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纸条记载着的那家小市后,不过见其关着门,秦凡便找了附近的一个小商贩大厅情况。
“老板,你知道你旁边这家市的老板娘去哪儿了么?今天怎么关门了?”
“啊?你是说刘姐吗?唉,已经好几天不出来喽,真是个苦命人。”
年商贩摇头叹息了声,令秦凡的心都冷不丁突了一下,一再追问下才知道,那家小市的老板娘姓刘,叫刘秀,几天前患了重病,自然无法出来工作。
“老板,你知不知道这个刘秀家住在哪儿?我找她真的有急事!”
见秦凡那一脸急切的样子,商贩顿时警惕起来,摇摇头道:“你们是那些放高利贷的吧?哼,我不知道刘姐住哪儿,实话跟你说,算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放高利贷?”
秦凡闻言一愣,知道这小商贩是误会了,想了想便掏出象征着国家安全局的小本本给小商贩看:“大哥,我真不是放高利贷的,我是国家公务人员,真的有急事要找你她!”
“这是……安全局的钢印?”
商贩一阵哑然,他知道,这种钢印是造不了假的,再对下秦凡本人和面的电子照片,商贩才算放下心来:“原来真的是国家工作人员,你们……是来救刘姐的么?”
“是的是的,我们是来救她的,烦劳您赶紧告诉我们她在哪儿,她病得那么重,需要尽早治疗呀,晚一分都有危险的!”贾萱急声道。
而商贩也被吓了一跳,连忙点头道:“好好,我,我现在告诉你们,他住离此不远的汇景宿舍,二号楼三单元,一走进楼道正对脸的那间房是。”
“好的,我们知道了,谢谢。”
说着,秦凡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柜台,在商贩楞然的目光下慌忙离开。
开着车又来到之前商贩所说的汇景宿舍,一进来后,贾萱险些被里面的冲天臭气给熏晕,再看看四周有不少破烂不堪的筒子楼,赶忙捂着鼻子抱怨道:“我的天,这哪儿是人住的地方啊,说成是猪圈也不为过,唉,在这里生活的时间久了,不生病才是怪事。”
秦凡也是皱了皱眉,这里的条件,的确异常的差。
而这想必也是左老为他那从未谋面的小孙子制造的困境之一,但却未免太狠了些,不过,能在这里长大的孩子,往往别人更早懂事,心性也会被磨炼得更加坚毅。
来到二号楼三单元,一进楼道秦凡便见对面那间房的房门打开,时不时还会从里面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想必是那个刘秀。
两人对视一眼后,便由秦凡前敲门,看到里面俨然是一个小屋,连个客厅都没有后心里又暗道了声凄惨。
不一会儿,一个相貌清秀,穿着穷酸的青年便缓步走了出来,看到来的是两个陌生人后脸色一沉,冷哼喝问道:“你们也是来要债的?”
看着这青年的眉宇之间似有英气环绕,与左老也是有着三分像,秦凡当即确定,此人是自己要找的目标,左家遗落在外的骨血,左禅。
“呵呵,放心,我们不是来要债的,是一个朋友嘱托我要来照顾你们母子,所以……”
“照顾?我和我妈不用任何人照顾,我妈的病,我会想办法治,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
见左禅居然这么不知好歹,贾萱心也升起了些许怒气:“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我们是来帮你的呀,你总要请我们进去,然后再看看你母亲的病情吧?”
闻罢,左禅看了贾萱一眼,也许是因为她长得较漂亮,左禅眼的冷意方才消退了几分,但依旧倔强地摇摇头:“不,不用了,我从不无故受人恩惠,这是我的做人原则,至于我母亲的病,我会想办法。”
说完,左禅便夺门而出,不知去向,看得秦凡,贾萱两人一愣。
“嘁,还从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小子呢,左家的人,看来真是一个讨人喜的都没有。”
贾萱愤愤不平地抱怨着,不过秦凡倒是赞许地点点头,暗道:“好个自强自立的小子,当今世道,人穷,却还有做人原则的人可不多见了,将来必成大器,不过……看样子他似乎有些秘密啊。”
走进房间,秦凡当即便为床那昏迷依旧咳嗽不断觉得刘秀诊脉,随即二话不说,直接掏出一颗九转还魂丹喂其服下。
“九转还魂丹?秦凡,你疯啦!要知道这丹药你也只剩两颗了呢,你用针灸为她诊治不行么?”
秦凡摇摇头:“她已病入膏肓,单凭针灸疗法估计会收效甚微,只得先用丹药吊命,况且,凭她为左家培养出了这个一个人杰,她当得起这一颗丹药。”
“人杰?”
贾萱撇撇嘴,不知秦凡为何给之前那莽撞无礼的青年这么高的评价,她可时觉得刚才那左禅有些讨人厌呢。
“走吧,别说了,那小子八成是有些秘密,而且还不会是什么好事儿,既然来了,那咱一起去看看。”
说着,秦凡便拉贾萱的手一路尾随左禅而去,之前他施展灵瞳读心,现这小子的目的地居然是一家赌场,只是不知道去干什么。
不过稍稍想了下便也明白过来,去赌场的人除了赌博,还能干点儿什么?总不会给别人端茶递水当小时工吧?
当然,家境贫寒,急于为母亲凑一笔高额医疗费的而愁的左禅除外,被生计所累,勤工俭学,出去做小时工在正常不过。
跟着左禅来到一家赌场,当即便见到赌场内的几个打手将左禅抓住:“嘿嘿,小子,这次是来还钱的吧?正愁找不到你们呢,钱呢?”
被人擒拿住的左禅扭头冷冷看了那大汉一眼,道:“我没钱。”
“没钱?”
啪!
大汉当即一巴掌抽在左禅脸将其打翻在地,又前一脚踩住他的脸,喝骂道:“狗杂种,不还钱你还敢过来?妈的,每次都摆出一副屌屌的样子,你他妈当你是谁啊?”
场内闹出了这么大动静,却并未引来人们的围观,不少人只是看了眼后便继续玩乐起来,毕竟赌场里这种事儿生的太多了,并没什么稀。
而不远处的贾萱见状,当即想去帮左禅脱困,却被秦凡伸手拦住。
“别去,我对这个左家遗落在民间的骨血倒是生出几分兴趣了,倒要看看他接下来会搞出什么事儿来。”
贾萱翻了翻白眼,道:“你不怕一会儿搞出人命来啊?赌场这地方可乱的很,死个人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儿。”
秦凡自信一笑,道:“呵呵,只要有我在,自然不会让他出事,现在他像是一头被逼得走投无路的饿狼,而恰恰是在这时候,人的潜能方才会最大程度的激出来,懂我意思么?”
闻罢,贾萱柳眉一蹙,虽说不全懂,但还是点了点头:“嗯,貌似有几分道理,那……咱们这么继续袖手旁观下去?”
“嘿嘿,正解。”
此刻,即便左禅被大汉踩在脚下,目光却依旧冷冽,而后声音都险些嘶哑地低声道:“我今天来这里,是想和你们,再赌一场!至于赌注,是我这条命,如果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也可以为你们做任何事。”
“哦?用命来做赌注?倒是有点儿意思,看来你算不一个合格的赌徒,那你说说看,如果你赢了呢?”
“如果我赢了,不仅之前的帐一笔勾销,你们还要给我,一百万。”
听其说完,大汉的脸顿时一拉,又狠狠踩了他胸口一脚,再度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你这条贱命,也他妈值一百万?我呸!我看你今天是来这儿找死的吧?”
“虎子!把这小子给我抬到后院!老子今天要好好修理修理他!”
“先等等。”
话音刚落,穿着一身山装的年人从后堂走了出来,之前两个大汉看到他后纷纷鞠了一躬:“九爷好,您有何吩咐?”
来人正是麻九,乃是这家赌场的老板,而麻九则是他的外号,因为身材瘦小又一脸麻子,在道排行老九方才如此叫,至于其真名,几乎没几个人知道。
麻九抽了两口雪茄后,便来到左禅身边,蹲下身冲其吐了口烟雾,道:“你刚才说,如果你输了,是我的人,我让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当真?”
“自然当真。”
啪啪啪!
麻九笑着鼓了鼓掌,哈哈笑道:“好,好!还真是好久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狠,胆子这么大的年轻人了,小子,你有前途,我看好你,所以你说的这赌约,我麻九应下了,并且为了凸显出对你的尊重,这一局,我来和你赌。”
“九爷,这小子的命……”
不等那叫虎子的大汉说完,麻九便瞪了他一眼:“我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儿?滚蛋。”
而后又对左禅道:“小子,你的赌约我已经答应了,如果有种,跟我楼去赌,没种的话自己拿刀割下两根手指,算是还清之前的赌债,然后滚蛋。”
“慢着!”
左禅起身喝了句后,道:“要赌可以,但我要先看到那一百万现金,否则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违背赌约?”
“哈哈,好,依你。”
说着,麻九便冲虎子使了个眼色,虎子立即会意转身走进后堂,很快便提着一个密码箱走了出来,并当众将密码箱打开。
众人探头一看,之间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一沓沓百元大钞,看那数目似乎都不止一百万!
“怎么样,现在放心了?”
“好,我跟你去。”
左禅当即点点头,二话不说和麻九,虎子一起向楼走去,而一楼的不少人也被这场有趣的赌约吸引,纷纷跟了去。
“秦凡,这小子不学好,居然学人家赌博,我们要不要去教育他一顿?”贾萱微蹙着柳眉道。
还记得她刚和秦凡相识的时候,那时她还是秦凡的导员,自己哥哥被黄通算计,欠了一屁股赌债,而贾萱为了帮哥哥还债可没少吃苦,甚至险些被黄通凌辱!因此她对赌博这种事儿深恶痛绝。
秦凡见她一脸不悦,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道:“不至于生气啊,我总觉得左禅这小子这次来可不单单为了赌博这么简单,走,咱们也去看看。”
说着,秦凡便拉着贾萱的手来到二楼,而左禅和麻九两人也已经开始赌了起来,赌的也是最简单的,摇骰子,大小。
本书来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