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把这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出他们来,老子不废了他们。
毛三就是那假警察,他将被打的怒火,全部撒在了这两个踩点的人身上。
陈董,这两个假警察把我们带走了,派出所那边怎么办?
你以为派出所的,会不知道这几个人吗?
陈广生反问道。
李军先是愣了下,然后也明白了这里面的奥妙。
的确,这伙人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事了,冒充警察,这可是很严重的事件,一次就算了,三番五次的,派出所的人发现不了?
太可恶了,董事长,我们要不要去派出所讨要说法?
想明白后,李军有些气不过。
别去多事了,就算我们去告,除非我动用关系,否则也不会有结果,反正我们也没损失什么。
陈广生也不是圣母白莲花,社会上像这种龌龊事多了去了,难道他碰到一件就要管一件?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好吧,董事长,时间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该通知钟老板,我们已经到了?
他毕竟只是陈广生的秘书,老板都不追究了,他还能怎么办?
把电话拿来。
此时的钟润雄,根本不知道,陈广生已经到哈尔市的消息,正在外面和几个朋友玩。
他最终,还是决定听从钟汉国的话,少和陈广生来往,最近这段时间,随着钟汉国对他越来越重视,他的那些兄弟姐妹。
对他的态度越发恶劣,如果不是钟汉国压着,这种矛盾早就激化成明面上的了。
这几个人,在哈尔市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个酒楼,是他们家开的,请他们吃饭,也是为了拓展自己人脉。
三公子,听说你们场子,最近来了批非常漂亮的女学生,吃过饭后三公子可得给安排安排啊。
说话的,是个秃顶的胖子,五十来岁,叫马全,在哈尔市有个化工厂,生意做的虽然不大,但非常富有,有了钱,人际关系自然就广。
马全这人别的没有,最喜欢女人,光是在外面包养的情妇,就有二十个之多。
在座的都是男人,这种话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哈哈,马总太客气了,放心,今晚我一定安排的妥妥当当,不过钱方面的事,还得马总多支持下。
钟润雄说的非常客气,说着还起身敬了一杯酒。
好说,不就是一千万而已,我相信借给三公子,一定会赚的更多。
马全也是呵呵直笑。
就在这时,钟润雄的秘书,拿着电话进来了。
老板,电话。
你怎么搞的?不是说不接吗?
钟润雄不管三七二十一,指着他就骂。
这秘书也不敢还嘴,依旧恭敬的说道。
是浙省万顺集团董事长,陈广生的电话,他说已经到哈尔市了,晚上想请您吃饭。
什么?你说谁?陈广生,他已经在哈尔市了?
听到陈广生这个名字,钟润雄的酒瞬间就清醒了。
电话里是这么说的。
拿过来。
钟润雄立刻从她手里接过电话。
钟润雄虽然这段时间,都没联系过陈广生,可在内心当中,他还是非常佩服陈广生的,并且想和他做事。
陈广生在郑市闹出的动静,他也知道,不管他对陈广生是一种什么态度,可既然对方已经过来了,自己肯定要招待。
喂?是陈董吗?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在和几个朋友吃饭,电话在秘书那。
钟润雄说话时,周围的人,都很默契的保持了安静,同时好奇的看向了钟润雄,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竟然让钟润雄这么慎重。
没关系,当然没事,我马上让人去接您,正好介绍几个朋友给您认识认识,好嘞。
陈广生提出,如果不介意的话就一起过来吃点,钟润雄一口答应下来,不仅如此,他还让自己的司机,专程去接陈广生过来。
三公子,这个陈广生是谁?
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也不怪他们,毕竟他们是哈尔市的人,距离浙省太远了,不了解也正常。
钟润雄闻言后哈哈大笑。
几位老板,陈广生这名字,你们可能没听过,但铟的事情,你们都知道吧,当初就是他带着我,做成这个事情的。
你们可千万别看不起陈董,他虽然年纪小,可各方面的能力,可是一点都不弱啊。
我想起来了,万顺集团的陈广生,听说华鼎集团的赵东华,在他手上吃了好几次亏。
三公子,他好端端的来我们哈尔市做什么,难道是要在这做生意吗?
听完钟润雄的话后,他们都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铟的事情他们都听说过,而且还知道,眼前的钟润雄,就是通过这东西,获得了名利双收,一举博得了钟汉国的青睐。
若非如此,他们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酒桌上。
陈董早就和我说过,他好像要去港城那边谈点事,来哈尔市,是因为在这和他朋友汇合。
钟润雄只知道这么多,其余的就不太清楚了。
不管怎么说,陈董远道而来,三公子这东道主可得做好了,这些菜就撤了吧,让他们再来一桌。
众人虽然和陈广生尚未蒙面,但就凭刚才那些话,没有人敢小瞧他。
他们这桌菜已经吃了一半,总不能陈广生过来,还吃他们的剩饭残羹吧。
对,马上换一桌,和厨房说一声,多做一些浙菜。
陈广生和钟润雄打过电话后,便和李军还有谢子薇,在原地等待。
十来分钟左右,一辆崭新的奔驰停在了他们跟前,下来一个身穿西装的年轻人。
请问是陈广生先生吗?
是我。
陈董您好,我是钟老板派来的司机。
说着,他恭恭敬敬的打开了车门。
车上,陈广生简单问了下情况,可这司机一问三不知。
董事长,待会见了钟老板后,您准备和他谈些什么?是生意上的事吗?
那会钟润雄在阳市,和陈广生一起在铟的国际市场上,大杀四方时,他还是公司的一名普通职工,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后来打听的消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