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国际机场,林丽暇紧紧抱着林青暇,泪眼婆娑。
“姐姐,回去之后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想你的!前些日子,你为了躲避姓秦的纠缠来美国时是我照顾你,现在你不用躲了,有人照顾你了,我很高兴。
这段时间是你照顾我,我也跟着你住了一次比弗利的豪宅,但我还想住,所以你早点回来吧,反正我和大哥商量过了,准备搬来洛杉矶了。”
林丽暇轻轻说着,林楚看了林承森一眼,摸出支票,开了三张支票出来,两张写着三十万美元,一张写着十万美元。
“大哥,你们先不着急回去,在这儿先把房子买了吧,反正我只出这么多,余下来的你们可以贷款。
爸妈的房子,青暇已经买好了,这十万美元算是装修费用,你们帮着盯一盯,过段时间他们也会过来住的。”
林楚轻轻道,这两天三人一直在外面转悠,也不是闲逛,林青暇买了一幢房子,花了五十万美元,也是别墅,用来安置林爸和林妈,房子放在她的名下。
林承森收起支票,认真点了点头:“阿楚放心吧,我会安排妥当的,这两天你嫂子也会过来的,丽暇的老公也会过来。
好在我们的房子离开比弗利不算远,开车最多半个小时,很方便的,以后你们再来,我们就可以天天聚在一起了。”
“有事的话记得打电话。”林楚拍了拍他的胳膊,目光落在林青暇和林丽暇的身上,两人都在哭着,难分难舍。
林楚走过去,抱住了林青暇,伸手拍了拍她的臀尖儿,亲了亲她的头发道:“宝贝,又不是不来了,不至于哭的。”
“就是,都怪丽暇!”林青暇嗔道,抬头看了一眼,仰头亲了亲他的嘴,接着伸手拍在林丽暇的臀儿上:“不哭了,我们走了。”
林丽暇叫了一声,接着嗔道:“姐夫,都怪你!”
“我看你是舍不得离开比弗利吧?”林楚耸了耸肩。
林丽暇哼了一声:“姐夫,你总算是说出了我的心事,那我还住回去好不好?”
“好啊。”林楚应了一声,接着话锋一转:“你们弄房子这段时间就住在比弗利吧,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林青暇轻轻道:“丽暇,听你姐夫的,上次过来一直麻烦你,这次就算是我回报你了啊。”
两人又说了半天,她这才拉起林楚的手离开,高武和另一名女保镖推着行李,阿丁也跟着,一路进了候机室。
林楚买的是头等舱,只不过位置有限,所以阿丁、高武和女保镖坐的是商务舱。
飞机起飞的时候,林楚从口袋里摸出手帕,为林青暇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轻轻道:“你要是不想分别,那过几天再回来吧。”
“我不舍得就只是这么一阵子,回香江就好了,但我要是离开你,那住多久就会不舍得多久,所以我就要在香江陪着你,你才是我最亲近的人。”
林青暇抱着他的胳膊,头枕着他的肩头,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伸手探了探,捏了捏臀尖儿。
“宝贝,这次回去,我先帮你找大姐,之后你就和咱爸妈去美国吧,我让人将大姐一家人也办过去吧。”
林楚轻轻道,林青暇仰头,和他亲吻,也不管是在飞机上。
片刻后,她这才轻轻道:“老公,大姐和爸妈去可以,我不去啊,我已经不是林家的人了,我现在是林家的人,我当然得和你在一起。
以后偶尔去看看他们就行了,你让我长时间在那边,我也不愿意,我得照顾你的,否则你的衣服就没有人洗了。”
“行吧,等弄好这些事情,你再早点回来就是了,我也想你的。”林楚应了一声,手也不老实。
空姐从一侧走过来,问道:“先生、小姐,请问需要点什么……呀,林小姐,能为我签个名吗?”
“可以,不过还请不要张扬!”林青暇低低道。
空姐点头,很兴奋,林青暇接过笔和纸,为她签了个名,空姐这才看了林楚一眼,接着怔了怔:“林楚先生?”
“怎么,我也这么有名了吗?”林楚耸了耸肩。
空姐笑了起来:“很有名!林先生的书卖到了世界各地,我在三个国家的机场看到了不同的版本。
而且林先生很英俊的,写的书真是太好看了,我是你的书迷,你能为我签个名吗?我还买了一些你的书,各个版本的都有,可以吗?”
“好啊!”林楚点头。
空姐长得很高,一米七二左右,虽说没有林青暇漂亮,但也算是个美人。
林青暇看了他一眼,有点不高兴,但身为公众人物,她也不可能在这儿发火,只是一言不发,看着空姐急匆匆离开,她这才酸溜溜道:“老公,你很受欢迎啊!”
“你也不差!”林楚笑笑,接着伸手捏了捏臀尖儿道:“宝贝,这是吃醋了?”
林青暇看了他一眼,抱紧他的胳膊:“没错,就是吃醋了!不过我还不至于吃一个空姐的醋,她长得也没我漂亮。
我就是担心,你这么受欢迎,还是香江第一才子,又很会赚钱,仰慕你的女人肯定很多,到时候我怎么办?”
“宝贝,有些话说了你也不一定会放心,那么你觉得我对你不好吗?”林楚亲了亲她的发丝,手越发不老实。
林青暇笑了笑,很得意:“好啊!所以我才更加舍不得了,不管是谁想要靠近你,我都会盯着的,要是她们敢勾搭你,我还会将她们骂走!”
“这么凶啊?”林楚捏了几下。
林青暇点头:“以前我看起来乖乖的,碰到事情也不愿意计较,不会拉下脸做这些事情,但那只是因为我没有真正动心。
现在不一样了,我要是还是那样乖乖的,那就会失去你,那对我来说可就是生不如死了,所以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不在乎。”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让我娶姨太太了?”林楚笑笑,平静地说道,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想看看她的反应。
林青暇一怔,接着勾了勾嘴角:“香江法律不允许娶姨太太了,不过你要是真要娶,我也不敢拦你。”
“不敢?”林楚怎么也想不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林青暇点头:“是啊,要是拦得多了,你万一不要我了,那岂不是让姨太太如愿了吗?所以你要娶就娶,反正我就当作没看到,只要你的心在我这儿,我就没所谓啊。”
“傻瓜!”林楚低低道,亲了亲她的头发。
她笑了笑:“我都这么傻了,那你舍得娶姨太太吗?”
“不舍得。”林楚耸了耸肩,接着轻轻道:“宝贝,以后多生几个孩子啊。”
林青暇点头:“好啊!老公那么大的家业,是得多生几个,那我们至少要生五个好不好?”
“最好再多几个!”林楚笑了笑。
空姐这时回来,放下了七本书,有《侏罗纪》,也有《哈利波特》,还有一本《阿甘正传》,她一脸兴奋道:“林生,帮我签名吧。”
林青暇一直没有松开林楚的胳膊,看着他取出笔来,一一签好名,她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道:“老公的字真漂亮。”
这分明就是在彰显主权了,林楚也没说什么,抬头看着空姐道:“好了,都签好了。”
“林生在和林小姐拍拖啊?”空姐问道。
林楚点了点头:“不要传出去啊……”
“林生放心,我不会传出去的,不过你和林小姐好般配啊,才子佳人,天生一对。”空姐点头。
林青暇顿时兴奋了起来,高兴地说道:“是吧?你的眼光真好!”
林楚笑了笑,低头写起了东西,《哈利波特》的最后一集他准备在年前写完,《权力的游戏》第一集也准备在年前写出来。
这次回香江,他把两台打印机都带上了,另一台打印机就放在洛杉矶的双木影业之中。
林青暇和空姐聊了挺长时间,这次飞行的时间很长,林青暇在吃了饭之后就靠着他睡着了。
林楚看了她一眼,微微眯了眯眼睛,这次回香江,先把林青暇和钟憷虹的事情解决了,最好再把赵娅之也拉进来。
这三个女人的问题如果处理妥当了,后面的事情就相对轻松一些了,不过他还得赶着去邓俪郡的演唱会,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得及。
好在国泰的飞机并没有误点,到达香江机场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多,等到取了行李时已经是五点了。
林楚看了林青暇一眼道:“宝贝,我让人送你回去,你帮我安顿一下阿丁,我得去参加邓俪郡的演唱会了,之前和你说过的。”
“那你记得晚一点和我联系,我等你电话。”林青暇轻轻道,整了整他身上的衣服。
她戴着墨镜,头上还有一顶大帽子,回香江后自然不能像是在美国那样任性了,毕竟认识她的人太多了。
林楚应了一声:“这两天有空就去你那儿,我处理完了事情还得接着拍戏呢。”
“你别太累了,等你拍戏的时候,我每天煲了汤给你送。”林青暇应道,接着抱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林楚回应着,芬芳至极。
这次来机场一共有两辆车,林青暇和女保镖、阿丁坐车离开,高武和林楚坐着另一辆车,直接去了利舞台。
香江的老戏院很多,但最出名的莫过于利舞台、太平戏院、皇都戏院这几家了。
利舞台很大,能在这儿开演唱会的人却是不多,以邓俪郡的地位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她这也不是第一次在这儿开演唱会了,这是第四次了。
从1976年开始,她几乎每年都会在利舞台开演唱会,前后开了十三场,场场爆满。
此时演唱会已经开始了,邓俪郡唱了五首歌,脸上有汗,站在舞台上,她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身形玲珑。
“下面有请我的第一位嘉宾,和我同属于黑马唱片的小师弟张雪友,他的专辑相信你们很多人都听过了吧?”
邓俪郡笑眯眯道,只是心里却是有些忐忑,林楚到现在都没来,她就怕他来不了。
其实她并没有什么怨言,毕竟林楚已经都和她解释过了,买不到机票,今天能回来已经算是在赶时间了。
她反而担心他的身体,这么紧赶慢赶总是会有些累的。
“《一路上有你》……”“《吻别》!”
下方传来歌迷们的声音,邓俪郡笑了笑:“看起来你们都很有眼光啊,雪友是我的小师弟,他的歌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位才子写的。
我最近的歌也大多数都是由他写的,刚才我还没来得及唱,我唱的都是从前的歌,不过我给了雪友三首歌的时间,一会儿我会唱一首歌《给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好不好?”
“好!”“林楚!”
邓俪郡笑了起来:“你们真是聪明!阿楚可是香江第一才子,他除了书写得好,电影拍得好,歌写得也好,这样的人厉害吧?”
“厉害!”“超级厉害!”“那也是我的偶像!”
舞台下方的声音更响亮了,此起彼伏,邓俪郡挥了挥手,纤细的手臂泛着瓷白。
“我就知道大家都会喜欢他的,那么以后黑马唱片出品的专辑,大家也都支持一下,目前我们有四位歌手啦,除了我,还有张雪友,邝镁芸,又新来了一位日本歌手,名字叫中森明菜。”
邓俪郡扬声道,接着转身:“我休息一会儿啊,雪友,该你上场了。”
“你知道吗,爱你并不容易,还需要很多勇气,是天意吧……”张雪友的声音传来,独特的嗓音响起。
邓俪郡走入了黑暗中,一路走入后台,管韦桦递上了水杯,她喝了几口,吁了口气道:“阿楚还没来?”
“没呢,不过我查过了,航班已经到了,这个时间点路上有点堵,我估计也快到了,只是林生要辛苦了。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肯定很累的,时差都来不及倒就过来了,一会儿状态也不一定好呢。”
管韦桦轻轻道,邓俪郡的眼角微微湿了,轻轻道:“都怪我!我应当阻止他的,他都这么累了,我还这么任性。”
“谁任性了?”一把声音响起。
管韦桦扭头看去,松了一口气,邓俪郡一怔,抬头,恰恰看到了林楚的笑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