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是南圳湖罗区一个很有名气的会所,虽然不如黄河庄,但是比万顺山庄,还是要高档一些的。
孙家东是这里的会员,所以有他带着,陈广生是什么都不需要做,也不需要说,跟在后面就行。
张凯强订的包厢,是一个中式的,里边非常大,布置的也古色古香。
他们二人进去时,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正在一起聊天,看到陈广生二人,声音先是一停,然后就响起了打招呼声。
加上张凯强,一共有七个人,有四个是孙家东叫来的,有两个是张凯强叫来的,都是南圳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孙家东和他们是老熟人了,所以彼此间没那么客套,他们的主要目标,还是放在陈广生身上。
对陈广生的态度,明显比孙家东客气和尊敬了很多。
他们既然来,自然都听过陈广生的大名,现在有这样好的认识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这些人中,基本都是云上集团,以及张氏集团的合作伙伴,彼此都有着一些关联。
应付这种场合,陈广生早已驾轻就熟,他出色的酒量摆在这,因此这顿饭,注定是气氛欢快而热烈的。
陈总,从上次铟的事情中,我老曾就已经非常崇拜你了,硬生生从将价格太高了将近七倍,想必陈总一定是赚的破满钵满了吧。
是啊,还有人在传,陈总你光是一个铟,至少赚四个亿呢。
这些人,最感兴趣的,就是铟那件事,如此暴利的高额回报,不知让多少人眼红。
对于陈广生究竟赚了多少,也是众说纷纭,现在国际市场的铟,是一百万美元一吨,而且这只是目前,以后必然还会涨价。
陈广生在国际市场上,横扫了八十吨铟,如今已不是什么秘密,就算除去那些分走的,还有一大半。
哪怕需要打点关系什么的,也是一笔非常庞大的数字了。
这八十吨铟的总利润,达到了惊人的九个多亿,所以这还是往少了说。
陈广生苦笑着摇了摇头。
几位老板真会开玩笑,哪有这么多钱,我手上其实只留了三十吨铟而已。
多的陈广生没有和他们说,至于这些人信不信,陈广生就不关心了。
陈总目光高远,有点石成金本事,这是出了名的,不知道可准备在我们南圳投资?
说话的人叫曾远,他是云上集团最大的合作伙伴,云上集团的衣服,鞋子,这些原材料,都是从他那进的。
他虽然不是南圳本地人,但已经在这打拼十多年了,对这地方有很深厚的感情。
听到曾远问这话,孙家东和张凯强等人,全部看了过去。
因为以陈广生的实力,如果在南圳投资项目,规模一定不会很小,要是和他们的一些业务产生冲突,那到时,双方就是竞争关系了。
以陈广生的能力和背景,这种情况,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
目前我们万顺,还没有将业务拓展到这边的想法。
陈广生给出的回答也很肯定,南圳作为五个经济特区之一,经济发展和沪海,几乎是领跑全国。
也正是因为如此,陈广生如果一旦决定在这投资,那绝不是小手笔。
但是目前的话,陈广生还没有往这边发展的打算,他的下一步,是准备将万顺集团的业务,在整个浙省铺展开。
等万顺集团的实力再强一些后,才会考虑国家这些发达的城市,毕竟有本钱,底气足嘛。
听到陈广生这么说,曾远他们都松了口气。
陈总考虑的肯定没错,张董,前段时间那个闹的很厉害的,叫鼎阳设计的小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曾远很自然的就岔开了话题。
张凯强哈哈一笑。
几个大学生搞的小把戏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言语间,对此丝毫都不在乎。
鼎阳设计?张董能和我说说吗?
陈广生喝了口茶,来了些兴趣。
张董,他们那公司在你们集团附近,我记得好像还和你们的设计部吵过架吧,你来和陈总介绍介绍?
没问题,陈总就当个笑话听听就行。
张凯强很乐意做这样的事,于是就把情况,和陈广生说了下。
这个鼎阳设计,是南圳工程大学几个大学生搞出来的,一共有五个人,领头的那个叫刘鼎阳。
南圳工程大学,在华国都是首屈一指的大学,其工程设计,计算在全国都名列前茅。
根据张凯强所说,这个刘鼎阳是个普通家庭孩子,但是在工程设计方面的天赋很高。
这年头大学生创业,还是个新鲜事,所以媒体还一度采访过他们,他们这几个人,在学校里的成绩都很好。
于是搞了这么个公司,对外接活干,起初定的目标,是建筑公司和地产公司,他们还制作了很多方案。
但这种公司,都有自己的设计部门,岂会将这些,乳臭未干的大学生放在眼里,因此他们那些想法,毫无疑问全部被驳回了。
这几个大学生,在尝到了社会的毒打后,还没有放弃,所以又从其他设计方面入手。
张凯强是做家具生意的,家具的外观造型,同样需要人设计,于是他们就毛遂自荐,甚至提出,先按照他们的想法,设计一些家具。
拿到市场上买,如果卖不掉,他们就买过来这样的说法,可这一举动,却得罪了张氏集团的设计总监,直接给他们轰了出去。
后来也不知怎么,有了言语上的冲突。
陈总,你说好笑不好笑,几个屁大孩子,还没毕业,竟然就学人家开公司。
张凯强说完后,还露出了畅快的笑容。
其他人也都差不多,可随即,他们就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陈广生没有笑,他的表情很古怪。
除了惊讶之外,他们竟是在陈广生眼中,看出了一丝丝激动。
怎么了陈总?
张凯强他们对此都很奇怪。
没事,张董,你能帮我介绍他们认识下吗?
陈广生反应过来后,表情迅速归于平静,可内心却是感到一阵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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