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厉墨寒无法还手,他的双脚也被困住,双手也被铐住,此刻,只能默默承受赫连勋的暴击。
痛意从腹部散发开来,厉墨寒疼得额头都冒出冷汗。
赫连勋打了一会,停下来说,“知道我为什么戴上皮手套吗?因为这样揍你,你就不会留下明显伤痕!厉墨寒,我已经想揍你很久了!”
赫连勋语罢,又继续击打厉墨寒。
直到他打得过瘾,厉墨寒口中漫出血迹,他才停手。
侍卫丢开厉墨寒,厉墨寒倒在椅子上,五脏六腑,痛到痉挛。
赫连勋摘下手套,丢给手下,又冷笑一声说道,“厉墨寒,明天就要开庭了!到时候,只要你一被定罪,那就是死罪!只要除掉你,就没人能再阻挡我的脚步了!哈哈哈……”
厉墨寒抬起头,黑眸里蕴藏着愤怒和倔强,“赫连勋,你以为你对付我,就能得偿所愿?”
“当然,没有你的话,夜晚晚就会变成你的遗孀,你觉得我还能搞不定一个女人吗?”
“混蛋!”
厉墨寒想要挣脱,但是手铐却限制了他的自由。
“别着急,我一定会替你好好安慰你老婆的,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值得我为她牺牲那么多,为了得到她,我真是费了不少心力啊!”
“赫连勋!你个王八蛋,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害晚晚!”
厉墨寒愤怒的叫道。
“是的,我当然要冲你了,你现在不是已经快成为阶下囚了?”
赫连勋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厉墨寒恨得咬牙切齿,“我知道,你是因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处处针对我,你怕我回王室,抢走属于你的一切是吗?”
听厉墨寒说出这话,赫连勋挑了挑眉,问道,“难道你已经恢复记忆了,都能想起自己什么身份了?”
“你不就是因为我的身份,才处心积虑想要除掉我?”
“是啊,你知道就好!你已经那么厉害了,为什么偏偏还是王室的血脉,你若不是,或许我也能让你活得长久一点!”赫连勋已经不想再和他继续废话下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厉墨寒,你的存在就是一个多余。明天就是你的死期!等着吧!”
赫连勋振振衣襟,走了出去,出门的时候命令道,“给我看紧点,决不允许任何人探视他,也不要再出任何差池!”
铁门被重重关上,厉墨寒无力的倒靠在椅子上,他现在不担心自己,却格外担心宁晚晚。
也很想念她。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在为他心急如焚?
贺兰家,灯火通明。
夜深了,宁晚晚但却没有任何睡意,思来想去,她穿上衣服,决定出门去。
温思思陪她住在一个房间,见她起床,问道,“晚晚,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我要出去一趟。”
“难道你要去找洛耀宇?他什么心思你不明白吗?你现在找他,等于是自投罗网。”
知道温思思在替她担心,宁晚晚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做糊涂的事,我现在出门,是要去一趟厉家。我要找墨寒的爷爷商议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舅舅送我去,你放心好了。”
“好,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等我回来吧!”
宁晚晚说完,走出房门,温思思叹口气,只希望宁晚晚他们能找到好办法了。
宁晚晚让贺兰斌连夜送她去厉家,深更半夜敲门,惊扰了厉家看门人。
看门人不耐烦的问,“这么晚了,你们找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