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镔动了真格的,站在白皓宇左右的三人里一个最年轻的青年不由的开口:“这一巴掌下去,不会脑瓜子跟西瓜一样蓬的一声碎了吧。”
他们都是白家的客卿,拿现在的话说就是保镖,只不过跟寻常保镖不同,他们来自江湖,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一门功夫。
这刘镔自小练的一双铁砂掌,这一巴掌的威力可以打死一头壮牛,这一点一点都不吹。
虽然人的脑袋最硬,但让这一巴掌打中,最少也得是个重度脑震荡,这还是往轻了说。
李锋感觉到了这一巴掌的凶猛,身前的空气似乎都要被这一巴掌带动,让人有一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至少是一个明劲巅峰。
换个普通人,肯定早就吓懵逼了,根本就别说反应了,然而李锋却没有受到半点的影响,脚下踏着小碎步,身形如不倒翁一样的摇晃,直接闪过了这一巴掌。
只是这一巴掌带动的劲风从脸颊侧面扫过依旧刮的人生疼,李锋嗯哼了一声,让过这一掌,只手扣住对方的小臂,闪电般的一拳打在对方的手肘上。
说时迟,那是快。
李锋这一击直接打在对方手肘下方的麻筋处,对方练铁砂掌,早就将一双手练的没有太多感觉,所以刚才李锋屡试不爽的掰手指,才会被对方轻易挣脱。
毕竟十指连心,断指之疼可不是谁都能忍受的。
不过对方一双手是铁手,但身体其他地方可就没那么硬了,尤其是身体那些弱点之处依旧还是弱点。
李锋一击得手,刘镔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反应,李锋没有半分迟疑,直接一个过肩背摔。
这一切说时迟,那是快,几乎是在年轻青年话音未落之际,刘镔已经被李锋重重的摔在地上。
“嗯?”
本来还想附和年轻青年的话,却没想到瞬间现场翻车,变化之快差点没让这人咬了舌头。
咔。
李锋没有放过刘镔,直接扭断对方的手臂,抬眼看向看戏的几人,抬起手勾了勾手指。
“不如一起上吧,我还急着去吃饭,昨晚消耗太大,现在肚子可是饿的咕咕叫。”
李锋这话一出,简直就将仇恨拉的满满的。
白家的三客卿彼此对视了眼,傻子都看得出自己少爷那铁青色的脸。
“我来。”
最年轻的那个青年站了出来,他们毕竟是江湖人,群殴这种事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我姓柳,善用暗器,你可小心了。”
青年抬眼看向李锋,直接自报家门,无疑玩暗器的不玩阴的,而是正大光明的说出自己的手段,不是有脑残就是很有自信。
柳叶话音未落,手腕一翻,就如同变魔术一样手中多出几片柳叶飞镖,抖手一甩,瞬间暗器射向李锋。
近距离之下,暗器的作用丝毫不弱于枪。
李锋一个回身,瞬间脱下了西装外套,而后手臂旋动外套,形成一个漩涡。
这种柳叶镖的优势很多,轻便,锋利,射出之后因为特殊的构造甚至悄无声息,乃是十大暗器之一。
然而,这柳叶镖也不是没有缺点,缺点就是轻,所以受到外力的时候,很容易被击落。
李锋一阵抖,飞来的柳叶镖直接被西装给兜了下来,柳叶也没想到李锋反应这么快,而且还能防得住他的暗器。
毕竟是现代社会了,功夫国术虽然耳熟能详,可真正能接触此道的却又是凤毛麟角,功夫无处不在,又远离世俗。
一般人面对暗器时,不手足无措就不错了,还防?
“你溜号了!”
李锋声音飘来,柳叶猛一回神,然而随着李锋声音而来的却是几片柳叶镖。
噗噗,噗噗。
白家的三客卿万万没想到李锋也精通暗器手法,竟反手回击,让他们三个措不及防。
直接被柳叶镖打在了肩上,虽没伤到大动脉,可毕竟是受伤了。
“沃日。”
白皓宇直接骂了一声,柳叶的这些暗器上被涂抹了一些麻药。
这些麻药倒是不会致人死亡,顶多也就是让中招的地方局部麻醉,就如同医院手术麻醉一样。
这玩意对敌来说,绝对是能让人骂娘的存在,但显然,这东西对自己人也同样好使。
而且这麻药没解药。
柳叶都快哭了,什么叫终日打雁,被大雁反啄,这就是了。
李锋看着中招的三人竟是站不稳身直接倒下,诧异了一下:“你这暗器上不会还抹了毒吧?”
“希望你有解药。”
看到外面动静的董欣飞快的打开门,脸色有点复杂的看着倒地的小叔子还有他的几个保镖,李锋走上前直接搂住董欣的腰身。
“走吧,我可快要饿死了。”
“放心,他们死不了,只是一点皮外伤,一点事都不会有的。”
李锋揽着董欣直接扬长而去。
“柳叶。”白皓宇咬牙切齿的叫喊。
“少爷,你别急,我暗器上涂的只是麻药,没毒,只是中招之后会麻痹一段时间。”
“麻痹一段时间,那是多久?”白皓宇快要气炸了,他现在感觉不到半边身子。
“大概几个小时。”
柳叶也是欲哭无泪,这麻药是他自己调制的,他可不敢说想要过药劲可能要十二小时,而且过了那个劲,也不是说立马就恢复,至少得要一天时间才能一点事都没有。
“靠。”
“对不起。”董欣突的朝着李锋道,李锋哦了一声,看向董欣:“我是说对不起。”
“皓宇其实是个好孩子,他也很维护我,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他可能一时间还无法接受吧,毕竟我名义上还是白家儿媳。”
董欣叹气一声的道。
“而且,我也不能保证给你什么,我的婚姻不由我来做主,所以…!”董欣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向男人敞开心扉,不过跟她在一起,可要面对的很多的麻烦。
李锋抬眼看向董欣:“你别想的太多了,有什么事有我这个男人扛着,你做自己就好。”
董欣抬眼看向李锋,做自己么,若是能那么简单就好了,这件事绝对不会这么结束的。
董欣这些年不是没有追求者,可她一直都没有接受过任何一个人,因为她明白,她一个人寡居,那么没人会去管她,可一旦她有了男人,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白家不会同意,她的娘家同样也会不满。
尤其眼前这个男人,对她娘家来说什么都算不上,所以根本就不可能为了她,而开罪白家。
“嗯。”
董欣拿起刀叉,吃起了面前的牛排,只是心情沉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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