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避暑之行,许宗印是没有任何意见的,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给许安城、易柔静一家三口安排了一个“保镖”。
是今年准备提拔的,不过入职时间还没到,目前属于还没有从属的状态,不耽误工作,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保镖”之后任职的地方就是河省,北戴山就属于其管辖的范畴,提前了解一下风土人情也不错。
易柔静是在出发前一天见到的这位保镖,一看模样和气质,那是当过兵的,国字脸,单眼皮,浑身充满正能量,对许宗印非常尊敬和崇拜,从眉眼之间的神情就能窥探一二。
一起吃了饭,听了许安城和他的交谈,方才了解到,这人叫吴国芳,今年三十岁,从小是孤儿,被亲戚推搡,最后沦落被卖的下场,当然买卖是不合法的,当时被解救,负责该事件的就是许宗印,也是许宗印给他找了一户没有孩子的人家,资助他上学、当兵,就连转业也是许宗印帮了忙的。
当然吴国芳能被许宗印这般认真对待,也是他自己足够上进,足够优秀,这次也是他特地来京市看望许宗印,知道了许安城他们的避暑之行,主动提出要陪同前往,护着大家伙儿的安全,顺便提前了解一番即将就任的地方。
收拾行李的时候,许安城从一叠衣服里看到了一条系带,带着疑惑抽出来一看,一下子没看明白,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跟易柔静穿在身上那勾人摄魂的内衣有些相像。
易柔静的内衣、内裤是按照自己定的样式设计让人制作的,这个人是丁安敏,丁安敏见过后羞红了脸,但还是大胆的试穿了一下,爱上了,之后易柔静的内衣内裤都是丁安敏包罗了,听说丁安敏靠着这份手艺还偷偷挣了不少,易柔静也分到了些红利。
许安城见过不少次了,但每一次见到那别致的内衣还是会红了脸,热了眼,想做些儿童不宜的事。
本以为没看到穿在身上的能好受些,可现在看着手里跟内衣有者异曲同工之妙,就是长了寸许的小衣还是情不自禁的咽了口水。
易柔静走进房间见到的就是拿着自己泳衣的许安城,呆楞楞的直直看着,要不是样貌实在出色,都想上前动手了。
“干嘛呢。”易柔静一把夺过,娇嗔的瞪了许安城一眼。
“现在穿给我看看?”许安城一本正经要求道。
“泡温泉的时候才穿的。”易柔静拒绝道。
许安城闻言眼神一暗,喉头滚动了几下,“泡温泉穿?”
易柔静点了点头。
“裤子呢?”许安城追问道。
易柔静睨了许安城一眼不告诉他,不过许安城不会自己找吗。
等看到跟轻薄小衣同色的小裤后,许安城眼睛都热了,目测到大腿中间位置的裤子,外头还有一层薄纱裙,这堪堪只能遮住屁股。
“安敏做的?”许安城知道这样的东西外头肯定没得卖。
“嗯,嗯——”易柔静刚回答完就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拽住了手腕,然后整个人被拖进了房间自带的洗手间,许安城转身就锁住了门。
“换上。”许安城的眼底带着执着,等看到他眼底的热度后,易柔静这才有些不自在的红了脸,平移了视线。
“什么喜好,呵,男人。”易柔静自我嘀咕道,但在狭小的空间里,她的话许安城全部收录耳底。
“我帮你。”许安城见易柔静迟迟不动作,直接上手了。
“别这样,拉坏了怎么办……”
最后是大饱眼福,外加饱餐一顿了,就是累得易柔静直不起腰来,等第二天在运输车上的时候还在打瞌睡。
倪晏清就会开车,前半段他开,后半段吴国芳接替,虽然江博明、周泽远、许安城几人都会开车,但吴国芳经验最足,倪晏清对这辆运输车最熟悉。
倪晏安也跟着来了,她心细,提前把运输车的车斗布置了一番,整个后车斗用油毡布裹起来,上车斗的位置留着通气,车斗里面都垫了破旧的被褥,上面再垫一层草席,放几块旧被单充当盖被,炎热大夏天这些完全够了。
所以在车斗里的人能躺着不坐着,就是委屈几个男的跟包裹挤在靠后位置。
这一趟足足十九个人,夏星辰和顾世钊这趟没来,孩子实在太小不方便带出门,其余都来了,几乎全是成双结对的。
前头驾驶座、副驾驶座坐了四人,其余十五人外加行李都在后面车斗,说实在有点不好动作,不过热闹却是真的。
丁安敏和舒玉洁、袁湘玉那就是嘴不停的典型代表,有她们三在,易柔静只想省点口水,多呼吸几口,不然空气都感觉稀薄了。
中途停留了几趟,上厕所、吃饭,他们是下午出发的,当晚住在半道上的一家招待所里,足足开了六间房,没结婚的女人住一起,结婚的一家子住一间,单身的男人则分班睡,一半的人要去守着车子,毕竟招待所可不保障车子安全的。
第二天醒来,分批去国营饭店吃了早饭,消化一番才重新上路。
等到北戴山山脚的时候,烈阳高照,正是正午时间。
等全部人下车后,吴国芳开着空车走了,再回来的时候开来了一辆挎子,就是带边斗的三轮摩托车,边斗里放了几袋粮食,后座上也用草绳帮着不少食材。
摩托车能直接开到半山腰的一处庄子,进出方便,采买东西、出行也便利些。
易柔静他们下了运输车后是拿着行李走上来的,走路得走半个小时,虽然是山路,但蛮宽敞,能并排走三四个人呢。
等走到半山腰,往左边一条小径再走一两分钟,就能看到不远处矗立在平坦半山腰上的一处农庄。
纯木质结构,木制的篱笆围栏,坐北朝南的一排木屋,两侧也有几间,在后头有些瞧不清楚,不过总的来说这农庄蛮新的。
“前两年才又修葺、粉刷过的,以前更宏伟,还有木制牌坊,抄手游廊,房间也不止这些,但被打砸坏了,好在能恢复原貌的都恢复了。”倪晏安不是第一次来了,低声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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