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偏头,斜睨了一眼男人,看着他的姿态悠闲,闲适的优雅。蓦然眼眸微眯,把狙击枪往床。上一扔,拿起轻巧的手枪指着眼前的男人,"说,你是谁?"
就在刚才外面至少有不下十人,而机关枪更是不下五挺。而就在她准备拿武器的瞬间,外面已经悄无声息。甚至于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连警笛声都没有拉起。
要知道她居住的是居民区。刚才的枪声又是那么唐突的响起,她不相信这样的动静,Z国警方再不济,也不会充耳不闻啊。
"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男人似是没有看到若愚手上的枪,双手插兜,头山的发丝随意的搭落下来。刚好落在额前。
一屁股坐在樊若愚的粉红色床-上,"过来,"向樊若愚招手。那姿势就像是在招宠物一般。不觉间满头黑线,樊若愚收起小巧的枪,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人。转身往窗户那走去,原本就是被一阵的敲门声吵醒。不然她此时还在睡梦中呢。
想到此,一阵的后襟发凉。若是这样,只怕她现在已经成为枪下的亡魂了。她现在的地点,只有一个人知道。而那个人是她在组织里最为信任的人。她不相信她的潜伏会被暴露,这一点她无比的自信。所以现在唯一的可能是组织里她所信任的人出卖了她。
仰或是遗弃了她。因为眼前的男人只怕是国家的某个组织的首领。不然他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和这样的有恃无恐肆无忌惮。
她不是傻子,所以在转瞬间一切都明白的清清楚楚。
拉开窗帘,阳光倾泄而入。
她整个人就像是阳光下的精灵,明明看起来邋遢,却有着另外一种慵懒的味道。只是那样味道当中却是浓浓的苦涩。
男人皱眉,站起身走到樊若愚的身边。霸道的一把把她拉入怀里,深吸了一口气,皱紧的眉头松开。无论她怎么变幻,她的味道依然如初见一般的清醒自然。
记忆深处,那样的转身,那淡淡的薰衣草的熏香味随风入鼻。那一刻这个味道就已经深入骨髓。"忧伤什么,欠你的要回来就是。"悦耳低沉的声音在而后响起,樊若愚身体一麻,脚下一软,险些没有站住。在他的怀中挣脱了几下未果,也就没有多做挣扎。
"是啊,"樊若愚应了一声,只是这一声任谁停在耳里都是敷衍,都是沮丧,都是忧伤。
"傻瓜!"男子也没有再说些什么,纤长的手指轻轻的在若愚的头上轻拍了两下,"真是个傻丫头,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佣兵生活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身体猛的一震,她这是怎么了?她在潜移默化中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本能和原则了吗?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毁我一粟,我夺人三斗。敢害我的人,那就要承受住她即将要发出的怒火和报复。
偏头,对着男人嫣然一笑。待看到男人微愣的表情,樊若愚原本闷闷的心情一扫而空。踮起脚尖,在男人的唇角一吻。随即就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的僵硬,在他恢复过来的瞬间,退出他的怀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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