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贾张氏也没有多想,非常爽快地提起了酒杯,根本不知道易中海打算把她给灌醉了。
而秦淮茹则是稍微有些迟疑地看了易中海一眼,然后才缓缓提起了酒杯。
易中海微微一笑,拿着酒杯虚敬了下,然后便仰头把酒喝了。
此时,贾张氏因为心里没了担忧,心情一阵大好,二话不说也是仰头把杯里的酒全都喝完了。
唯有秦淮茹,她只是轻轻抿了一小口,然后便把酒杯放了下来。
看到这个情况,易中海眼神微闪,心里暗道有些可惜。
如果能够同时把秦淮茹给灌醉了,那么即便不能来真格,也能先解解馋。
毕竟,有着贾张氏在,他也不用担心外人会怀疑什么。
就这样,等秦淮茹把杯里的酒都喝完了,贾张氏和易中海就已经好几杯水酒下肚,脸颊上纷纷泛起了一阵酒意。
“来,今个儿高兴,咱们再喝一杯!”
“唉,京茹,委屈你了!”
棒梗眼睛一亮,满脸欣喜地说道。
只是他没想到,秦京茹居然会主动提了出来,这让他欣喜之余,又不禁有些疑惑。
林铁牛眉头一挑,轻声开口问道。
秦京茹脸色一垮,然后有些沮丧地说道。
“好吃!”
“没事,我吃饱了!您吃!”
没过多久,屋里便响起了一阵嘎吱声。
而之所以不揭穿她,是因为林铁牛觉得没必要这么较真,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还是需要有那么一点情趣的。
易中海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道。
“嗯,爷爷真好!”
“傻姑娘,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要是有可能,他真想直接把贾张氏给掐死了,这样就能让他省心不少。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心里顿时感到有些着急。
“嗯,要是平时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就尽管过来找我,我一定会用心教你的。”
林铁牛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上前把秦京茹拥入怀里。
越是跟林铁牛在一起,她就越是能体会到自己跟林铁牛的巨大差距,除了能够做点家务,还有把林铁牛给伺候好,其他的,她什么都做不了,甚至都没信心能够给林铁牛生个儿子。
说着,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只是一时间没好意思说出来。
易中海见状,眼神微微一凝,然后一脸关心地问道。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想干脆跟秦京茹结婚算了。
本来他也没抱多大希望,还不如爽快一点,让秦淮茹放下戒心。
秦京茹支吾了下,最终还是咬牙说了出来。
秦淮茹抿了抿嘴,轻声开口回答道。
而且,不仅肚子能吃饱,那儿,也能吃饱。
“不回了,我今晚就在这陪你!”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棒梗的脑袋,满脸慈祥地问道:“棒梗,炒鸡蛋好不好吃啊?”
“你是认真的?”
可是,碍于易中海的面子,她又没办法去说棒梗叫错了。
而这,就是他当初为什么会那么果断地想要跟贾张氏结婚的主要原因。
林铁牛翻了个白眼,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不管秦淮茹如何反抗,如何挣扎,最终都逃不过给他生孩子的结果。
林铁牛摇了摇头,紧了紧手臂说道。
现如今,她都已经在厂里接班好几个月了,该吃的苦头早就吃完了,根本就用不着易中海再来教导什么。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这会,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改变了对易中海的称呼,脑海里全都是对炒鸡蛋的向往。
原本他还以为秦京茹经过修炼之后,功力会越变越强,结果还是这么弱鸡,连一个回合都撑不下来。
说完,她急忙扭头看向棒梗和小当,发现他们都吃得差不多了,于是她便起身去把小槐花抱了起来,准备等会带着孩子回家。
“好吃你就多吃点,下次爷爷再买给你吃!”
秦京茹微微撅起嘴巴,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
易中海手上动作一顿,然后非常爽快地点了点头说道。
秦淮茹回过神来,摆了摆手笑道。
林铁牛眼睛一瞪,满脸惊诧地问道。
正是基于这样的压力,她才会主动提出来要找人来分担。
另外,在此之前,他还得好好培养一下棒梗的胃口才行,这样才能逼着秦淮茹就范。
可惜,这一切都让贾张氏给毁了。
“来,媳妇,咱们再喝一杯!”
“要不.要不你就找个人跟我一起吧!”
实际上,他心里却是乐呵不已。
而且,这其中还不算棒梗这个助攻利器。
秦淮茹见状,急忙伸手盖住酒杯,有些为难地说道。
先前他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想要先给秦京茹一点心理预设,为以后的齐人之福做准备。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
之前她刚进厂里接班的时候,还想着能让易中海给教导一下,结果易中海却说她是个新手,主要还是要先熟悉一下工作再说。
“行了,别跟我说这些好听的,你这也太不顶用了吧?”
毕竟,她连小学三年级都没读完,平时看个图纸都看不懂,只会卖力气做苦力,完全不是搞技术的那块料。
那样子,就好像是一个任劳任怨替自己男人着想的小媳妇一样。
“没事,咱们以后还有大把时间,不急!”
“别,别啊!你等我休息一会,就一会!”
随后,他转身回到屋里,有些费力地把贾张氏扶到床上躺着,神色间满是嫌弃和怨愤。
此时,贾张氏的脑子已经变得有些迟钝,没有多想就点头提起了酒杯。
很快,他便和贾张氏碰了下杯,把酒给喝了。
棒梗闻言,有些不爽地答应一声,然后又马上埋头吃了起来。
“行,那我和你婆婆喝!”
看到贾张氏那邪恶的笑容,易中海瞬间后背一凉,然后急忙拿起酒瓶给贾张氏满上。
“行,我知道了!谢谢一大爷!”
除非秦淮茹真能舍得这个儿子,否则他就吃定秦淮茹了。
贾张氏喝完酒,从嘴里吐出一口酒气,然后眨了眨迷离的眼睛,嘴角还挂着一抹痴痴的笑容,显然是对现在酒足饭饱的日子感到非常满意。
棒梗使劲点了点头回答一声,然后又张大嘴巴,把一块炒鸡蛋塞进嘴里。
林铁牛闻言微微一愣,然后满脸怜惜地说道。
“哦!”
“我我也不想的啊!”
随后,她眼前一黑,不知不觉间便醉倒在饭桌上。
原来,村里那些婶子嫂子们教的东西真的有用啊!
正当秦京茹为了自己的小手段感到一阵得意的时候,殊不知,林铁牛早已经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瞟了一眼易中海,笑容也变得有些嬴荡。
林铁牛微微一笑,拍了拍秦京茹的手背,开口宽慰道。
“真的?那您可不能骗人!”
“淮茹,这一晃眼,东旭也走了大半年时间了,你也进厂里接班好几个月,现在工作都还适应吧?”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有些疑惑的神色,急忙伸手招呼了一句。
更何况,她现在跟易中海的关系那么特殊,更不能走得太近,省得到时候真成一家人了。
怎么这会到了她这里,就完全反过来了呢?
特别是在整个年代,更是难能可贵。
秦京茹闻言心里一急,连忙伸手拉住了林铁牛。
可是,具体是哪不对劲,她又想不出来。
虽然秦京茹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可是仅凭听话这一个优点,就足以让他割舍不下了。
“以后,以后我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了,铁牛哥,要不,要不你就.”
毕竟,秦京茹那爱慕虚荣的性子,实在是不适合当大夫人。
见状,易中海忍不住长出一口气,提着的心也慢慢放回了肚子里。
无奈之下,她只能皱着眉头催促道:“棒梗,你赶紧吃,吃完还得回家做作业呢!”
易中海呵呵笑着招呼道,说着便想拿起酒瓶给贾张氏和秦淮茹倒上。
秦京茹眼睛一亮,然后满脸惊喜地说道。
“要不怎么样?”
易中海站在门口看着秦淮茹的身影消失在对面,眼神微微闪动了下。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那十分无奈的样子,眼睛里闪过一抹得意的神色。
林铁牛摆了摆手,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
其实,她也很纳闷,从小到大,她都只是听说哪家的男人起不来,还没听说过哪家的女人起不来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然后温声开口说道。
“基本上还行吧!我们车间的主任,分给我的任务都比较简单,暂时还能应付得过来。”
说完,她用力抱紧林铁牛,嘴角悄悄勾起一抹偷鸡般的笑容。
秦淮茹闻言心里一紧,然后急忙笑着点头答应道。
虽然一大妈这辈子没给他生个一儿半女,可他心里还是一直都把一大妈当成是他唯一的媳妇。
按照这个情况,哪怕她真的嫁给了林铁牛,估计也没底气要求林铁牛就这么守着她一个人。
秦京茹有些汗流浃背地躺着,额头上的秀发稍显凌乱,脸上满是运动过后的惬意和满足。
说完,他就想要起身走人。
即便是易中海想要把手艺都教给她,她也没那个本事学会。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林铁牛还没吃饱,当然不能就这么走人了。
秦京茹听到林铁牛的回答,心里微微一甜,然后抬起头来柔声说道。
“铁牛哥,你以后一定不能不要我,好吗?”
秦京茹点了点头,有些酸涩地说道。
不过,为了以后家族的和谐稳定,很快他又把这个想法抛在脑后。
易中海不知道秦淮茹心里所想,他看到秦淮茹答应了,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欣喜。
“来,淮茹,你多吃点,吃饱了才不会饿着孩子。”
“算了算了,你还是早点睡吧!我先回去了!”
“铁牛哥,你真的太棒了!”
没过多久,她又是几杯水酒下肚。
“嗯!铁牛哥,你回去吧!”
与此同时,秦淮茹也带着孩子从易中海的家里离开,然后匆匆回到了自己家里。
“不会,爷爷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做到。”
秦京茹把脸靠在林铁牛的胸膛上,有些担心地说道。
秦淮茹看了看醉倒的贾张氏,又看了看神色变得轻松的易中海,心里微微感到有些不太对劲。
易中海心里一乐,然后呵呵笑着说道。
而且,就算她是那块料,在三年接班转正期限之前,也完全没有升职加薪的空间,根本没必要那么急着提升自己的手艺。
凭他八级钳工和一大爷的身份地位,想要拿捏秦淮茹这么一个小寡妇,简直不要太容易了。
“别,一大爷,我不能再喝了,等会还得带孩子呢!”
没办法,她也只能按照易中海说的去做。
按理说,这不应该啊!
“当然是真的,反正你也要为老林家开枝散叶,身边注定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既然是这样,那还不如早点让你给我找个姐妹回来,省得每次都要让我这么受罪!”
棒梗点了点头,嘿嘿笑着赞道。
只要秦淮茹肯过来跟他请教,那他就有机会跟秦淮茹在私底下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到时候要想发生点什么,也能顺理成章。
但凡是有其他办法,她也不会选择这么做,毕竟她也是一个女人,又怎么会愿意跟其他女人一起分享呢?
正当秦淮茹有些坐立不安地等着棒梗吃饱回家的时候,另一边,在帽儿胡同的138号院里,林铁牛也刚好跟秦京茹切磋完技艺。
不为别的,就为了一大妈几十年如一日地卖力讨好伺候他。
说完,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鼓囊,心里微微感到一热。
想到这里,他怒从心起,直接抬起腿来踹了贾张氏一脚,把贾张氏给踹到床里边去。
随后,他转身坐在椅子上复盘最近发生的事情,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到底是谁把他和贾张氏有一腿的事情告诉秦淮茹的?
不把这件事给搞清楚,他实在是有些寝食难安,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恶狠狠地盯着他。
到底是谁呢?
想着想着,他慢慢陷入了沉思,想着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个人给揪出来。
此时,在前院阎埠贵家里,三大妈也在跟阎埠贵说着一件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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