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9章剑灵为圣?
第二百三十六章剑灵为圣?
南风剑意已经蓄势到了极点,非是她不落剑,而是她只能拔出三剑,若是三剑落完,她再无对峙能力。
每一剑都需蓄满内劲与剑意,即便再难也要如此,蓄剑之时,仅凭这几人便无法近的她身,换句话说,在这期间她就是无敌的。当然这也仅仅只是给她多争取了一丝活命的机会。
只希望于易惜风能够早些看到自己的剑意,提前逃出这片地方。
汗珠一点点自她的额头落下,滑落口中泛起咸意。
“喝!”
手中之剑再也无法维持下去,那股直冲云霄的剑意轰然落下,直接斩落众人的身前。
“快走!”
南风剑的落下仅在眨眼间,感受到那剑意上的骇人之势,兽衣男子不敢多做停留,招呼着身后侍卫而退。
“啊!”
剑落太快,转眼便将一位没及时撤退的之人的手臂斩落,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翠绿树藤。
翠绿便血红,只在眨眼间!
“这是什么东西?”
前方众人并未见过这样的招式,如此轻易般便斩下了一人的臂膀,在他们的眼中满是惊恐之色,但是转瞬间,惊恐之色消失殆尽,展露在钟灵溪双眸中的尽是那愤怒之意。
钟灵溪一剑即出,这股剑势来的快去的也快,当那人的臂膀掉落于地之时,那骇人的剑势便先一步消散而去。
这一剑,就已抽空了她自身体内所有的内劲,握剑的手腕已是全靠仅存的一丝力气在拿,此刻,那本不沉重的南风剑在其手中就如同是一柄重锤,直直的插在地上。
额头间,香汗淋漓,扶着剑柄以剑为支撑点而站立。
她望向前方的众人,又感受着丹田空荡荡的内劲,心中无奈的叹气。
终究还是托大了,这一剑的消耗就如此之大,后两剑或许施展不出来了。
再无多余的内劲支撑,纵使将功法运转至极致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补足所需的真元。
“臭女人,倒是难弄的很,今儿不拿下你,你是不知道谁才是这片崇山中的老大!”
“你还能再出一剑不成?”
兽衣男子话音刚落,钟灵溪便看到前方那几人身形好似利剑一般出鞘而起,他们脚下的土地随着他们而起瞬间出现一道浅坑,拦在二者之间的树藤顷刻间断裂在地,中间再无任何阻拦!
他们的速度太快了,而且将时间掐的极为刁钻,接在钟灵溪出完那一剑之后随即出手,根本没有容给她太多的反应时间。
“这就是炼体武者的强悍嘛?”看着冲向自己而来的几人,钟灵溪无奈的闭上了双眼,静静的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非是她不想反抗,而是已不能。
“易惜风,希望,我们下辈子再相遇……”
嗡——!!
那感慨的思绪瞬间被一阵剑鸣打断,只见自己的前方一道剑鸣声再度响起,凛冽的剑罡环绕在自己身躯的周围,冲天剑意而起,如先前那般将钟灵溪保护起来。
冲在最前方的兽衣男子因这剑意的莫名出现,也同先前那人一般挂了彩。但由于躲闪及时,也只是受了些皮外之伤,披挂在其肩膀的绒皮兽衣于这一剑脱落在地,健硕的肌肉就如此暴露在阳光之下,十分辣眼!
“该死的女人!”
望着自己的伤,眼中对钟灵溪的愤恨再度加深,手中的拳头愈发攥紧,但即使这样也不敢向前踏出一步。
南风剑无风自动,无形而起。定格在钟灵溪的上空,剑尖遥指面前众人!
“南风剑……”
钟灵溪怔怔的望着悬挂在头顶之上的南风剑,心中感慨万千,喉咙动了几下,但却没有发出声音,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不成想这危难时刻竟是这柄剑帮了她。
在众人惊烁的目光中,那柄剑却是忽然消匿在空中……
“哈哈哈哈,这柄剑都不想帮你了!”
兽衣男子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的嘲讽之意丝毫不加掩饰,双眸直直盯着围在钟灵溪周边的剑罡,那眼中的神情愈发炙热,仿佛是在等待着那些剑罡的消失。
“没事,我慢慢等。”
钟灵溪对南风剑的消失也不显得落寞,没了南风剑之后,她也不知道周围那些剑罡还能环绕己身多久,现在多活着一刻就已是莫大的幸运了,又怎敢去要求那么多?
“你怕是要失望了。”
众人头顶之上,一道清脆的声音传至众人的神识之中。
抬头望去,只见一抹倩影浮现横立当空,少女身材高挑,眉眼冷冽的如同雪山上的一泓清泉,白色长发翩然飞舞,几缕顽皮爬上她精致至极的轮廓,给她那冷如冰雪的气势添了几分妖娆,细长的柳眉下黑眸犹如盛夏的夜空,身上自有一股空灵冷傲的气质。
其女子手中执剑,仿若那天仙下凡,一蹙一颦间甚是勾人心魂,莫说是那些身着兽衣的众人,即便是美如钟灵溪也是被眼前之人惊呆住了。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般的美人?
兽衣男子只是仅仅一眼便深陷其中,眼眸从其头遍布其脚……
“等等!”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转瞬间神情便从那深陷中恢复过来。
“你是圣者!”
他指着那女子身下空无一物的场景惊恐的说道。
只有从圣境界的强者才有浮空能力,自古以来便是如此,能浮空那就是从圣!
“还望圣者海涵,我等并无其他意思,这就离去。”
话音落下,那兽衣男子便带着身后的几个侍从慌忙离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此地,未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看见那几人的离去,钟灵溪那悬着的心也似是落地,她转头看向浮在空中的那名女子,一抹玩味的笑容显露于脸上。
“这次,多谢了!”她开口向那名女子道谢,眼中那震撼之意全然不见,流露在眸中的神情尽是感激。
她自然是认得眼前这位女子,非是旁人,而是……南风剑灵!
“你是怎么知晓的?”那女子还在看着那几人离去的方向,直至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她方才与钟灵溪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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