阳浩有点相似了,欠。
夏羽彤不理她,倒是仔细盯着她瞧,“好像没变的不光是我。”语气中的揶揄不要太明显。
“没办法,我有个好闺蜜,常给我送些美妆用品,我倒是想变,可惜啊,她太爱我,不许我变。”
说完,她自己就哈哈大笑起来。
不得不说,女人,有时候也如此顽皮。
“得了,看来以后能省点。”夏羽彤拍拍自己的胸口,一脸庆幸说道。
安晓晓不乐意了:“你敢。”哼,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我可就指望你送的那点东西,不难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自动跑上门来。”
说起这事,她就来气。
真当她脾气。
“哟,有故事,来说说。”夏羽彤给她满上茶水,一脸八卦。
有这样的朋友,她真是心累,安晓晓心里确实有气,她组织一下语言后,就跟夏羽彤抱怨起来。
“你可不知道,那女人多不要脸。”张嘴就是一股酸泡泡。
“她居然敢大着肚子跑上门来,她是吃定我安家要面,真是什么事都敢来诬陷。”
越说她就越气。
夏羽彤听急了,“你到是说啊,别在这里打哑谜。”急啊。
原来,在南城的时候,欧阳浩在安父的帮助下,慢慢展露头脚。
有些人呢,开始盯起他来。
加上欧阳这个姓氏,有些女人就开始做起梦来。
不是没有送上门来的女人,可欧阳浩看都不会看一眼。
常此以往,有少人就开始想办法了。
这不,有个青楼院不要脸的女人就想出了阴招。
差点还让欧阳浩洗不清。
有一次,欧阳浩被友人带去青楼,这地方他又不是没去过,在皇城的时候,他常去。
加上他又有求于人家,人家既然开口,他也不好推迟。
于是就跟着一起去了青楼。
本来欧阳浩在南城就挺出名的。
不少小姐姑娘就盯着他,只想入他的眼。
这不,机会就来了。
青楼里有一头牌。
她呢才到南城没几年,但欧阳浩的名声她可听到不少。
大多都是夸他的。
能力本事,长相他样样齐全,头牌就上了心。
这不机会来了。
欧阳浩和自己好友去了头牌的青楼,点了头牌陪酒。、
他们呢也只是过来找个乐子,不是真会在这里干点啥。
一来二去,喝的就有些高。
加上头牌又是个能干的,劝了不少酒。
加在香炉里加了些料,这不,出事了。
原来她都计划好,还让自己的婢女做好准备,到时候把她和欧阳浩放一起。
没成想。
欧阳浩他们一群人里有个混的,他一进门就盯这头牌,不管她说话做事都挺得他心。
头牌的小动作他也全看在眼里。
他也配合着她把自己其于几位好友灌醉。
一来二去,他也有机会不是。
他本来是不想对这头牌动手的,他这人花心不假,但是个疼女人的。
要是没这出,想来他愿意花钱把这头牌给赎出去。
头牌自认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全不知,自己早就成了别人眼中的羔羊。
欧阳浩有武力傍身,在好友有意的透露下,得知了他的心思。
想要头牌嘛,有钱就行。
于是他就给好友这个机会,装醉。
不光是他,其于几人也醉了,他们是真醉。
加上屋子里的香料,大家就更醉。
欧阳浩得到好友示意后,直接带着其他人离去。
外头的婢女见到欧阳浩出来,到想进屋看看。
可被欧阳浩的好友给赶了出来。
她叫来妈妈,妈妈来问了事情经过后,加上到手的钱财不少。
她当然乐意成全。
于是,一场意外后。
那位头牌最终没被欧阳浩好友赎走,反到得手后不再留恋。
当然,也是有理由的。
这位头牌可不是黄花大闺女。
对于这位的人,欧阳浩好友也不是个傻的,他当然花钱买开心。
他们离开后,欧阳浩都把这事给忘记了。
要不是后来这女的找上门来,他都不记得这回事了。
头牌打听过,当初那个男子不在南城,所以她才敢大着肚子上门。
安晓晓一开始不知内情,差点没气死去。
要不是自己的儿女拉着,她差点手撕了自家男人。
当然,也闹的挺大。
安父当知后,立马过来询问,还把欧阳浩叫了回来。
欧阳浩那叫一个冤。
慢慢记起怎么回事后,他恍然道出实情。
还说青楼的妈妈可以做证,还有她身边的婢女等等、
如她还不信,他也可以把自己好友请回来。
事情最终是和欧阳浩无关,但对安晓晓来说,膈应人啊。
之后欧阳浩还哄了她许久才和好,要不然,她到娘家住到天荒地老。
听完整个故事后,她觉得,太子的身份有时候还挺好。
看着好闺蜜那偷笑的样子,安晓晓气不打一处来:“我让你笑话我。”立马扑上去饶痒痒。
善宁来的时候就听到包厢里的欢笑声。
推开门:“这是干嘛呢,在楼下就听到你们的笑声了。”
当她看到两个半靠在椅子上的女子后,善宁眼中出现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赶忙把门关上,这等春意可不能让外人看了去。
今天跟来的人都没上过来,都是楼梯口候着。
善宁的来到二人停下打闹。
夏羽彤张嘴想把自己听来的故事告诉她,可惜,她慢了一步,直接被安晓晓锁喉。
“闭嘴,不许说,也不许笑。”安晓晓气恼地威胁着羽彤。
善宁有些懵,“你们这是干嘛呢,怎么还打起架来了。”她赶忙上前把二人分开。
可安晓晓就是不松手,盯着夏羽彤,要她给自己答案。
夏羽彤为了自己的自由,最终‘屈辱’着答应她。
得到她的保证后,她才松手。
她知道有些丢人,这事就过去吧。
善宁最终还是无法得知这个故事,但不影响三人的感情。
有了善宁的加入,三人这回来了个不醉不归。
外面伺候的人都提心掉胆的。
最终还是找让去找来自家老爷。
三个大人男到时,屋里头还传来她们的酒言酒语。
“快说,这些年,你家那位是不是夜夜不放过你?”
“哈哈,来,告诉我,你们都玩些什么花样?”
···
这些污言秽语当真是羞煞旁人。
屋外的三人,都一一用咳嗽来掩饰着尴尬。
可不等他们进去,屋里就传来自家媳妇的炫耀声。
这下子三人不淡定了。
立马推开门,把自家媳妇的嘴给堵住。
安晓晓的胆儿大。
看到欧阳浩来,立马拉开她的手,“不信,我做给你们看。”说完,她就拉下欧阳浩的头。
立马吻上去。
善宁和夏羽彤也被酒精麻痹,看到他亲男人,她们也不能落后。
文离和江策看出二人的心思,立马用力,把二人给带离出去。
嘴也被捂住。
让外边伺候的人离远些,谁知道一会会不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之事来。
文离和江策在酒楼门口分别。
再相约,还得等这三人醒了酒再说。
回去的路上,善宁睡在了江策怀中。
夏羽彤也差不多,她没比善宁好多少,因为好友聚,她也没作弊。
一觉醒来,第二天清晨,今天文离难得有时间在床上等她醒来。
昨晚闹了一回后,她就没精神,他今天可得补回来。
昨天说的那么厉害,他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醒了。”文离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醒来的人儿。
夏羽彤一惊,好友没早上起来时看到他了:“今天你怎么没进宫。”
吃惊过后,她觉得口干的很,“水。”
昨天酒晚多了。
文离起身,到桌上给她倒了杯温水,扶着她喝下。
放下杯子后,他又来到床上:“昨天的事还记得不。”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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