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桦。”古家乐,古家宁的大哥,也是东省大学的学生,是中文系的,被自家妹子喊出来,一看到戴臻桦,他就笑着上前打招呼了。
“古大哥。”戴臻桦笑着回应,“我去打个电话。”
“我,我领你去。”古家乐很是热情的要帮着引路。
“古大哥,不用麻烦了,我知道在哪的。”戴臻桦笑了笑直接越过古家乐去客厅了。
古家乐回头看着戴臻桦眼底闪过失落,不过随即又燃起自信,他不会轻言放弃的。
“大哥。”古家宁瞪了自家大哥一眼,“还不快些去搬东西。”
古家乐笑着去干体力活了。
戴臻桦一进到客厅就去打电话,电话放在茶几上,这是古家兄妹自己装的,为了方便跟家里人联系。
古家兄妹是粤省人,离东省太远了,会选择报东省大学也是因为他们的母亲也是东省大学毕业的,而且母亲是东省人。
古家兄妹的舅舅是东济市市长,也算是在自家地盘,所以家里人放心孩子来这么远的地方念书,家里条件好,租房子住,还请了保姆负责兄妹俩的一日三餐和居住卫生。
两人跟戴臻桦是在一次宴席上认识的,互相知道对方的家底,又是同龄人,又是模样出挑的,难免让人动心思,古家乐就是这样看上戴臻桦的。
古家宁跟戴臻桦是同个专业的,又是分配到同个寝室的,互相熟悉些,对于自家大哥这样的追求方式,她只想哀叹,如果不是自家亲大哥,她很想吐槽。
屋内,戴臻桦拨通了大学职工楼的电话,跟门卫大娘说了找任教授,然后就挂了电话,等了十分种,电话回过来了。
“喂。”
“任教授,我是臻桦。”
“臻桦啊。”任教授闻言脸上露出笑容,“都放假了怎么还打我电话,可是有什么事?”
“任教授,您的小洋楼能多两位租客吗?”戴臻桦笑着低问,然后把郭襄襄和她奶奶的情况说了。
“租客是郭襄襄,也是东省大学的,是护理学专业的,她奶奶跟着一起来的东省,之前租住在稻花生产大队,想着离学校近些,不过村里遇到了让人不喜的事。”
戴臻桦把稻花生产大队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她们祖孙二人再住在那不合适了,还是城里安全些,我就把您的小洋楼租给东省大学学生的事给说了。”
任教授虽然不知道郭襄襄这人是谁,不过是自己学校的,而且还是把奶奶带在身边来念书的,她听着就高看一眼。
“臻桦啊,就让她们住我那就好,租金还是跟之前一样。”任教授说道,“让她们尽管住,房间随她们自己挑,在我这边租住也很简单,只要互相友爱,爱护房子,其余的都不是问题。”
“欸,谢谢任教授。”
挂断电话,戴臻桦露出笑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郭老太太笑着说道,“郭奶奶,任教授同意了,我现在就带您先看看房子,您选择喜欢的房间居住。”
“这里的租金不贵的,一个月只要三块钱,不过水电费得自己平摊,房子有的东西都能使用,没有的得自己添。”戴臻桦笑着解释道。
“等房间选好了,也好把行李给规放到位。”戴臻桦扶起郭老太太就开始看房子。
“小洋楼一共两层,一层二层的结构差不多,厨房在隔壁,是独立的,两层都有洗手间,生活很便利的。”戴臻桦认真建议道,“郭奶奶您这个年纪我还是建议您住一楼,更方便安全,而且家宁他们兄妹俩是住二楼的,你们分层住更有自己的空间。”
郭老太太闻言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
“姑娘真是太谢谢你了,为我们祖孙俩费了不少心思。”郭老太太感激的握住戴臻桦的手动容道。
“都是熟人不是。”戴臻桦笑吟吟的带着郭老太太看房间,最后选定靠近洗手间的那间。
其实一层的三个房间格局大小都差不多,郭老太太瞧着这间房离楼梯最远,房间里两侧都有窗户,采光好,而且斜对面就是洗手间,最合适。
所以等易柔静一行六人到的时候,郭老太太他们已经把房间整理的差不多了,就连被褥都铺上了。
“哇,这房子好好。”郭襄襄十分意外,这居住环境可比稻花生产大队强百倍,就连自家在怀溪县的房子都是比不上这处的,“这房间好大,还有书桌和书架,家具也太齐全了。”
最让郭襄襄满意的就是洗手间了,在稻花生产大队的时候,虽然茅房也是独立一间,但毕竟是农村可以想象环境,而且还是蹲坑,对于自家奶奶来说有些吃力了,现在这处的洗手间是抽水马桶。可以想象原先居住这的人家是多么的富贵。
“租金跟稻花生产大队差不多,只要三块钱一个月呢。”郭老太太也是第一次居住这么好的房子,还这么便宜,说实在她很高兴。
“臻桦太谢谢你了。”郭襄襄真诚道,“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这里附近我也来过,东济国营饭店就在附近。”
“这两位是臻桦你同学吧,也一起去,以后咱们就是室友了。”郭襄襄热情道。
“好啊。”古家宁点了点头同意了。
郭老太太上了年纪,跋涉过一段路有些累了,不打算出去吃,喝了一杯奶粉后就先歇下了,让郭襄襄回来的时候给她带些吃的就好。
郭襄襄把郭老太太安顿好就邀请一行人去附近的东济国营饭店。
一路上彼此之间也互相认识了一番,古家兄妹知道戴臻桦这么尽职尽力的负责这事是因为易柔静。
古家宁看着易柔静的绝色容颜,有些感慨,有些人就是不仅模样好,才情也好,京大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考进的,而且瞧着戴臻彦和戴臻桦的态度,可想而知家世也是不凡的,而且已经结婚生子,妥妥的人生赢家。
人生就是无巧不成书,一行人刚进东济国营饭店,就在一楼遇到了熟人。
“舅舅。”古家兄妹看着穿着一身灰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忙迎了上去。
在汪呈栋边上还有三个人,一个是戴春生,另一个是常修明。
常修明来过东省好几次,自家舅舅汪呈栋出面招待的,等他们考上东省后,也叫了他们兄妹俩出来见过两次,戴春生是戴臻桦的爸爸,也见过,不过另一个跟常修明瞧着同龄的年轻人他们却是第一次见,不然这么俊帅的人见过哪可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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